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除了聂辉的惨叫,就再没别的声音,他的手下头皮阵阵发麻,大气都不敢出,好像有只无形的手插到胃里,狠狠的掏了两把。
他们跟随太子辉多年,见过剁手跺脚的,没见过给活人拔毛的,这家伙是人吗?
唐吟一出手就别开生面,震惊全场。
聂辉哪尝过这种滋味,疼得死去活来,豆粒大的汗珠往下淌。
“你……你特么的,有种开枪啊,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聂辉瞪起眼睛,脸上戾气不减。
“开枪?想得美!”唐吟一把揪住他的胸毛,从手臂爆发出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竟把他整个人抛了出去,一个倒栽葱,一头栽进坑里。
聂辉摔得头破血流,只剩了半条命。
“这个坑,果然很适合你。”唐吟冷漠的笑了笑,目光从那些保镖脸上依次扫过,落到谁那里,谁就忍不住打个寒颤。
比他的目光更可怕的,是他手里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