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用了。”闫凌静连忙拒绝道,她本就是冒牌货若跟他常在一起不是很快就会被发现,更何况她已把信带到也算是了却心事。
李隆基眉头紧锁担忧的说:“你可知我们初遇的那天有杀手袭击,我本以为是冲我而来,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对你。”
闫凌静是铁了心不能留下,劝说道:“我在曼妙亭一直很安全,若突然来你这才叫人起疑,曼妙亭虽然龙蛇混杂可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所以就不用你操心了。”
李隆基转念一想她所说也有道理,自己这里不见得有多安全,反而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恐要连累了她,但是她一人在外自己又难安心,真是陷入两难境地,闫凌静见他犹豫不决,便强势决定道:“就这么说,我看时辰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记得帮我把信送到就行。”说完她拱手作揖表示万分感谢后,扬长而去,留下李隆基呆坐在那里,一抹微笑浮上脸颊。
不一会侍卫站在门外请示道:“公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他站起来整整衣衫,将信放入怀中,一路上都在考虑如何开口,到了太子府匆匆入内,太子早在书房等待多时,刚一见面便询问道:“三郎可知敬大人遭遇?”
“已接到飞鸽传书,哎。”李隆基摇摇头,太子两眼发直手脚冰凉的瘫坐在胡床上,不一会又突然大哭起来,顿足捶胸道:“老师,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信小人呀。老师!”
李隆基连连安慰,终于太子情绪有所缓和后,他将手书拿出交与对方,不免又引起太子一阵痛哭,劝解一阵方才作罢。
“太子可知敬大人的一番苦意。”李隆基试探的问,太子点点头,起身将门关上,又引他到内室,坚定的说:“老师之意跃然纸上,我怎能不知,三郎,实不相瞒,这段时日我虽闭门谢客但暗中一直在联络朝臣,我要让武三思生辰变忌日。”
他们在内室秘密交谈了一个时辰,李隆基才告辞回府,只是神情并没有轻松之状反而越发忧愁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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