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很准。”陈阳补充道,“我的直觉也是这样。她走的很慢,不时地抬头看四周。如果是正常人散步的话不会那么快的收视线,看来她此时的心情有些着急。”
“有人给她打电话了。”郝苗苗睁着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指给我们看。
“小点声别被发现了。”
三个人贴着脑袋瞅着程菲菲的一举一动。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程菲菲很自然的挽着男人的胳膊进了一辆宾利。陈阳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信莹叹了一口气看着陈阳。回头看时郝苗苗不见了。陈阳和信莹原路返回,十分钟后在一家麻辣烫找到了正在吃饭的郝苗苗。她对自己的离奇失踪没有感到有任何不妥。他们两个落座后,郝苗苗轻车熟路的给他们点了菜。
陈阳心里由衷的想起了一句话:跟着吃货闯天下即使没钱也不怕。他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一个灵光一闪,计上心来。在程菲菲下午上班的时候陈阳和信莹,郝苗苗土匪一样拦住了她。
“陈董,你们干嘛?”程菲菲一脸无辜的问。
“少废话。跟我们走。”郝苗苗毫不客气的说。
“我们想跟你谈谈。”信莹温和的说。
“你谁呀,跟你谈。你是我妈还是我爸呀。切。”
程菲菲横冲直撞的想要硬闯出去,被郝苗苗捂着嘴立马塞进了车里。程菲菲对三双剑拔弩张的眼睛,懒得正眼瞧。
“你们不是说她很厉害吗?怎么在我们面前那么脆弱。”郝苗苗满腹疑问的说。
“等你是女人的时候自然就明白了。”
“你又歧视女性了。虽然我有汉子的性格但各方面零件都十分逼近女人呀。”
“一万个可能加一块还是可能,永远不会变成肯定。”
“不懂。”郝苗苗无辜的摇了摇头。
“我们是来干嘛的?你们俩都把正事忘了。再不放在心上,到了派出所后悔都来不及。”
郝苗苗吓得噤若寒蝉,立马审讯程菲菲。
“大胆刁民从实招来。”
“你倒是问呀。”
“陈董你问吧。我到现在对他们家的关系还云里雾里。”郝苗苗转过脸看着陈阳。
“程菲菲我只问你一句,你心里还有没有老徐了。”
“有啊。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你知道现在老徐是什么样子吗?他以前不喝酒,现在整天一身酒气。上班也早退。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他就那样。”
“你说话能不能思考一下再回答。那么刻薄的话都能说出来,还说心里有老徐,我看是心里有老徐的钱吧。”郝苗苗咬牙切齿的说。
“一半一半。”
“你-------”
“我怎么?你一身的肉不也是拿钱吃出来的吗?跟我这讲什么道理。你毕业了吗?一看你这身段就觉得不错,人家穿棉裤像丝袜,你穿丝袜像棉裤。我要是你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死了算了。浪费那么多的粮食干嘛。”
“我高兴。”
“看出来了。正常人高兴都是发自肺腑的开怀大笑你这是便秘憋得吧。”
“真不要脸。”
“脸能值几个钱。我要脸,能有名牌衣服穿,有车开,有别墅住,我要脸的话我现在就会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怎么了。”
“拿着镜子照一照你自己就明白了。”
“不明白。”
“镜子里都看不明白道行够深的呀。”听程一席话,白读十年书。强中自有强中手郝苗苗愣是被程菲菲刀刀见血的话给封住了嘴巴。
“骂人不带脏字啊。”信莹替中了‘剧毒’的郝苗苗挡话。
“带脏字了那叫素质低,不带脏字也显得咱上过学。不能给教过我的老师丢脸。”程菲菲越说越投入,点了一根烟直接把一口浓烟吹到了信莹的脸上。
信莹不动声色,倒是激怒了郝苗苗,她怒目圆睁巴掌都抬起来了还是被陈阳拦了下来。
“你们有话就赶紧问,超过一个小时你们就属于非法软禁。”
“我就直说了,你心里要是没有老徐可以直接告诉他,让他死了心。干嘛这样折磨他呢。他昨天为你哭了一夜。”信莹试图煽情唤起程菲菲的母爱。
“这种只知道哭的男人太窝囊。”
“我从小到大就没哭过。”陈阳得意的接了一句。
“那是怪物。”
陈阳被程菲菲不留情面的羞辱了一番,垂首不语。
“人要脸树要皮。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既然你两者皆可抛,那爱情在你的眼里也一文不值。老徐是个没有心机的人,谁对他好,他就会一辈子对人家好。他的心很善良,经不起你玩。我劝你要是真没感情的话趁早换人。别糟蹋了你这朵娇艳欲滴的花。”
“你是我们家老徐什么人,一口一个老徐贴那么近干嘛,难不成你想篡位。”
“我是没机会了。老徐被一个狐狸精蛊惑的神志不清。心里只有狐狸精,人类他是一时半会难以接受。”
程菲菲乜斜着眼睛一不留神指尖上捏着的烟头被郝苗苗褫夺过来在砂锅大的拳头里攥成了粉末。信莹和陈阳看的目瞪口呆他们心里直犯嘀咕:不疼吗。
“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对老徐半年前就没有感情了。”
“你们在一起总共不到一年的时间。难不成老徐注定会成为你的备胎。”陈阳气愤地说。
“不是备胎只是路人而已。谁能保证每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