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傲娇宠妃惑君心>第三章:当机立断

只因苏盛这句话,武落蘅原本鼓起的勇气又一次消散,她默不作声,帮李隆基整理着案几上杂乱无章的奏折,而后又将空碗收起来转交给烟波,看着李隆基全神贯注的阅读,她打了退堂鼓,一个人悄悄的退了出来。

回到鹿鸣殿姚玉早已经等在厅内,一见她回来,焦急上前询问:“姐姐如何?”

武落蘅有些愧疚的说:“妹妹,我……其实……你知道姚相都在宫外做了什么嘛?”

她这么一问,姚玉心凉一半,看来武落蘅没有为自己的父亲求情,不过这对她来说并不重要,于是忧伤的说:“不瞒姐姐,开始我听到那些风言风语的时候并不相信,但时间久了,我也开始怀疑,是不是父亲真如他们所说。”

武落蘅带她落座后,安慰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事关社稷,岂是我们可以左右的,好在查证此事的人是范秦苑,我相信他不会让姚相蒙受不白之冤。”

姚玉叹了口气,也只好如此,心中盘算若能救出自己的母亲才好。

武落蘅见她依旧忧伤郁闷,有意岔开话题,向她请教道:“对了妹妹,昨日我听烟波说你做的桂花酥甚好,我也想学来试试,你可否教我?”

姚玉听此话灵机一动,马上回话道:“如此说来,臣妾的母亲才是做桂花酥的好手,里面有些秘方都是她亲自调配,连我都不得知,姐姐不如将她请来,一同传授。”

武落蘅点点头,这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便让清廉带着她的腰牌出宫去请,若是姚玉派人去请,姚崇必然不会放人,可惠妃来请,他却不能推辞,于是姚母顺理成章的进了宫,暂居微希殿。

话说两边,范秦苑与张说搜查王府后果然发现新的线索,一本王吉写的游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里面没有山水刻画,也没有风土人情,记录的竟是行程地点,很是可疑。

张说带回去研究了半日,才看明白,这原来就是各地各府售卖私盐获利后的分赃记录,他兴奋不已,找来范秦苑一起商讨。

“如何?”张说将已知的人员和游记中的地点一一对应解释后问道。

范秦苑恍然大悟,不禁赞叹道:“亏你想的出来,果然是这样。”

张说又把游记往后翻了几页,指着上面说:“你看这个,觉得应该是哪里?”

“瑶池?”范秦苑当然知道这字面意思指的是王母瑶池,可是哪里能称的上是王母瑶池呢?他细想了一下问道,“听闻塞外以北有一神山终年白雪覆盖,人迹罕至,群山中有一池水,可比王母瑶池,是不是指的那里?”

张说摇摇头不同意道:“塞北以外多是蛮夷,怎会需要精盐,何况送到那里有何利益,范兄往近处想。”

“近处?”范秦苑小声嘀咕着,一边在屋内踱步一边冥思苦想。

见他愁眉不展,张说得意的从桌边抽出一张纸,大笔一挥写下姚相府三个字,范秦苑看后,大吃一惊,但细想也算合情合理。

“张兄是说,幕后之人竟是姚相?”范秦苑一向佩服张说的推理能力,不过凡事都要大胆猜想,小心求证才是,便谨慎的说:“可是这都是猜测,光凭这些无法让群臣信服呀。”

张说自然知道,他早有打算,又将游记翻了几下,找到一句话读了起来,“自庆南出入武夷山终落瑶池。”

范秦苑与他并肩而站,专注的说:“庆南指的应该是庆南刺史李文敬,如果瑶池指的是姚相府,那这个武夷山就应该是他们的利益联络人,会是谁呢?”

“武夷山什么最有名?”张说问道。

“常听人说武夷山小种茶最有名。”范秦苑话一出口,便想到些什么,问道:“听闻武友慈每年都会给姚相送家乡特产白毛茶,会不会暗指是他?”

张说默认的点点头,“此人正在大理寺,范兄有没有兴趣一同去会一会。”

说完话二人一同到了大理寺,这里不止关押着武友慈,还有王守一,张说决定先提审武友慈,再提审王守一,便让狱卒将犯人带上。

二人高堂上坐,稍等片刻武友慈蓬头垢面摇晃而来,一拍堂木吓得他立刻跪了下来,连喊饶命。

张说清了清嗓子问道:“武友慈,你卖官之案已经定审,证据确凿无需多言,现在本官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可要好好珍惜。”

武友慈颤抖的跪在下面,心里不知是何戴罪立功的机会,只好胆怯的回话道:“大人开恩罪臣定当珍惜机会。”

“我来问你,王吉你可认识?”张说缓缓而说。

武友慈忖度着,小心回答:“认识,他与罪臣有公文上的往来。”

“他参与私售私盐一案,你可知道?”

武友慈连忙否定,大呼:“大人明鉴,我们虽有公文往来,但他所做之事我毫不知情呀。”

张说大怒,拿起堂木一掷吼道:“你还敢狡辩,他遗留下证据,写明与你如何分赃,你最好如实招供,免得受皮肉之苦。”

武友慈能从一名小小的官吏走到今日除了溜须拍马的功力,就数察言观色的能力最强,他透过碎发向堂上瞄去,张说虽然威严厉呵,但表情略显僵硬,而坐在一旁的范秦苑更是提着一股气很是紧张的样子。

武友慈心想:‘他们兴许是想诈我一下,看来我要咬紧牙关了。’

“大人,罪臣真的是冤枉,根本不知道什么贩卖私盐的事情,还请大人明察。”这武友慈是哭天喊地。

张说暗叫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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