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谷闵想,你太厉害了,竟然只是一拳,就把我的儿子打的昏死过去。”吕况震惊道。
谷闵想道:“我这点能耐,根本不值一提,你儿子之所以受了一拳就昏死过去,实际上是因为你儿子肾虚体弱的缘故,他刚才还说他经常练武,哼,就这种实力还敢称自己是练家子?这根本就是沉迷于酒色之间的人,才会表现出来的状况,我说吕况,你儿子废了,他已经成为了一个肾虚的男子。”
“肾虚就肾虚吧,这种儿子,我也不盼望着他有什么大出息了,只求着以后别让人给戴了绿帽子就好了。”
“吕况你多虑了,你的大儿子这么大还没妻子,我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了,他要断种了,一个光棍又怎么可能会被人戴绿帽子呢?”谷闵想安慰道。
“在理,在理,你这话说的在理,一个要断种的男人,不可能被绿的。”吕况听了谷闵想的话,心里也好受些了。
马枫沃踢了躺在地上的大儿子一脚,然后不屑的说道:“打光棍的人多了,我才不想听你儿子的那些事,吕况,你刚才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不是吗?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吕况回答道:“领主,确实是大事不好了啊,陈信贪图我们两个的领土,他准备伪造我们两个人领土的宣称,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向前训斥他们,却被他们贼喊捉贼,给绑了起来。若不是我这三个儿子前来相助,我就被他们给绑走了,万幸我并没有被抓走。我回家之后先安定了自己的内心后,马上就来告诉领主您了,这是才刚刚发生的事情。”
“什么?陈信那个狗杂种,开酒馆的小畜生也敢贪图我们的领土?你是不是在骗我,他是不是只是想夺你的领土。”
“领主,此时确实是这样的,陈信他好像说什么自己想要一口气全吃掉。”
“一口气全吃掉?他哪来这么大的魄力,简直是个混账东西,来,进来说话吧,外面寒冷万分。”马枫沃说着,朝着躺在地上的大儿子脸上吐了口唾沫,然后走进了屋子里。吕况紧随其后,众人都进了屋,吕况的二儿子和三儿子也不愿把大哥扔在外面受冷,但他们两个又懒得抬大哥进来,所以就拿了些干草堆给大儿子盖在了身上,算是意思意思,然后二人就进了屋。
众人都进了屋内之后,大儿子坐了起来,擦了擦唾沫之后,怒道:“什么狗屁的兄弟,亲兄弟抬都不抬我,就把我放在了外面?让我盖这种干草堆?管什么用,起码得让我盖个被子吧?难道怕弄脏了马枫沃的被子?替他省什么?”大儿子越想越气,自己就这么被干晾在这里,实在是太可恶了,现在自己是进退两难,装住无事进去也不好,就这样回家也太丢人了,不行,自己得弄点事情整整里面那群人!
先不管在外面受风寒的大儿子,视线转至屋内。这边的马枫沃等人进了屋里之后,都找了地上坐了下来,吕况见有现成的热水,也不客气,直接倒了一碗咕嘟咕嘟就喝。
“来,天气这么冷,都喝点热水吧?”吕况对着其他人说道。
马枫沃的廷臣们,全都摇了摇头。
蠢驴!吕况看着这些个人,这样想着,这大冬天的这么冷,煮好的热水放在不喝,不会享受。
蠢驴!刚才待在屋内的马枫沃的那些廷臣们,此时看着吕况也是这么想的,这吕况根本就是个上钩了的蠢驴,这热水被蛐蛐浸泡过,已经污染了,况且我等又往里面扔了些沙土,致泻的药物,就等人有人去喝,然后丢人现眼呢。
热水只是被蛐蛐泡了泡,这些廷臣们为什么要放泻药呢?因为刚才马枫沃等人出去后,留在屋子里的几个人,就有人觉得被蛐蛐泡过也不打紧想要喝一口,但众人全反对,被蛐蛐泡过就是不能喝,每个人都别想喝。所以就有人提议,这锅水把它弄的更遭一点得了,这样就没人敢喝了。最后众人往里面扔沙土,扔泻药,准备等吕况走了之后,再煮新的水。
暖暖的喝了一口温水之后,吕况说道:“领主,陈信确确实实是想要把咱们都给吞了,他好像觉得村长病重之后,就能无法无天了,还说什么要与决战,来个一战定乾坤。”
“哼,想的倒是美,但是他却是不知道,我这边有高手啊。实不相瞒,其实谷闵想武艺高强,只是平常不展示而已,今天你也看到了,仅仅是一下子,你大儿子就倒下了。”
吸溜,这边的吕况又喝了一口,噗的一下子吐了出来,怒道:“怎么到最后都是沙土!?这什么水?”说着,吕况向锅里看去,原来锅底都是沙土。
“这?”
“那些都不打紧,吕况,水什么的,少喝为好啊。”马枫沃说道。
吕况点了点头,把碗给放了下去,他道:“要说谷先生,也确实是厉害,说是村中第一,也实不为过,只是陈信近些日子以来,竟然从未败过。他先生击败了司寇明仰,又二次击败了佑痞,这小子莫非有什么厉害的杀招藏着?”
“多虑了,多虑了,陈信这种没出过村子的年轻乡巴佬,会有什么杀招?你倒不如说是因为司寇明仰和佑痞太弱,所以才败给了陈信。再说你怕什么啊,我就给你露个底吧,我的钱去请雇佣兵,能请十五个以上,这样你还不放心吗?”
“哦!”吕况听了马枫沃露的底,非常的吃惊。
“我光是请雇佣兵的话,就能把陈信给推平了,你说,这还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