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打不行,”孙渡放下望眼镜说,这是第三次被打下来了,前两次还冲上去了。不过刘元塘用炮火截断了后续部队地通道,致使冲上去地部队后续无力,大部阵亡,少数退了下来。
“这样下去,就算攻下对面的山地,部队恐怕也要损失一半以上。”参谋长梁宜秋有些灰心的说:“这刘元塘还是名不虚传。难怪能在数万共匪地攻击下坚守住会理。”
“我不管他怎么的,他的部队只有一个旅。我有三万人,拿两万人跟他耗,”孙渡阴测测的说:“命令鲁道源率领本部和保安十六团后退,从羽毛渡过河,绕道扁担山。偷袭禄劝;电令从昭通南下的安恩溥,从旬尾渡过普渡河后。直接进攻撒营盘,截断刘元塘的后路,我就要看看他怎么打。”
“好,刘元塘这里最少也有一个半旅,县城顶破天还有两个团,就算加上自家势力,顶破天三千人,就算防住了鲁道源也绝对防不住安老三。”参谋长点头称赞。
随后孙渡把一线部队撤下去休整,调集二线部队上来,下午三点展开新一轮进攻。
刘元塘不在县城而是在轿子山后地一座小庙中。自从被蒋介石火线提拔为中将之后。刘元塘的信心爆棚,他居然率军追击红军到川西北。让刘文辉实在担心,连电相回,他才悻悻而回。
回来之后就被刘文辉大骂一通,刘文辉认为他是翅膀硬了,连他地话都不听了,更让刘元塘感到委屈的是,整军之时,他这个堂堂中将居然只担任一个小小的旅长,而刘元璋这个被红军吓得差点烧了西昌的笨蛋居然就能当上师长,还是他的顶头上司,这让他难以接受,可难以接受也得接受,他万般不情愿地率军到了会理。
可能刘文辉对他的委屈有所察觉,在武器配备上就没再委屈他了,而且把重庆回来地军官大都编入他的部队,这些青年军官在重庆接受洗礼后,回来后完全不一样了,锐气十足,开口闭口就是什么步炮协同,火力突击,三组一队,部队训练也搞得如火如荼,部队战斗力在短时间内就上了一个台阶,这让刘元塘大为惊喜,从此凡是其他部队不想要的重庆回来军官,刘元塘就包了。
等到春天时,刘文辉到会理巡视时,刘元塘才知道刘文辉加强他的部队装备是打算向滇北发展,这让他暗自心惊又有几分惊喜,西康的确太偏僻也太贫瘠了,军队稍微多点就要饿饭。所以当刘文辉把打头阵的任务交给他时,他是欣然接受,不过他也提出一个条件,增加兵力,他的一个旅肯定不够。刘文辉很爽快的就调给他一个旅,归他全权指挥。
“滇军一向以战斗力强著称,”刘元塘得意洋洋的瞄了眼地图:“我看也不过如此。”
参谋长何超淡淡的说:“这是我们装备强了,你看看一个团就有二十四门迫击炮,其中八二迫击炮就占一半,当年我们要有这样地火力,就算一半,恐怕也能把刘湘赶到贵州山去。”
“看来以后我们要抱紧重庆地大腿了。”刘元塘略微顿了下说。
“现在谁不想抱,别说我们老总了,刘甫澄、杨子惠、邓猴子,那个不是想方设法的巴结重庆,”何超有些感慨地说:“就说我们要毕业时,庄老师遇刺那回事吧,我都以为杨森、刘湘这些人恐怕要拉下脸来干一场,可没两天,他们一个个公开声明支持庄老师,每一个吭声的,为什么?还不是想靠上重庆吗。”
刘元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个庄文革去年来过会理,经过西昌时我们还聊过,当时没觉得他有什么特别的,可干爹还特别重视他,哎,你说,他跟我干爹比起来谁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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