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让我们近柱镇的人,自生自灭吗?”景谷开花质问道。
陈良德一听,解释道:“你听我说啊,我没有任何要你们自生自灭的意思,我现在连自己的地位都稳定不了,更何况是帮助你们领主呢?我陈良德,自然也是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但没办法,事情就演变到了这里,我那个混账弟弟陈良行,他根本不管我的想法啊。如果我真的去救援你们的话,你觉得,我的弟弟陈良行会开开心心的让我去救了你们,然后再和我决战吗?不可能的,在我与营救你们的时候,我的老家就会被他从后面给偷袭了,所以你们好歹也考虑考虑下我的感受啊。不过,比较你们其实还是比较幸运的,毕竟我是有才之人嘛,父亲临死之前交代过我,他说要弘扬世间的正气,不让恶臭之气蔓延,我一直没有忘记他的教诲。”
“所以呢?”
“所以你就先回去吧,我给你们领主一个锦囊吧,我把这个叫做锦囊妙计,记住,不到最后关头,万万不可打开的那种。就像传说中的卷龙先生那样,锦囊妙计总能在最后的关头起到作用。不过你可要记住啊,我这个锦囊妙计,要在最危险的时候打开,不然可就不灵啦。”陈良德递给了景谷开花一个锦囊,然后万般嘱咐景谷开花。
景谷开花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我会告诉领主的,不到最后关头,不打开锦囊。”
...
“所以说,你没给我请来援军,而是给我带来了这么一坨玩意吗?”大厅中,慕容皮包指着景谷开花带回来的锦囊说道。
景谷开花解释说道:“领主,你要明白,这陈良德的弟弟陈良行在安灵镇的势力也不小,他若是不灭了陈良行的话,肯定是无法救援我们的,所以,他肯定是不能来您这里了,不过万幸他能给您一个锦囊,就已经足够有诚意了,领主,就按照陈良德说的那样,咱们固守近柱镇吧。只要领主您能够守到陈良德解决陈良行话,那么胜利就是您的了。”
“原来如此,那我先保存着这个锦囊吧。”说着,慕容皮包夺过了慕容开花的锦囊,然后直接就打开了,里面包着一张纸,写着一段话:
“嘿嘿嘿,慕容皮包,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相信,你已经到了十分危险的地步了,你已经山穷水尽了,你已经求生无望家破人亡了,你的妻子出卖了你,你的儿子被人给剁了,你的父亲被屎给炸死了,对不对?不过放心吧,你可以开心的是,你有我的这个锦囊妙计。不错,我这个妙计啊,可以减缓你的痛苦。听我说,慕容皮包,拿出你的bǐ shǒu,然后刮脖子吧,别挣扎了,人总有一死,况且人死如灯灭,死了也就死了,你一死的话,你会发现,这都是梦,所以说,自杀吧,慕容皮包,让我看看你的魄力!”
啪!慕容皮包大拍桌案,怒道:“妙计呢?根本就没有妙计,只有劝我自杀的一些畜生说的话而已,可恶的陈良德,竟然敢如此对我,真以为我失去了陈良德,就打不过陈信了吗?我堂堂慕容皮包,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怕的了陈信呢?列位,随我在陈信的必经之路上,伏击陈信,我要打陈信一个措手不及。”
“领主,不要这样,领主,千万不要这样。虽然陈良德的确比较孽畜,但他说的挺对的,只要领主您能够死守近柱镇的话,陈信一时半会真不一定能够攻下来咱们近柱镇,如果领主您主动出击的话,一旦全军覆灭,那您的基业,也就毁于一旦了。”景谷开花劝道。
慕容皮包冷笑一声,说道:“人,不能像一条蛆虫一样,去蠕动,那太过软弱了。人应该有勇敢之心,听我的,只有去拼才能够获胜,如果一直旁观,一直保守的话,屡屡无为在等着你。我理解这些问题,理解的非常透彻啊,况且我最近恶补兵书,将许多的兵书战法,都研习了一番,我就不信这样有才能的我,打不过陈信。这次,我准备来一次,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何解?”
“陈信,不是上次在村中,把我给害了吗?这次,我也要在村中,把他给害了,我伏击于村两侧,等陈信行军至一半之时,突然发难,必定能够将陈信一网打尽,列位,出发吧,再不快点的话,就来不及了。”慕容皮包说着,直接就飞奔出了府邸,景谷开花赶紧整理好军队,在后面跟随慕容皮包。
很快,慕容皮包领着人到达了陈信进攻近柱镇的必经之地,落皮村,一到剥皮村,慕容皮包说道:“什么,此地叫剥皮村?”
“怎么了,镇长,您手底下不过只有5个村子而已,连名字都记不全吗?剥皮村,有什么问题吗?”村中的村长说道。
“完了,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啊,村长,你忘了我的名字叫做什么了吗?”慕容皮包故作神秘的问道。
村长猛然惊醒说道:“您不是叫做慕容皮包吗?难道说,这个村子,剥的就是你的皮?”
“然也,陈信已经进攻我了,而此村的名字,又如此的不祥,我估计,我注定命丧于此。”
“呜呜呜,我的镇长啊,你不能就这么走啊,我的领主啊。”剥皮村村长一听这个,嚎啕大哭。
“领主,你这个混账东西,陈信马上就要来了,你居然还在迷信这种东西。”景谷开花骂道。
“作为一名虔诚而又优秀的依乌教信徒,我认为这是天意,我不觉得,这是什么迷信。”
“那领主就准备这样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