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陈守估计也就这样,随便来个人就能把他说服,刚才陈守还赞叹是好诗,转眼间陈守就又说王志文的诗很烂,典型的墙头草啊。
“话说回来,若是不用王志文的诗,陈信你行不行啊?就你这水平还想做诗,那可真是难上加难,我劝你,还是别去了,省的丢咱们陈家的人,咱们陈家也算是书香门第了。”
陈信已经懒得理陈守了,这就是一个喜欢说废话的窝囊废而已,现在的话陈信已经想好做什么诗了,虽然王志文刚才念的诗不成体统,简直不堪入耳,但至少诗的格式差不多还是陈信那个时代的古诗,这样一来,陈信就有大把的古诗拿来装x了。
“放心吧,哥哥,我有信心赢得第一。”
与此同时,王志文气呼呼的向家走去,走在回家路上的他十分的生气,他感觉自己的心血受到了侮辱,越想越气,急火攻心,这时候他遇到了屠夫荀彪,荀彪家里也算是比较富裕了,每天表现的都高人一等,能买宝剑防身也足以说明荀彪家中富裕的程度了。
荀彪自从买了宝剑之后,就非常的开心,他时刻希望自己能够有一天再斩杀一个人,荀彪真正砍杀的人只有陈信的父亲,而且在砍了陈信父亲之后荀彪就哇哇大吐了一通,还病了一段时间。今天荀彪遇上了村官王志文,想到自己砍了王志文的附庸,荀彪见面后大笑道:“嘿,王志文,你的左膀右臂,被我砍了一个啦。”
王志文看到荀彪一阵的不快,但又想到陈信的不逊,竟然敢顶撞自己,所以是恶向胆边生,他说道:“哼哼,砍了就砍了,只是你为自己树立了一个敌人。”
“此话怎讲。”
“陈信你认识吧,你把人家的父亲给砍了,陈信现在每天在家都磨刀霍霍,跟疯了一样,口中喊着总有一天要报仇。”
“他敢的话,就来向我挑战吧,我再杀一次姓陈的也不错,哼。”荀彪说着,不快的离去。
王志文看着荀彪的离去,奸笑起来。“哈哈哈哈,敢说我的诗不好,我恶心死你。”笑着回到了家中,王志文异常的兴奋,看着围在自己家那差不多快一米的栅栏,王志文说道:“我现在非常的高兴,我能跨过一切,谁都不能阻止我。”
说着话王志文一阵助跑,到了栅栏边纵身一跃,想要跨过栅栏,然而天不佑志文,王志文的后脚绊了一下,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他的儿子、老婆还有他家的内阁,王志文的内阁们和他的老婆匆忙整理好衣服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要误会,王志文的内阁和老婆住的不是一个房子。
“啊!领主,你这是怎么了。”牧师简丰见领主摔倒了,眼疾手快的走到了领主跟前,扶起了王志文。关洪和黄彬也问道:“领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志文想了想自己在陈信家被骂做的诗烂,还有被绊倒的委屈,这些痛苦的事情交织在一起后,坚强的王志文顿时泪流满面,上下齐流,脸上流着泪,裤裆也流着水。
看着突然嚎啕大哭的王志文,简丰说:“领主,究竟怎么了!”
王志文擦了擦眼泪,一边脱着裤子一边说道:“我刚才去陈信家,给他分享了我们做的诗。”
简丰帮着王志文拽着裤子说:“这是好事啊,陈信怎么样,被咱们的才艺感动,准备用咱们的诗了吧?”
“没有,他不愿意用,而且他旁边那个新收的内阁,还出言不逊说我们做的诗传出去会被人打的。”
“可恶啊。”简丰这时已经把王志文的裤子脱了下来,裤子整个都已经湿了,暂时是不能穿了,不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另一边关洪此时已经拿过来裤子,给王志文擦了擦湿哒哒的腿后,换了上去。
黄彬此时有些生气的说道:“君辱臣死!领主,你怎么能被陈信弄的尿湿了裤子,这太耻辱了。”
王志文擦干了眼泪说:“我也不想这样,奈何就有这毛病。”
对,这是王志文的毛病,所有人都知道,王志文一旦有什么较大的情绪波动,就会shī_jìn,比如非常开心的时候,哈哈大笑,就会shī_jìn。又比如非常悲伤的时候,也是shī_jìn,就跟现在一样。非常抑郁的时候,shī_jìn,非常生气的时候,shī_jìn。
总之,不能有太大的特殊情绪,不然的话,shī_jìn,俗称就是尿裤子。
“这也不是什么办法啊。”看着**的裤子,关洪说道。
简丰此时生气的说:“事到如今,难道应该关注的是领主尿裤子的事情吗?我们应该想想,我们领主所受的屈辱,被人嫌弃诗做的烂,简直无法容忍,领主,就让我去吧,我要去把您的诗,传扬到咱们全镇,所有人都会被你的诗震撼。”
“说的好,不亏是简丰你啊,我很欣慰,到时候,就让陈信目瞪口呆吧,他会后悔的,不过,那时就为时已晚了啊。”王志文站了起来,坏笑了一声。
在另一面,高高在上的风村村长家,此时也正在得意的商量事情,风村村长高华此时避开了自己的内阁,和自己的儿子高振在一起,盘算着事情,高华说:“儿子,这次诗词大会,可是爹为你的未来在铺路,咱们必须让镇长认识到你的存在,镇长也会到诗词大会上,我几乎用尽村中的财产举办了这次大会,就是想让你名扬全镇,好继承我的位置。”
因为风村是选举继承法,由村中的人自行选举,而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