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轻轻将她转身,深情的望着,这几日的擦肩而过,每每都如针刺入他的心,这一刻他不想再克制,不想再错过,他用炽热的吻想要把心底最浓的爱意传递给她,即使这在她的爱面前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武落蘅又一次缴械投降了,她恨自己不能坚持,恨自己明明无法接受却又走不出他的怀抱。当她躺在李隆基的胸前时,只能娇嗔的责怪他在自己身边也要安插眼线。
李隆基笑着说:“我想你,想要知道你的近况,可又怕见到你,又怕你看到我掉头就走。”
武落蘅玩弄着他的衣带,不依不饶的说:“那也不能让烟波传话呀,你我是夫妻,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要是让别人来劝和,岂不显着生分。”
李隆基点头应和着:“是,夫人说的对,那以后我定会亲自登门谢罪。”
武落蘅翻身躺在他的胸膛上,得意的说:“你也知道每次都是你的错。”
“是,无论何时都是我的错,我的婠婠不会犯错。”李隆基宠爱的说。
至于清莲,武落蘅晚些时候屏退他人单独与她坐于内室,她开门见山将自己如何布局如何知晓连同她的身世和盘托出。
清莲不慌不乱立于对面,看来她也有心理准备,“夫人,你所说都属实,如何发落我绝无异议。”
武落蘅点点头问道:“你不准备解释一下?”
“做了就是做了,我无话可说。”她一心赴死的样子,让武落蘅忍不住笑出声来。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只听武落蘅说:“你下去吧,把烟波和花眠叫进来。”
清莲回到房中,自知王府绝不会留她,最坏的打算便是杀人灭口,于是她换上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又写了一封信留给父亲,之后便躺在床上等待死亡的降临。
可是等到天空微亮的时候也不见有杀手前来,难道王爷准备放过她?正想着听到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闭上眼睛,感觉来人推门进来后,慢慢靠近她的床边,一句“莲儿。”让她瞬间坐起,父亲欣喜的看着自己,眼中含着泪光。
清莲实在不敢想象,难道王爷不止要杀她还要牵扯自己的父亲?陈御医坐在床边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她才知道,临淄王受武夫人所托,派人假装抢劫大将军府,趁乱将自己救出,刚刚已经见过王爷,他准许父女二人现在府内躲过风头再送他们去安全地方。
清莲听完连忙起身冲了出去,跑到正屋外扑通跪在地上,吓得花眠差点把手中的洗脸水洒了一地,“清莲你这是干什么?”
清莲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一边哭一边跪在地上磕头,烟波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将她扶起,“夫人刚醒等着梳妆呢,昨日夫人已经吩咐我们了,准你几日假陪伴父亲,这里有我们伺候着就行了,快回去吧。”
武落蘅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从此清莲已视她为唯一,变成了她忠心无二的亲信。而另一边,大将军府虽有五百精兵可一夜之间变成了尸横满地的战场,从没有过战场经验的韦幻伦第一仗便输的一败涂地,自己还身受重伤。韦后得知消息更是气的怒火攻心,大骂他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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