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赞叹欣赏了一番,梳头娘子才在春兰的催促之下,先是为嫤娘上了妆,然后就开始为嫤娘戴起凤冠来。lt;/;
凤冠和吉服都是很繁复的,所以需要嫤娘先戴好凤冠,再穿上吉服,最后再披戴上各种首饰什么的。lt;/;
而凤冠上坠满了细密的珍珠宝石流苏,一旦戴上了这样的凤冠,新娘子的面容就会被遮住了大半……只能隐约透过流苏看到新娘子艳丽的扮相,却无法看清新娘子的长相。lt;/;
说起来,那梳头娘子其实也是个手巧的。大约是先前确实紧张了些,所以才揪疼了嫤娘的头发。不多时,梳头娘子就为嫤娘戴好了凤冠。lt;/;
梳头娘子问道:“五娘子要不要先去净一下手?呆会儿大衣服穿了起来,再除下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lt;/;
嫤娘想想,点了点头。lt;/;
她头上的这顶凤冠,支架,金饰和流苏等等加在一起已经超过十斤重了;而充作婚礼吉服的诰命装束也拖着长长的拖尾,一旦将吉服穿上,再披戴好压在吉服上的金饰,这全身上下至少也有二三十斤的负重。lt;/;
这样重的负担,就是坐在那儿不动也会觉得累,走上几步也会觉得难,更别说要是想上净房的话……恐怕也得一直憋着了。lt;/;
听了梳头娘子的话,嫤娘扶着桌沿站了起来。lt;/;
小红凑了过来,扶住了嫤娘。lt;/;
嫤娘顶着厚重的凤冠,慢慢地朝净房走去。她刚走到净房门口就摆了摆手,示意小红退下。虽说头上的凤冠很沉重,但她毕竟还没有行动特别不便的时候,怎能让人守着她解手?那也太尴尬了!lt;/;
小红倒也没勉强,就与春兰和梳头娘子继续呆在内室等。lt;/;
嫤娘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净房,随手掩上了门。lt;/;
可她刚刚才转过身,一样冰冷透着寒意的东西就搁在了她的颈脖之上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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