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这么不爽啊!咱们俩也像的太过头了吧!千琳好可怜啊!”
晁千神觉得自己的洁癖好像被奚钩月给治好了,他看到她坐在床上吃这种会掉渣的甜食,居然没有一点儿脾气。
奚钩月气鼓鼓地往嘴里塞着点心,还是不愿放过他——所谓“话疗”就是要把所有事都说出来才能好的彻底。
“所以后来呢,为什么她三年就下山了,难道她原谅你了?”
“我不知道,可能她从来都没怪过我吧……”
“你们男人的迷之自信我是真的佩服。”奚钩月冷冷地吐槽了一句。
晁千神耸耸肩:“是啊……迷之自信,明明我从来都没好好道过歉。”
奚钩月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是你宠她还是她宠你……”
晁千神忽然找回了些许轻松:“有一天她突然主动打电话给我,第一句话就是‘小麦死了’。”
“小麦是谁?”
“一只鸽子妖,那三年一直陪着她。”
“然后呢?”
“然后,她说她想下山来。我去接她,到的时候,她已经在山下站着了。”晁千神说着,似乎回忆起那天的场景,脸上带了些难以察觉的笑,“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