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第一现场的确是死者出事的地方,而且尸体从第一现场被客车拖到第二现场的过程中,只是两点一线,并没有其他的路线产生。”一队队长邵勇说道。
“虽然还没有查清尸源,但根据班车司机和售票员的供述,我认为他们说谎的可能性很小,或许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撞到了人。”
秦子河也开口道,如果这时候他能给出什么建设性意见,完全可以算做在案件中有凸出贡献——更何况还是在肖然面前?
“我认为大概是这样:客车司机在通过第一现场时,撞倒死者,但司机并不知道,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
然后司机并未减速,因为客车是满员状态,车底盘压的很低,将死者卡在车下,因为路况较好,车体颠簸程度很小,尸体随着客车拖行15公里,后行驶至某某村时有乘客下车,底盘稍升高,死者被留在了村子的路边,也就是第二现场。”
秦子河的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同,客观地说,这个推论与现有掌握的证据,契合度还是很高的。
“所以,这是一起交通事故?”
雷大队敲着桌子,一下又一下的规律声如同警种一般点在每个人的心里。
雷康环视一周,目光落在依旧处在角落里的肖然身上,“肖然,说说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