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没有了时间的自由,他完全被信莹控制了。不准喝酒,不准熬夜,任何应酬她都要跟着,现在的宗旨不是挣多少钱而是生活有多快乐。他们还是一起去看望父母,结婚的事被父母经常提起。
为了不让父母在记挂这件事陈阳心生一计想要做一份假的结婚证也让父亲了却心愿。这件事说出来陈阳就后悔了,虽说是表面结婚但他还是觉得好像真的把所有都交给了她似的。
信莹坏坏地说:“你觉得身上还有什么没有交给我呀。”
“哼!女流氓。”
“流氓我也就对你一个人流氓了,你一辈子该知足了。”
“切。”
“别不知好歹了,上哪找我这么好的媳妇了。还动不动发脾气要是有一天你把我气走了,后悔都来不及。”
“我总觉得结婚对你来说不公平,到现在我都想不到什么办法能让我们之间看上去平衡。你不该跟我在一起承受不该承受的。”
“又来了。我愿意啊,难道你愿意看着我跟别人一起过好日子啊?”
“我倒是希望你能幸福。”
“去你的。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听到没有。要不然......”
“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离开你自己还能做什么。”
“信莹其实我不想变成一个自私的混蛋,真的。我也不会束缚你的自由。你可以自由的选择我绝对不会阻拦你。”
“你觉得我会离开你吗?”
“我这是为你好。”
“你放屁。你以为是我爸还是我妈,说的倒好听为我好。狗屁都不是。我也不需要你装成活菩萨。不需要。”
“我怎么是装了,我是真心的。”
“陈阳你真是个混蛋。日子好的时候我们可以在一起,现在苦日子刚来你就要一个人承担把我推开,你想的美。”
信莹也想开了,她即使每天都愁眉苦脸也不会对陈阳的病情起到什么作用,反而还会影响他。信莹还保持一贯的开朗,她努力在脸上挂着微笑,她应该和郝苗苗一样将快乐放在生活的第一位,这样的生活状态可以感染陈阳,更能影响他对生活的看法。
开始的几天信莹表现的有点过头,她表现的yù_wàng彰显的过于丑陋和浮夸。她的笑在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郝苗苗好几次看了都以为她身体出毛病了,后来才知道她是受到自己的感染。
强加给自己的快乐是不会快乐的,信莹觉得好累她在陈阳面前的微笑是苦涩的,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谁看了都会郁闷。
经过一个星期信莹习惯了这样的自己,陈阳也习惯了这样的快乐,要是看到不一样的状态他一定以为信莹哪根筋又搭错了呢。
入秋后的阳光还是有些泼辣,信莹眯着眼睛跟太阳狠狠地对视了几秒钟就败下阵来。陈阳可以稳稳当当的骑着电瓶车载,他也懒得开车。他现在觉得车还是有些束缚,而且陈阳还信誓旦旦的告诉信莹自己以后只想骑着电瓶车。
学会了电瓶车陈阳的精神有了依靠,他只要下班就带着信莹满大街溜达。下班的时候过于兴奋,刚出门电瓶车就撞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路人。
信莹的膝盖被蹭破了皮,流了不少血。陈阳直接就趴到了地上,撞到的路人被撞了之后一动不动,好像刚才的案发现场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陈阳拍了拍身上的土把信莹拉起来,他转着圈的看着这个披头散发的人,从凌乱的发隙间陈阳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王天!”陈阳有些惊愕。
信莹也有些不可思议,歪着脑袋仔细看果然是王天。
“你怎么在这里?”信莹说着就拉着王天的胳膊往回走。王天还是一动不动。
“你怎么了?”陈阳关切的问。
不管陈阳和信莹怎么问王天一句话都不说。警察赶到的时候又打了120。经过医生的诊断王天的舌头被人齐根割掉了。
“谁下手这么狠毒?”老徐皱着眉头问。
“难道想灭口?”陈阳也跟着瞎猜了起来。
“你们就别胡说了,我们也要进一步调查,再没有公开证据前不能随便说。”警察叔叔说。
“知道知道。”
第二天王天又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送入了精神病院。这仿佛在张宪桐的眼里成了喜讯。他伴着一路高亢的蝉鸣,说是要请陈阳喝酒,简直是莫名其妙。即使很多人能把这些蹊跷的事情联系到一起你也不能奈他几何。
陈阳看到张宪桐精神焕发,两眼放光,仿佛一个行将就木的人一下子变得健硕强劲起来。在和张宪桐聊天的话语间他对王天的状况只字不提,陈阳把他拐弯抹角的方向生拉硬拽搬回来他才不情愿的嘟囔几句。他的语气里除了埋怨没有一点怜惜。
“好歹她也曾经是你的员工,你表示一下关心也是应该的。”
“这个就没有必要了。”张宪桐哼了一声,笑意绵绵地说,“她这种人就应该千刀万剐。我当初就不该认识这种人渣。差点毁了我的公司。”
“还不是你贪图她的美貌。现在却倒打一耙。”
“那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也不知道自己养了一条老虎,还是母的。不过我儿子对她床上的功夫还是相当的满意。我呢也没有话说。你不知道这娘们做起来方方面面都很到位,我靠,我都怀疑她上学学的是不是学的就是这玩意,专业的没话说。”
陈阳有些反感现在的话题。他起身把一杯温热的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