蔡立楚、胡瑜相视大笑:“以后沙溪县,是咱们两家的了!”
众人杀入济清派,洗劫一空,付之一炬。
第二日上午,郭岚翠来至塘坝山。
孙斐、裴茂臣出迎。
郭岚翠拱手一礼:“小女子见过孙掌门,裴师兄。”
孙斐点首还礼:“原来是济清派鲁掌门门下高徒,快快有请。”
来到客堂落座,孙斐问道:“你家掌门近日如何?”
郭岚翠面色一沉:“实不相瞒,我家老师染了风寒,已经半月,未曾见好。”
孙斐仰面:“改日一定前去探望。不知今日郭姑娘何故前来?”
郭岚翠取下背上芦竹剑,交给孙斐:“我家老师要我把芦竹剑交到孙掌门手上。”
孙斐一迟疑:“这可是你们济清派镇派之宝,孙某何德何能,怎敢收授。”
郭岚翠道:“老师有言,我济清派遇此难关,吉凶难料,此剑不能落到别人手里,还请孙掌门,代为保管。”
孙斐答应:“回去还请转告鲁掌门,就说孙某不胜荣幸。”
郭翠兰便下山。
她走不后不久,何慧琴来见孙斐:“老师,不好了,济清派昨晚被灭门了!”
孙斐一愣:“不能啊,郭姑娘方才还……”话说一半,恍然大悟。
鲁齐佑自知大难临头,让郭岚翠下山,非是要将芦竹剑交给孙斐保管,而是为了给济清派,留下一根独苗。
孙斐一拍大腿:“快备马!”同裴茂臣、何慧琴下山。
郭岚翠没走出多言,忽见孙斐追来,问道:“怎么了,孙掌门?”
孙斐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和郭姑娘详谈。”
郭岚翠问道:“什么事情?”
孙斐道:“还请郭姑娘,先随我回塘坝山。”
郭岚翠莫名其妙,跟着孙斐几人往回走,半路上忽而醒悟:“孙掌门,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孙斐一叹:“琴儿刚得到的消息,说你济清派,昨天晚上,被人灭门。”
郭岚翠脑子里嗡的一声,几乎摔下马来,扯住缰绳,回身就要走。
何慧琴、裴茂臣上前拦住:“郭姑娘,你别冲动!”
郭岚翠道:“我要回山门!”
孙斐道:“你现在回去太危险了!”
郭岚翠摇头:“不可能的,我老师一定不会有事的!我要回去!”
孙斐道:“郭姑娘,你还不明白么,济清派就你一根独苗了!你老师让你来,不是让你来送剑,是要我保下你,你若有个闪失,我岂不辜负鲁掌门重托?”
郭岚翠骑在马上,身形摇晃,两眼一黑,栽倒下来。
孙斐师徒把郭岚翠带回塘坝山,喂了些汤水,方才醒来。
孙斐道:“郭姑娘,你就先在我全成派住几日,待形势明朗些,再做打算。”
郭岚翠两眼失神,点头不语。
孙斐命何慧琴下山继续打探,很快便知,蔡立楚、胡瑜取代了鲁齐佑在沙溪县的地位,此事必定是此二人所为。
郭岚翠听闻此事,破口大骂:“狼心狗肺的东西,若不是我老师,岂有他们两家今日?”
孙斐道:“如今他们两家势大,我全成派,恐也保不住你,不过,我可以带你去见一个人,定能助郭姑娘度此难关。”
郭岚翠问道:“孙掌门欲要待我去见何人?”
孙斐问道:“郭姑娘可曾听闻,我随南县,来了一个北方剑客?”
郭岚翠点头:“略有耳闻。”
孙斐、裴茂臣、何慧琴、郭岚翠来至玉台山。
林晓东、韩玉英来迎。
林晓东拱手一礼:“孙掌门。”转头看向郭岚翠,“这位姑娘是?”
郭岚翠欠身一礼:“沙溪县青石山济清派郭岚翠,见过林公子。”
林晓东把人请去客堂落座,对孙斐道:“孙掌门想必是为这位郭姑娘而来。”孙斐轻叹:“前几日,沙溪县石联手攻打济清派,鲁掌门和众弟子皆遭了不测,只剩郭姑娘侥幸逃脱。如今沙溪县门派皆听命于石,恐
要追杀郭姑娘。他们两家联手,孙某也抵挡不住,只好来麻烦林公子。”
林晓东道:“沙溪县门派恩怨林某不便参与,但定能保得郭姑娘周全。”
孙斐对郭岚翠道:“郭姑娘,我把你送到这来,非是要置身事外,你在此处,确实比在我全成派安全,蔡立楚和胡瑜若真要赶尽杀绝,我必前来相助。”
郭岚翠拱手一礼:“多谢孙掌门。”
孙斐师徒便离去。
林晓东对韩玉英道:“韩姑娘给郭姑娘安排住处。”
郭岚翠欠身一礼:“多谢林公子和韩姑娘收留。”
韩玉英道:“郭姑娘随我来。”给郭岚翠布置了房间住下。
晚上,韩玉英给郭岚翠送饭,敲门不应。
韩玉英把门推开进来,就见郭岚翠在窗前发呆。
把食盘放在桌上,韩玉英道:“郭姑娘,该吃饭了。”
郭岚翠方才回神,无精打采:“谢谢韩姑娘。”
韩玉英自己在桌前坐下了,道:“郭姑娘,你别伤心了。”
郭岚翠淡淡道:“我没事。”
韩玉英道:“郭姑娘,你有什么话,可以同我说。”
郭岚翠轻叹一声:“那天老师让我把芦竹剑送去全成派,其实是故意把我支走。我老师,我三个师弟都死了,换我一命。”
韩玉英道:“郭姑娘,你别这么想。”
郭翠兰泣不成声:“我应该跟我老师一起战死……”韩玉英拉起了郭翠兰的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