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默默在扫地,在她的画室门外面,都是落叶。年纪的缘故,她做事缓慢迟钝许多。可是,秋云依然不许任何人,帮助自己,她依然坚持着呼啦呼啦扫地。秋天里,青岛的许多马路,都美丽极了。
黑色的树身,红艳艳的树叶,整条街区都是红枫树。落叶飘撒在马路耳边。天空蓝蓝的,挂着亮亮的太阳。树阴跨在马路伢子和路面上。自然赋予人们的美好,总是在那里默默等着去欣赏。
山山走在马路上,他不再像以前那样,fēng_liú倜傥成性。被妻子刘文亮管束的,变成个妻管严。每天他的手机和刘文亮的手机是共享的。他所有的联系,刘文亮 都清楚明白。至于,他去哪里,也无不例外的在刘文亮的监管下。
更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是,他俩的结婚协议。不是关于财产保护和分配的。而是,关乎婚姻爱情的。有诸多条款都是对爱情忠诚的要求。如果,有一方违约,另一方必须要赔偿,受害一方。与其是婚前财产协议,不如说是,婚姻保卫站协议书。
刘文亮疯狂爱着英俊的山山,她也是恐惧失去山山。女人是为爱而生的,男人是为被女人爱而生的。婚姻里,女人都是滥情的母性泛滥的,而男人是理智的可以说是自私的。
山山才开始不习惯这样被管理着过日子。他总是跑去秋云那里,老生常谈就是抱怨一句话:刘文亮防他程山,就是在防贼一样。秋云每每都是骂山山不知道,好歹。有个这样的人,管束着自己儿子。秋云巴不得呢。
这真是,一物降一物。山山自由主义的内心,被爱情捆绑的一塌糊涂。今天,程山独自留恋的,走在枫树马路上。他对着天空,长长吐口气。他感觉太没法自由自在了,他被爱的都喘不动气。
每天早上起来,山山的牙膏都是挤好摆放在牙刷上,早饭永远是,务求最加花样的。夜晚,洗脚水总是早早就放在那里,温度适中。
有次,山山故意玩的时间长点,好让洗脚水放凉。结果,妻子刘文亮就是换了三次洗脚水。对山山的伺候,刘文亮总是亲力亲为的,不许任何保姆代替自己,这也是她对爱情的表现。她实属是个完美的爱情主义之上的细腻女人。
山山实在是对自己的妻子,没什么可挑剔的,他爱打游戏,刘文亮为了有沟通语言,就也每天玩游戏半小时,然后,还找孩子替自己代练。和自己的大儿子达成协议,代练价钱还是批发价格。
在别人家里女人都围着孩子转悠, 在山山的家里,保姆是围着孩子的,刘文亮就围着山山,转悠。她实在抽不开时间,就放弃自己的事业,宁可在家靠写论文赚稿费做学问,也不出门工作,就为了更好的守护自己的婚姻。
想到这些,山山又是默默的叹口气。这样没有任何距离感的亲密,常常让他无法不乏味,无法不想逃跑。近期他有点,小受凉。就借口跑去秋云身边。山山总觉得,哪个女人,也没有妈妈对自己的理解。
知子莫如母,看看一路都溜达着走来的儿子。秋云微微笑笑,说“找我来,干嘛、挨骂吗?”
“妈妈,家里有新鲜空气,我呼吸起来治病,妈,我最近受凉了。”山山有点故意拉语音的说
“什么呀。就是赖皮狗一枚。成天不放过我老太婆子。进屋吧,冰箱里有柠檬汁。我今早才做的。你喝点,陪我画画去。你最近的作品都有点出问题了。需要自己审视一下你自己。”秋云直言不讳的说。
她对大王子的绘画成绩一直都无话挑剔。因为他就是天才。
但是,对自己儿子山山就,一句三句说词不断。其实,山山把学校管理的非常成功。秋云却依然要求他在绘画上,再接再厉。不气馁。
儿子大口喝着柠檬汁。秋云脱下围裙,换成绘画的工作服,明明却也推开门,走进来。已近人到中年的明明,头发有些许白丝。体态也臃肿些。他穿着一身很舒服休闲的运动装。看见弟弟也在家里。
就调侃起来“老儿子,程山,你这好似又来找咱妈要奶来了。怎么刘文亮她爱的你,又失衡感剧烈。你的美式自由灵魂要休闲一下吗。”
程山看看大哥,他啥也没说。山山非常尊重自己的大哥。明明虽然不是和自己同父,却比同父同母的兄弟,都照顾自己的地方多。
“二叔需要透气,没有自己私自的空间。是不好受的。二叔,我们学校里,有个女巫,她收费低,要不让她给您看看,怎么改改风俗,别让二婶这样发神经的。”说这话的,是跟着明明也走进来的他儿子。
“去去,小兔崽子。没安好心的,别瞎扯蛋。大哥你咋教育的你儿子。”山山不得不骂起来。
明明看看自己的儿子,也不客气的说“小乐也许说的对,你需要个女巫解决问题。改风俗。”
“去你的大哥,我没觉得不好,你还没有人,把你爷俩伺候的那么周详呢,改什么风俗。你就跟你儿子瞎说。”山山说
“这个伺候是很舒服的事情,就是不可过劲。什么都要中庸比较合适的,爱的过劲,就是死缠烂打,没脸没皮了。”明明无比理解的说
“不聊了好吧。我来换气的。”山山说
“好哈,不聊,你好好换气吧。我陪小乐去院子里玩门球去。你好好换气。”明明说
“您们都是来换气的,大礼拜天的。都有自己家。还比我这好的环境。却要跑我家里来,一个受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