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站在老爸正对面那个壮汉,气色都与其他人不同。
而自家老爸此时被老妈搀扶着,嘴角带血,气色惨白。
这倒是让有些心急的李小象略微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老爸受伤不怕,他最怕的就是看到老爸出气多进气少,那样的话,就危险了。
现在老爸看上去比较惨,出气急促,咳嗽短而带血沫,或许断了两条肋骨,肺部受伤,但至少没有太大的问题。
此时一个胖子朝着那壮汉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身朝着大门跑来,想必是要将牌匾摘下。
李小象自然不可能让他将自家牌匾摘下,右手一伸就将对方拦住。
那胖子被这一拦,原本还打算趁着冲势直接将李小象的手臂撞开,谁想知,这一撞,就好似自己撞在了一根横着的铁柱上,胸口一阵冲力转来,他便蹬蹬蹬倒退三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时,李小象方才朝着那群人高声道:“刚才谁说我家拳馆是狗屁的?给你三秒钟,自己舔回去!”
这一声,顿时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转了过来。
李小象他老娘看到儿子回来,自然是一喜,但脸上随后就带上了一丝忧虑,他老爸倒是硬气,原本还有些萎废的身体一挺而起,将妻子推开,身体站得直直的,似乎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他原本还似乎打算说些什么,但喃喃两句却没有出声。
“哎哟,是哪个茅坑把你给炸出来了?你是那老家伙的儿子吧,你老爹输给了朴曜潜先生,按照之前的约定,你家拳馆就的摘牌,不得再开!你你干什....”
给李小象拦倒在的胖子此时倒是跳了起来,不过转瞬之后就被李小象一只手抓着衣领提了起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吧,小象,把他放下。”
这个时候,李老爸出声了。
毕竟在老一辈人眼里,自己的确输了,自家儿子的做法就好似输了耍赖一般,当然,更重要的是,担心自家儿子吃亏。
不管怎么说,自己打不赢对方,对方人又多,到最后,自己也只能忍痛吃下这个亏。
李小象将胖子放下,那壮汉却走了过来,指着李小象就叽里呱啦了一番。
李小象没有兑换语言技能,对方说得也不是英语,因而一个字都没有听懂。
不过那胖子似乎是个翻译,立马就将话给翻译了过来:“朴曜潜先生说了,你不服气,可以和他打!但输的人必须向对方跪下说技不如人,自己是病夫!”
李小象听了这话,怒火是有的,但更感觉好笑。
好嘛,这病夫都出来,你确定自己不是东夷人?是鲜国人?
当然,这家伙也知道绝大多数华夏人最痛恨什么话,他就说什么话,这完全就是一种侮辱了。
“行,不过医药费自付!”
李小象压根也不多话,随即便将外套一脱,站在了习武场中心之处,朝着那个朴曜潜勾了勾手指,一副不将对方放在眼里的自大模样。
到了这个时候,李小象自然怎么气对方怎么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朴曜潜看上去强壮,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心思缜密之辈。
见李小象的自大模样,那朴曜潜脸色怒气一涌,但随后便硬生生压了下来,朝着李小象行了一礼,嘴里照例叽里呱啦了一番。
那胖子站在场边颇为自得的翻译着:“朴先生说了,他是鲜国拳德馆馆主朴真双先生的三弟子。”
这就是比武时的自报身份了,李小象懂,他还知道这应该是鲜国跆拳道馆看着华夏市场多金,跑来开拓市场了。
这并不奇怪,华夏人口众多,这年头,练自家武术的没几个,练什么跆拳道的倒是不少,不少华夏人开的跆拳道馆遍地开花,每年国内市场价值超过千亿!
对此,鲜国的跆拳道馆自然不乐意了。
在他们看来,自己可是正宗的,结果那些华夏人学了一点皮毛就赚了大钱,自己这些正宗道馆反倒一根毛拿不到。
如此一来,就有不少鲜国的跆拳道馆入驻华夏,开了不少分馆。
不过,双通县也有了鲜国跆拳道馆倒是让李小象没有想到。
当然,这也充分说明自己家乡经济发展了,人民富裕了,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出现这种事情。
但鲜国跆拳道馆初来乍到,想要打出名声,那么像李氏拳馆这样的本土武术拳馆就成为了他们踢馆的目标,就这么简单。
李小象心思千百转只在一瞬间,双手抱拳回了一礼:“你告诉他,我是李氏心意拳馆第十七代传人。”
胖子叽里呱啦的翻译了过去。
比试前的自我介绍完毕,那朴曜潜随即便进入到试探状态,摆出拳架就围着李小象绕圈试探。
李小象一看其架势再略微交手,就差不多知道对方是什么拳了。
虽说这朴曜潜乃是跆拳道馆的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用的就是跆拳道。
众所周知,跆拳道乃是融合了空手道,花郎道等等而形成的一门现代武术,其腿部占据百分之七十,发源于鲜国,在各种包装之下,最终传播到了全世界大多数国家地区。
很多人感觉跆拳道是花拳绣腿,架子好看,但实战能力很弱。
这一点并不奇怪,原因很简单,其创造之初就是以鲜国军方为主,作为军中的一种自卫术推广开来,之后又因为推广的需要,加入了很多漂亮的花架子,从而彻底改变了这门拳术。
在华夏这些地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