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说出来,不像是在质问,反倒像是在调情一样。
虽然祝红焱这身材一向都以前凸后翘著称,走起路来也一扭一扭的,显得那么不正经,可这么明目张胆地浪起来的时候却的确不多,所以陈凡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在她脸蛋儿上亲了一口,小声说,“我说,祝大小姐,咱有话说话,别老这样行不?你要是老这样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啊。你说,好歹也那么熟了,真干出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多不好,你说是不?”
“为非作歹?呵呵。”
祝红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巧笑嫣然地捉住了陈凡的手,嘴里头还忍不住小声嘀咕,“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想干啥就干啥呗,谁还拦得住你是怎的?”
“你这是自己送上门儿来了?是这意思不?”
“你这不明知故问么?”
“哼。”
陈凡笑了,“看你那骚样儿吧,要是雷某人看见了这一幕,你觉得他会要你么?”
“那可说不准,你们这些臭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么?”
“你可能想错了。”
陈凡把祝红焱松开,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笑吟吟地贴过去,小声说,“要是出来找点儿乐子,谁都喜欢风骚浪荡的,可风骚浪荡的没谁真敢要,这都不懂,说明你这道行还不够啊。”
祝红焱一挑眉,并没有反驳,扭过身来把手搭在陈凡的脖子上,耷拉着眼皮,“那啥样儿才算有道行呢?你教教我啊?”
“你妹妹的道行就比你深得多。”
“咋说呢?”
“人家也浪,但是浪得低调,不像你这样明目张胆的。”
“闷骚呗?你以为我不会呀?说白了不是不会,是装都懒得装罢了,当人明白人有啥说啥也就是了,用得着扯那些云山雾罩的东西么?男人想女人,都是世间常理,女人想男人,也一样是生理需要,大家各取所需不好么?非要掰扯那么清楚有啥用呢?”
“可我现在就是想掰扯清楚啊,不行么?”
陈凡也耷拉着眼皮,扶着祝红焱的腰肢,凑近了,继续说,“伺候我自己的妞儿,费多大力气我都心甘情愿,伺候别人的妞儿,我不白费力气么?”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家花儿哪儿有野花儿香啊?别人的老婆不白给你,你还不抓住机会大力把握?”
“哼。”
陈凡被祝红焱这眉飞色舞的样儿逗笑了,狠狠在那大屁股上打了一下,“哼,我果然没看错你,你呀,就一sāo_huò!”
“哼,这就骚了?”
祝红焱一挑眉,虽然被陈凡说得脸热,但是那股子骚劲儿却并没有因此下去,反倒是笑吟吟地翘起了脚跟儿,搂着陈凡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陈凡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时候,祝红焱直接抿着小嘴儿一扭身,拉着陈凡的胳膊往自己的房间里走了过去,那大屁股一扭一扭的,透着一股子不能用文字来形容的急不可耐。
“嘎达。”
门开了,又关上了,陈凡在房间里停留了不超过三分钟,就一转身,回来了,开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甩了拖鞋,上床了。
小姐姐正背对着陈凡侧卧着,瞪着俩大眼睛迟迟没有睡着,见陈凡回来了,一扭身,看他,很惊讶似的。
她没说话,但陈凡知道她在想什么,伸了个懒腰往床上一趴,吭叽起来了,“诶呀…腰疼…”
那哼哼唧唧的样子明显是在撒娇嘛,撒娇装可怜,小姐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回手打了他一下,算是回应。
“媳妇儿…”
“嗯?”
“给我踩两下子,酸。”
——割——
第二天一早,小蛮打着哈欠起来的时候,发现祝红焱已经不见了,什么时候走的没有人知道,小叶橙素来昼伏夜出,赖着床不起来,可这时候的手机已经嗡嗡嗡地响个不停了。
“喂——”
小叶橙把手机摸了过来,被子蒙着头,吭吭唧唧地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那声音真是拖得长长地。
“什么!?”
短暂的停顿之后,小叶橙忽地一下就起来了,“好,我马上就过去。”
话说完,小叶橙忙不迭地起来,穿上衣服,穿上裤子,忙不迭地往外跑。
陈凡在刷牙,扭头看了她一下,“怎么了?火急火燎的?”
“昨天晚上小王村死了好多人,我得赶快过去,要不然孤魂野鬼怕是收不完了。”
话说完,小叶橙已经噔噔噔地跑没影儿了。
“死人不是常事么,那么着急干什么?”
小蛮打着哈欠跟陈凡并肩站着,看到这里忍不住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看样子没那么简单,寿终正寝的人有无常鬼勾魂索性,哪里用得着她呢。”
陈凡说着,喝了一口水,簌簌口,又吐了出来。
嗯?
心里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陈凡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一只眉毛高,一只眉毛低,摆出一个很古怪的表情出来。
“死了好多人?什么情况?”
…
早上,吃完饭,到楼下转了一圈儿,小周他们已经到了,正在拿拖布拖地,为了省钱陈凡家的网咖是没有专门聘请保洁阿姨的,都是伙计们帮衬着,反正网咖的工资比外面的店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儿,所以大家也乐得勤快些,平素里没啥怨言。
陈凡下来的时候就听见小周跟另外一个伙计在小声说着什么,想起小周家里就住在附近的村子,陈凡忍不住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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