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上前一步:“是又如何?”
林晓东道:“有人差点因此被害死。”
秦仲道:“不过是用来泡珠子,怎么就害死人了?”
林晓东道:“阴魂缠上了买珠子的人。”
秦仲冷哼:“那关我们什么事?又关你什么事?”
韩清宁道:“此事确实不关林道长的事,但是,却关我的事。”
秦仲侧目:“你们又是谁?”
韩清宁道:“我们五姐妹,就是你们拿来炼人油的尸骸!”
杨深冬听闻,呵斥林晓东道:“你带着这几个阴魂来我济崖山?”
林晓东道:“你等偷掘坟墓在先。”
杨深冬道:“林晓东,你管得太宽了。”
林晓东笑道:“是几位姑娘要找你们算账,林某今日只是来看热闹。”
薛均仗剑上前:“你们这些孤魂野鬼,也敢来我济崖山放肆?”
张莹洁飞身杀来:“幸蒙林道长接引,我等如今已经是合虚之境,神通非你所能想象!”
薛均咧嘴:“满口胡言乱语!”举剑劈来。
张莹洁手中剑对面交还,双剑并举,往来冲突,有十余合。
薛均败下阵来,跳出圈子,惊道:“你等阴魂,几时有了这等法力?”
张莹洁道:“我刚说了,此是林道长慈悲!”
薛均腰间拿来移星索,在空中甩开,金光璀璨,打向张莹洁面上。
张莹洁抬手一指,消去移星索法力,垂落在地。
薛均目瞪口呆:“这是何等邪术?”
张莹洁冷哼:“大道在前,还不认得。”
姚显舞剑上前:“孤魂野鬼,也敢妄言道法?”
张莹洁仗剑相迎,同姚显杀在一处,来往交织,冲突辗转,杀有二十回合。
姚显落入下风,后撤三步,取下背上万刃伞撑开,伞柄一拧,无数刀刃寒光凛凛,下雨一般向张莹洁飞来。
张莹洁仰面摊手,刀光剑影,皆穿身而过,未伤分毫。
姚显惊问:“怎会如此?”
张莹洁道:“你等以后再干这种勾当,当心小命不保。”
瞿堂栋上前:“妖孽,休在我济崖山猖獗!”
张莹洁再战瞿堂栋,杀了十合,掩一剑撤去。
瞿堂栋叫道:“给你看我灵法派道法!”摘下腰上紫阳葫芦,举过头顶,向张莹洁放来紫色焰光。
张莹洁道:“此物焉能坏我?”立身火中,衣袖飘飘,不能燃烧。
瞿堂栋怒问林晓东:“你给她们传了些什么邪法?”
林晓东道:“邪法?几位姑娘比你们清正得多了!”
瞿堂栋束手无策,撤去一边。
秦仲大步上前:“灵法派大弟子秦仲是也!”
唐梦月舞剑飞身来战:“虹坪山妙方洞唐梦月,要来会你!”
两人杀在一处,往来盘旋,腾挪交织,有二十回合。
秦仲落败,将金砂印祭起。
唐梦月躲闪不及,金砂印正中面上,从脑后穿出去了。
秦仲将金砂印收回,却见唐梦月毫发无伤。
秦仲啊一声惊叫,再将金砂印打来。
唐梦月伸手一指,金砂印消了法力,宝光黯然,落在尘埃。
秦仲一看不好,跳出战圈。
杨深冬徐徐上前,对林晓东道:“你传阴魂这等本领,来对付陆浑县同道,是何道理?”
林晓东笑道:“现在我是你陆浑县同道了?你徒弟方才不还说我是邪道?”
杨深冬道:“林晓东,我知你有些本领,可是也别欺人太甚。”
林晓东道:“是几位姑娘找你们了结恩怨,关林某何事?”
杨深冬眼色一沉,一剑劈向唐梦月。
唐梦月手中剑急架相还,双剑相交,周旋辗转,有二十回合。
杨深冬落入下风,往后撤去,将太始葫芦祭起,向唐梦月放来一道金光,声如洪钟。
唐梦月被那金光一照,形消神灭。
杨深冬冷哼:“来我济崖山放肆?我让你魂飞魄散,连阴鬼也做不成!”
可说话间,唐梦月又重新现出。
杨深冬后撤一步:“这是何本领?”
唐梦月道:“林道长妙法无穷,可惜你等无缘。”
杨深冬跺脚瞪目,太始葫芦又向唐梦月放光照来。
唐梦月端手而立,被金光照在前心,穿身而过,身形飘荡,似有似无。
杨深冬将太始葫芦放下:“你们想怎样?”
林晓东道:“再干这种事,林某不杀你,几位姑娘也不会放过你。”
杨深冬怒目不语。
林晓东、韩清宁几人一齐消失不见。
第二日,梁青返还古韵阁,杨深冬再不敢偷盗尸骸,炼制人油。
这日夜深,济城城南清津湖,湖上飘着一叶孤舟。
船上坐着一人,带着斗笠,身前一杆钓竿,船头挂一盏灯,正在夜钓。
此人名卢子宸,济城中人,喜好钓鱼,废寝忘食。
夜深人静,城中灯火明灭,湖水清澈如镜,明月不见,满空繁星,清风徐徐。
卢子宸正打瞌睡,突然咚的一声,船不知道撞上了什么。
卢子宸吓得一激灵,扒在船沿往下看,哪料到哗的一声,水下伸出两只手来,把他拉下水去了。
涟漪荡开,水面很快恢复平静。
第二日早,附近村民来湖上放鸭子,就见湖面上一艘空船,船边飘着一人。
村民忙报了官,官府的人赶到,把人捞上来,正是卢子宸,已经死去多时。
官府调查一番,没有结果,只提醒城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