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说秃子。今个儿还真是有点皮痒了,不过,那是你的事儿。”林忠堂今天是抱定有持无恐的自信,不动声色的蓄意要挑逗激怒对方。
“放你娘的狗屁!你是个什么东西,今晚我们老大有贵客,老子也就不与你计较。如果想活的,就快滚吧!”
秃子果然恼怒地皱了一下眉头,拳头紧紧的握起,却不知怎地又慢慢的松开了,然后鄙视地冷笑道。
“少拿‘独眼兽’来吓唬人。在俺这位少——少爷的面前,他算个屁啊?知趣的话,快滚到一边去。省得惹恼了俺们的少爷,你们还真是别想活了!”
这林忠堂今晚是明显来惹事的,竟然以极度鄙视的口气对秃子讥讽道。
“你竟敢骂俺老大?老子现在就废了你!”秃子顿时就恼羞成怒,竟像是一条疯狗似的疯狂大骂了一声,轮起钵大的拳头就砸向了林忠堂。
“住手。”站在林忠堂身旁的秦子卿皱了下眉头,低喝一声,顺手就拿住了秃子的拳头,不快地说,“真别扫了俺们少爷的兴。”
这秃子被秦子卿拿住了,用力挣扎了几下,竟然丝纹不动。而秦子卿一松手后,他竟站立不住地往后退了二步后,才稳住了脚步,这更是使他怒火冲天的怒骂了起来。
“你他娘的找死!”秃子竟然不知趣地挥舞起拳头往秦子卿砸来。
这秦子卿最讳忌别人骂他这声脏话了。自小失去母亲的他,对自己的母亲那是神圣的禁地。侮辱他还可忍,骂他娘,那就是找死。所以,这一出手,那是一点余地都没有。
只听到“啪,啪!”的两声响亮的耳光,那个人高马大的秃子立马打了几个转,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这下,动静是真有点大了。
“秃子。你他娘的是怎样管事的?不知道老子有贵客在吗?”这时,里面传来了一声听去很霸气的声音。
跟着秃子边上的三个打手,因还没看清是什么回事,自己的大哥就摔倒在地上,一时也是懵懂的不知如何处置,竟傻傻地看着秦子卿。
当他们听到这个声音时,竟然就不知死活般,猛扑向秦子卿打来了。
这边毛大虎一看,也忿忿不平地替秦子卿出了手。
除了秦子卿自己顺手一巴掌,又拍倒一个外,另二个也不知大虎是怎样打的,直接躺在地上抽搐起来了。
“他娘的。这又啥啦?秃子!”这外面声音更响,里面的声音就更加的不满,似乎快要发怒了。
“大哥。俺,俺栽了!”这秃子倒也知趣,明白眼前这几个人太恐怖了,哪里是自己惹得起的主,于是就哭丧地认怂了。
也许是听出了秃子的话了吧?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大块头男人。当他看到还躺在地上的四个手下时,非常意外地惊异道。
“这是啥了?”
“嘿嘿……这秃子就是个瞎子,有眼无珠的惹恼了这位少爷,受到了点惩罚呢。”看到这个男人出来后,林忠堂立即幸灾乐祸的嘲谑道。
“他娘的!怎的又是你,姓林的。你真不想活了吗?”那男人看到了林忠堂,立马就指着林忠堂,恼羞成怒地怒骂道。
这时,严凯才看清这个男人是个独眼龙。立即明白他就是那个“独眼兽”了,但他没有吭声,这个家伙会不会是自己要找的人,还得再看看下面的戏才能分晓。
“不是俺不想活,是你们瞎了惹了不该惹的祸。听俺一声劝,赶紧向这位少爷认声错,也许少爷大人有大量,会饶了你们也有可能。嘿嘿……”
这林忠堂看到秦子卿和毛大虎的手段,心里有了数,就更加的恣意妄为了,竟然直接地向“独眼兽”挑战般嘲弄道。
这“独眼兽”毕竟是在江湖上混出名气,当然也不是那么不知利害,闻声便认真慎重地审视了起来,只是从严凯这几个身上却又看不出个准儿。
从衣着上看,这二个公子哥儿明显不是一个寻常人家少爷,而且都俊俏俏的不像话。就连那三个随从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吧?
可是,别说是仁丘县地界没见过,也许到宝店府都难寻到这样的大贵大富人家的龙子龙孙啊。
“敢问。几位小爷是哪家公子啊?”“独眼兽”是越看心里越没个底了,不由暗暗地骂秃子是个猪。心里想着这事儿可能要给自己惹上大祸了。
“八格!统统地开路!”秦子卿急忙制止正要开口的毛大虎,随即骂了一句日语。
“原来是几位是少太君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误会了,误会了!鄙人是仁丘县维持会会长,诸衍寿。”这“独眼兽”一听秦子卿骂出的是东洋话,立即就点头哈腰地解释了起来了。
果然是个汉奸,而且还是仁丘县的头号汉奸啊。严凯一听,心里便有了主意了。
“林桑,你的说里面的快乐的干活?快快地开路!”严凯好像是急不可待地朝林忠堂催促道。
“少太君。里面的快活,大大的。请!”而林忠堂也很配合一作出一请的动作。
“独眼兽”终于明白这是林忠堂故意带来踢馆的煞神,于是就连忙哈着腰,满脸笑意地要请严凯他们进去了。
“哟西。你的带路,呵呵……”严凯装作很满意地笑道。
“少佐阁下,少佐阁下……”看到严凯似乎将自己给撇在一边了,那林忠堂立即着急的叫道。
“林桑,里面的快活干活。”严凯当然看出,这个林忠堂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索性都一起进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