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故意找茬吗?”武落蘅本不想和她争执,只是关系到周惗日后在何府的地位,此时退缩日后她必定更加嚣张。
柴雪夜缓缓走了过来,绕着武落蘅转了一圈,她身上有极重的香粉味道,平日武落蘅对这些味道并无异样,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如此反感。她干呕了一下,对方立刻大怒。
“你这是什么表情,是嫌我身上的香粉味道难闻吗?”柴雪夜瞪大双眼,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武落蘅摆摆手,解释道:“不是难闻,只是不怎么好闻罢了。”
“你,你好大的胆,竟然在何府造次,我……”所谓狗急跳墙,说不过的时候一般女人都会选择动手,只是柴雪夜动手的对象偏偏是武落蘅,一个从初中就开始抓头发打架的女人,她的手刚举过头顶就被对方抓住。
武落蘅倒是冷静,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想打我?”
柴雪夜被她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若懂得退让也罢,只是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抽回右手不屑的说:“打你,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我早就查过,你之前不过是个舞姬,懂得点媚术就让公子娶进了门,不过你最好记住,何府可不是舞妓坊,关紧自己的房门,别让我们抓到。”
这话是说给周惗听的,但偏偏武落蘅在王府也听过同样的话,那赵丽娇站在桃仙居的门口,指桑骂槐,以她的脾气定会追出去给对方点教训,偏偏王妃当时在屋中,这回好了,压在心中的怒火被柴雪夜的一句话放了出来。
武落蘅拿起一旁给新人准备的清水朝着柴雪夜一泼,她刚刚还得意的摇头晃脑,现在却变成落汤鸡,身上的香粉味也被冲去大半。
“你!……”柴雪夜一时间失了声,只能恼火的指着武落蘅。
“什么事,在这大吵大闹。”成絮郡主原本在大厅答谢宾客,听小丫鬟说后面有人在吵架,心想今日是公子的大喜之日,怎能容他人胡闹,便从后门出来一看究竟。
柴雪夜本身与成絮郡主就是面和心不和,不过都是公子的女人,此刻定会一致对外,便哭诉道:“我从后院路过,听见有人说话,便好奇过来看看,谁知竟是这个女人在教唆新妇,要在何府立威。”
周惗眼见武落蘅被他人构陷也顾不得这么多规矩,立刻反驳道:“明明是你出言不逊,现在怎么倒打一耙。”
“妹妹,今日是你和公子大喜之日,难道你不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份吗?”成絮拦阻道,继而看向武落蘅,不客气的说,“这位夫人看上去眼生,不知是哪个府上,我不管在你们府上是如何行事说话,在何府就要遵守何府的规矩,今日是我家公子大喜之日,还请夫人不要惹是生非。”
柴雪夜当然不甘心,正准备拿起另一侧的清水盆,回礼给她,可刚举起来手肘就被一块石头打中,一盆水又从头到脚泼了下来,这才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李隆基弹弹手上的灰,走到武落蘅身边,看她一脸怒气,气息急促,很是心疼,便对柴雪夜心生厌恶,而随后跟来的王妃想要缓和气氛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一时局面很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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