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洪水?狗剩,一天你就在那胡说八道,。”
“大当家的,咱们俩现在出不去,总得吃点什么吧,雨水是现成的,现在这只鹰,有一会儿就烤好了。”
我也有点饿了,“狗剩,你把帘儿拉开吧。”
齐世喆还真是君子风度,身上的衣服不让他脱,就那么贴身上。还湿漉漉的呢。
我想到刚才我穿湿衣服贴身上挺难受的,他如今这个样子得多难受啊,贴那么长时间了。
“狗剩,你把你的衣服也脱下来烤一烤,用斗篷把你自己围上。”
我现在是发现了:齐世喆呀,就是和我在一起没正形儿,包括和一枝花,和我长得这么像,他都是中规中矩。
为什么和我第一次见面,怎么就和我在一起没正形儿呢?
齐世喆看了一眼那个红斗篷,“大当家的,我宁可穿着湿衣服,我也不披女人的东西。
这还剩不少柴,你一半我一半,我看咱们今天晚上怎么也出不去了,总不能睁着眼睛到天亮吧。”
我点了点头,“狗剩,好吧,就照你说的。”
齐世喆看了看那红斗篷,“大当家的,你要是信的着我呢,中间这个斗篷呢,咱就先不隔了,分成两块儿了吧,一块儿给您铺身下,这晚上凉了,另一块,就给您盖身上,你看这样行不?”
我觉得我刚才的行为有点太扭捏的,恐怕被齐世喆看出端倪,所以又学着一枝花的样子,“猴崽子,不用弄那劳什子玩意。
有时候出去打猎,走远了,那不还是和兄弟们在一起睡吗?”
把齐世喆吓着了,一枝花不至于这么开放吧!
“大当家的,您不是吧?”
“有什么呀,都是自己的兄弟,你看他们哪个不拿我当兄弟。”
齐世喆算是明白了。
鹰烤的挺香,齐世喆看着我吃,他也不吃。
“狗剩,你也吃点儿吧。”
“大当家的您吃,您吃完我再吃。”
“不用了,这么大只鹰,我能吃了吗?”
我心想:我那饭量,这么大只鹰,我能吃三天。再加上这只鹰香是香,可是没有盐,吃了两口就腻了。
我随口说:“狗剩,这要是有盐就好了。”
“大当家的,我那么想,在古,。。。“
我想齐世喆是要说在古代或者在民国,这个盐的事挺精贵的东西,不能随便在外面放。
想想把后面的话改了,”盐挺贵的,就不能放了,这柴火家里现有的,没多少钱的东西。”
“你看看有没有?”
齐世喆转了一圈儿,“大当家的,这就这么大点屋子,咱都看到了,你看就这点儿柴火,没看到哪儿有盐。
这山区都是穷,小门小户的,打点柴,也不花钱,出点力气互相照应。
“狗剩,我知道这个事儿了,等我回山,我通知他们,在这儿放点儿盐。”
“大当家的,您真豪爽。”
“放点盐,有什么好爽的,稀烂贱的东西。”
“大当家的,您可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盐不比肉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