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许安安的车因为留在了圣英小学,就和许折翼坐了公交车去上学。
又因为圣英小学离华尔斯大酒店不远,时间也还早,许安安依然将车留在了圣英小学的地下车库,步行去上了班。
然而就在她送完许折翼上学后,圣英小学校门口停着的一辆黑色小轿车里,一个穿着冲锋衣戴墨镜的刀疤男人看着她的背影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男人的声音粗嘎,十分难听,“老板,那个小孩在圣英小学上学,怕不好下手。”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绑不到那孩子就绑那女人!这还要我教你吗?”中年男人吼完就挂断了电话。
许安安一路从圣英小学步行到了对面的华尔斯大酒店,因为是步行不可避免的要经过盛大集团。
她一直垂眸走着,不允许自己分心。
现在时间还不到八点,附近都是高楼大厦的写字楼,上班的都是白领蓝领,朝九晚五。
这个点,都还挤在上班的公交或地铁的路上,经过的行人并不多。
可经过盛大集团楼下的时候,她的心还是不可避免的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
然而,终于当她无视的走过,却自嘲的笑了起来。
许安安啊!就算同在一座城市又怎样呢?
就算从他面前经过又怎样呢?
都过去三年了啊......
而她上班的华尔斯大酒店广场前,这个时间点人就更少了。
她的那些餐饮部的同事们应该都还缩在宿舍的被窝里挣扎着起不来床吧?
在酒店上班的这段时间,许安安虽然没住宿舍,但也知道她的那些同事们,晚上九点下了班都还会三五几个约着出去吃夜宵k歌,有男女朋友的就更是不用说了。
现在这个时间点,他们应该都还在为起床发着起床气吧?
许安安还在集中注意力的想着,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胳膊勒住了她的脖子!
一双手紧紧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往马路边拽!
许安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本能的开始挣扎,可勒着她脖子的手力气很大,被捂住的口鼻也传来了一股刺鼻的气味,让她的头都开始晕沉起来,四肢也发软完全使不上力气。
遇到坏人了!
许安安无力的挣扎着,最后还是失去意识昏迷了过去。
......
郊外,一处破旧不堪的荒废已经的破厂房里,一个挺着肚腩的中年男人和一个脸上有块刀疤的戴墨镜的男人将地上被五花大绑还昏迷着的许安安看着。
“怎么还没醒?”那中年男人不耐烦的问着刀疤男。
刀疤男垂了垂头,说:“可能药下重了一点。”
中年男人一脚就朝刀疤男踹了过去,“没用的东西!现在怎么办?让你去联系个人居然都联系不上,一个电话号码都搞不来,现在谁去通知那程泽凯?你想老子坐牢是不是!”
刀疤男被中年男人一脚踹中了命根子,痛苦不堪的躬着身,却不敢吭声。
那中年男人看了地上的许安安一眼,“再给程泽凯的助理打电话,要是他再不理,就告诉他让他替自己的女人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