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被艾里斯沉沉的脸色惊回神，余笙默默的，小心的瞅了一眼又一眼。不明白他是怎么了，似乎是自从来到这个山洞他就极容易生气。
不是因为女人的话，总不会是传说中的更年期，她可没听说过动物也有更年期这玩意。
余笙眼睛不受控制地打量这个山洞，可是在她打扫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这山洞很干净，除了灰尘什么也没有，连居住过的痕迹也没有。
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地方。
“你不喜欢这个地方吗？”想不通那就直接问，她从来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磨磨唧唧的性子。
“不是。”艾里斯手一顿，后又若无其事的下刀，干脆的连筋带骨的切下一块肉来放到锅里轻轻搅拌。
“……那你为什么看起来很不高兴？”余笙控制不住的吞吞口水。她是不是不该把匕首给他？
她怎么感觉刚刚那一刀像是要切到她身上一样？！
“我是蛇兽。”艾里斯似乎感觉锅里的肉还是有点少，放下手里的木勺，拿着匕首手起刀落，又切下一块肉丢了进去。
“……”额……
喜不喜欢一个山洞和你是什么物种有关系吗？
“这里以前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住处。”艾里斯睨了眼余笙懵逼的小表情，唇边似有轻叹和无奈。眸子里却是溢满轻柔，为小雌性突然犯傻的样子。
“……”所以？最喜欢你现在这么讨厌？！
余笙持续懵逼，你说的这两点和她问的问题有关系吗？
艾里斯再叹一声，如玉的手指压到小雌性的头上轻轻揉着。“这里以前不是这个样子。”
艾里斯的眸子转向被藤蔓掩住的洞口。藤蔓缝隙间依稀可见外面星辰闪烁的夜空。
“那是什么样？”难不成在艾里斯离开以后有人进来做了什么？余笙眸子转向山洞四周，随即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她刚刚打扫的时候就看过了，这个山洞很干净，干净的只有落满地的灰尘。没有任何人生存过的痕迹，更没有任何被破坏过的痕迹。
余笙轻轻的瞅了小雌性一眼，小雌性聪明的时候让他每每都会惊叹，可傻起来确实一点脑子也没有。
“……”她感觉刚刚艾里斯的那一眼里，她就像是个白痴一样被鄙视了！
“我是蛇兽，怎么会选这么干燥的地方居住。外面那条河以前是从这个山堆上流下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没有水流，这个山洞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舒适了。”
“……”不像那般舒适？你说的舒适就是阴冷潮湿？！难怪你看不上现在这温暖阳光，干燥整洁的山洞了。
所以，你到底是在外面浪了多久不回来了，河流都改道了你竟然不知道？！
不对，不对，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河都改道了，你特么的到底有多老了？
艾里斯察觉到小雌性落在自己身上怪异的眼神，眉头微挑询问的看向小雌性。
“咳，你……多大了？”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让我发问了，那我就问吧。接收到艾里斯的眼神，余笙爽快的开口。
“……我忘了。”似乎是没想到小雌性会问这个问题，艾里斯木勺搅拌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