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梨露出的肌肤滑嫩白皙,慕铭风凑上去带着虔诚般吻上去。
寒玉般的手指挑了下礼服的裙摆,灵活一勾如花瓣般脱落,温热的掌心抚摸她的脸颊,伸手整理零落的卷发,眼中所到之处无不在刺激他的瞳孔,大脑的血冲的极尽眩晕。
慕铭风执起她的嫩滑小手,一个用力把她躲避的身子拥在怀中。
“阿梨,阿梨”
炙热的呼吸打在沈之梨耳畔,深浅不一低吟。
沈之梨被这声音激的全身泛着粉红,如同煮熟的虾子,透着白嫩。
“铭风,铭风”
轻咬贝齿,抱住他的脖颈,粉唇微张。
睁开湿漉漉的大眼,眸中的渴望激的慕铭风再也忍不住。
耐住性子温柔褪下她的首饰,轻柔放到床上,拉下床幔附身亲吻。
妙曼的身姿拽动着,白玉般两团粉嫩颤栗。
漆黑不见五指的夜很长,浴缸的水流声和交杂的欢愉声汇聚成优美的曲子,像是在无声的绽放生命的小芽。
慕铭风喘息,手紧紧把怀里的人镶嵌在怀里。
沈之梨幽幽转醒,疲惫撑着身子,感觉全身发软,气的裂开那对小白牙啃上了慕铭风的背。
原来慕铭风在床上就是个骗子,说好的很快。
被身后的痛感刺激,小慕铭风没忍住,向她行注目礼。
沈之梨脸颊通红,扯住被子裹住全身,像是一只蚕蛹。
慕铭风无奈看着自己赤果的身体,只能起身去冲凉水澡。
听到脚步声走远,懵的打开被子喘息,太羞涩了。
慕铭风开门,接过子涵送来的药膏衣裙,手腕用力掀开了被子,沈之梨没反应过来,风吹屁屁凉。
“慕铭风,我要杀了你!”
两人收拾好,慕铭风抱住她下楼,昨夜的人全被留在大厅,一夜未眠。
怀中沈之梨红着脸,嚯嚯咬着小排牙。
“慕少你太过分了,我们什么都没做,凭什么扣押我们。”
“就是,慕少我敬你是慕氏的总裁,不代表我们就要被当做犯人处理。”
“快放我们回去!”
慕铭风穿过大厅,走到最中间坐下。
“把人带上来。”
这时凡谷和孔丽姿被带上来,其中还多了孔东轻。
“说,是谁给你的胆子?”
悠悠拿起子涵递过来的小笼包,旁若无人喂起沈之梨来。
沈之梨不满皱眉,她现在没胃口。
慕铭风拿起小笼包,直接塞到她嘴里,见她脸颊鼓鼓的,唇角不由勾起。
趴在地上的孔丽姿嫉妒望着沈之梨,这一切都该是她的,只要沈之梨不出现,一切都会是她的。
“慕少,这个和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说完孔东轻站起来,对着孔丽姿就是一巴掌。
孔丽姿不敢置信捂住脸,嘴角流了血,狼狈趴在地上差点起不来。
“你敢打我?你这个不入流的身份敢打我。”
孔东轻冷笑,说了多少次不让干傻事,偏偏没脑子。
“你以为发生这种事,你还有多少价值,我是男生,最多说几句fēng_liú,你呢,辈子也就毁了,废子一颗。”
蹲在地上在孔丽姿耳边说,眼底的狠辣毫不掩饰。
凡谷双眼冷漠,见到孔丽姿被打什么反应都没有。
沈之梨不由的寒了心,这还是那个温暖的凡谷吗。
早上慕铭风就说了,凡谷和孔丽姿搞到一起了,还有孔东轻也参与了。
真是混乱的一夜,要不是慕铭风找到她,恐怕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慕少这样扣押我们,还私自询问,就不怕上面怪罪下来?”
慕铭风冷冷一笑,上面怪罪?
“随时欢迎,不满意可以把我换掉。”
凡谷眼眸暗了暗,要是慕铭风离开部队,更无法无天了。
“慕少,真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
孔丽姿可怜趴在地上,对着慕铭风伸手。
慕铭风摔了筷子,他妈的吃个早饭都膈应人。
“你利用了李映娇下了药,引导服务员送到各自手上。”
“把凡谷骗到房间,买通人用装被单的推车送到凡谷的房间。”
“给自己下药,为了事后有个交代,真以为tuō_guāng了衣服我会看你一眼?”
慕铭风陈述事实,嘲讽望着孔丽姿,单手安抚沈之梨。
周围人不急着嚷嚷离开了,议论纷纷。
“原来是这个女人主动爬床,孔家的教养还真是不敢恭维。”
“孔家是书香门第,却没想到这样教女儿的。”
说的大多都是女性,她们也想睡了慕铭风,却没那个胆子,只能吃不着葡萄吃葡萄酸。
孔丽姿顾不上反驳周围人,她做的万无一失,怎么会出错。
为了把她摘干净,狠下心给自己也下了药,就怕事后有人追问。
“是你,是你出卖我,为什么,我一直当你是好朋友。”
孔丽姿猛地站起来,抓住李映娇摇晃,这时的她已经失了理智,头发散乱步伐凌乱,不复昨夜的温婉动人,不少人都失望摇了摇头。
算计慕家和沈家,光是她一个人解决不了这件事了。
“我也是无奈,你,这件事是你做的,你也该承担后果不是吗。”
“慕少我是被逼的,这件事都是她出的主意。”
李映娇推开孔丽姿,目光中闪烁着心虚。
“贱人,孔家没你这样不折手段的人。”
孔东轻上去对着孔丽姿又是一巴掌,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