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壮汉一下走了过来,回了声“是。”后就要去拖那男孩。
美妇人吓得一下跪在朱二爷脚边。
“他二叔,一童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儿,他父亲刚过世,难免心里难过,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他二叔原谅!”
朱二爷斜笑着看脚边的美妇人,要不是她,自己兄弟二人又怎会走到今天这般手足相残的地步,于是一下蹲了下去,伸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
“秀儿,当初都跟你说了,大哥花心的紧,你却偏要跟他,看看,看见了吗?死在一个女人身上,娶了你,还不断地往这朱家带女人,你他娘的落到今天这个下场,是你活该,活该,你知道吗?”
朱二爷说完眼睛全是恨意,这股恨意慢慢化为讽刺,就那样看着瘫坐在他脚边的女人。
这一幕苏墨实在是他妈的看不下去了,一下站了起来。
朱二爷带来的人突然转头看向她。
叶风朝着她微微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动。
“朱二爷,我苏墨对朱家的事不感兴趣,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给朱大爷上注清香,以表情意,不过我说句公道话,在坐的各位……”
苏墨转身抬手指了下正在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其他三家,还有北岭的一些有头有脸的众人,继续开口。
“相信你们都是和朱大爷生前有些交情的人,如今他尸骨未寒,而你朱二爷这个做兄弟的不仅不来帮助处理后事,却带了这么一般人来这里抢当家之位,实在枉为兄弟一场,也失了江湖道义。”
朱二爷冷冷看着苏墨,眼睛里漏出一股杀气,那杀气毫不掩饰。
其他三家更是在心里拍掌叫好。
张玉寒冷冷看着苏墨,果然是个蠢货,居然在这时做出头鸟。
“哼!苏家小少爷,这是我们朱家的事,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这里叫嚣!”
苏墨斜嘴一笑,淡然开口。
“我当然不算东西,因为我苏墨是个堂堂正正的人,不会做出这种在兄弟灵前闹灵堂,更公然在灵前调戏自己嫂子,这般不仁不义的事情,在坐的各位有谁?有谁能够做的出来?”
苏墨手指看戏众人,目光里均是镇定和质问。
“没有,不错,我苏家虽然在五大家中是最弱的一家,可也知道礼义廉耻,兄友弟恭,知道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所以,我实在看不下去朱二爷今天这般的行径,实在令本少爷不齿。”
苏墨说完淡淡的看了众人一眼,如同一个高傲的王者。
“你……你给我滚出去,我朱家也不欢迎你这样的人,来人送客。”
朱二爷见大厅里所有人均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只是惧怕他带来的人,否则均要跑上前来对他一阵开扁。
坐在座位上的张家大爷嘴角斜了斜,一下站起来道:“苏家小少爷说的对,我张家兄弟三人同为张家努力,兄弟之间恭敬有加,确实做不出这等卑鄙之事,我张家也不齿朱老二这等行径。”
张玉寒没想到自己父亲居然附和苏墨的说法,赶紧跟父亲站了起来,用只有他们父子两听的到的声音道:“父亲,你怎么也附和起那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