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坤神识强大,比这更黄暴的场面他都见过,但是……放到自己身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尤其面前还是自己等待了上万年的女人。
霍坤打横抱起邀月,将其放到床上,面色严肃认真,一双深邃如夜空的眼睛紧紧的盯在邀月脸上,这样的气氛让邀月不由咽了咽口水。
她连忙推了推霍坤,一脸尴尬“你……不要用这样的表情,放松点就好……”可话刚一说完,就不能动了,“你定住我干什么?快把我放开!”可紧接着,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并不是邀月第一次被种草莓,毕竟也属于这方面的老司机了,但是……她却头一次在男人眼中没有看到yù_wàng的痕迹,霍坤像朝圣一样,在邀月指过的地方一一烙下了痕迹,最后将视线放在她胸口。
邀月说让他咬她,深可见血的那种,霍坤张了几次嘴,却怎么也下不去口。最后只是轻轻印下了一个毫无痕迹的吻。
邀月瞪眼,最重要的就是这一口,她便宜都被占了,最终目的再达不到那不是亏死了。
霍坤似乎看出了邀月的想法,手指轻轻从她胸口抚过,一个看起来鲜血淋淋的牙印就那么出现了。
邀月愣了一下,忽然发现自己能动了,她连忙起身低头看了看,毕竟是大乘期修士的手法,简直比真的还真“槽!你能用法术弄这些痕迹,为什么一开始不这么做!”
一向面瘫的霍坤不由红了脸,破天荒地移开了目光。
看到这样的霍坤邀月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傻,哪个男人能放着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的?她运了半天的气,却觉得这是她自找的,罢了,就当被狗咬了。
邀月特意等到天将将要亮,却还没有亮的时候,轻手轻脚的在霍坤炯炯有神的目光下,扯过了霍坤的斗篷将自己围住。
被霍坤看的太尴尬,她挤眉弄眼的让霍坤移开视线,可霍坤就像没看到一样。
邀月纠结了一会儿咬了咬牙,她也不想这么尴尬,但为了能隔壁的怀浅能跟上来,她故意让霍坤撤了屋子里的结界,因此就算她尽量放轻动作,在隔壁的怀浅也能听到。
好在邀月脸皮够厚,就算被霍坤盯着,她仍是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走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邀月微微松了口气,幽幽的看了怀浅房门一会儿,放轻脚步向甲板走去。
自从上了飞舟怀浅就知道邀月在隔壁房间,夜深人静的时候,所有人都睡了,只有他睁着眼睛静静的看着棚顶,脑中不受控制的描绘着隔壁的画面。
因次,邀月的动静第一时间进入了怀浅的耳中,他猛地坐了起来,死死的盯着两个房间之间的墙壁,他听到了邀月的脚步声,听到邀月打开房门,又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
怀浅迟疑了一下,随后推门而出,正好看到了邀月在拐角处消失的斗篷。他浑身一震,大步向那个方向追去。
一开始怀浅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邀月从不肯穿衣服。可是当他看到那个站在甲板上的身影时,心下不由一沉。原本急促的步伐不由慢慢放缓,直到来到她身后停下。
“邀……邀月!”怀浅不着痕迹的吸了口气,为什么她身上有一丝血腥味?
邀月听到怀浅的声音不由顿了顿,她迟疑了片刻,慢慢转过头,微笑着点了点头“怀浅。”
不知为何,怀浅觉得邀月身上的斗篷很碍眼,他有一种上前将斗篷扯掉的冲动。但是……这样的举动太唐突了,他只好僵硬的笑了笑“你……怎么穿斗篷了?”
原本只是随嘴一问,却在看到邀月一瞬的僵硬后慢慢沉下来脸“你……怎么了?”
看到怀浅一个劲儿的盯着斗篷看,邀月不自在的将自己裹紧“什么怎么了?没怎么啊……”
怀浅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慢慢伸出手想要去抓斗篷。邀月紧张后退的动作触动了他那根紧绷的神经,怀浅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斗篷。
“怀浅!”邀月大喝一声,止住了怀浅的动作,她眼睛微红,眼中渐渐染上了一丝水汽,邀月祈求的慢慢摇了摇头“不要……”
看到这样的邀月,怀浅竟然觉得手上的斗篷烫手,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松手,他现在急迫的想要知道邀月到底怎么了,狠狠的咬了咬牙,一把将邀月紧拽的斗篷扯下。
顿时身后传来了一片吸气声,原来,在两人说话期间,飞舟上的人都被惊醒,所以出来不少查看状况的,就算没出来的,也都用神识注意着这边。
怀浅猛地一拽,斗篷应声落地,邀月窘迫的抱住双臂,但是纤细的胳膊根本挡不住那一身的痕迹,尤其是胸口那鲜血淋淋的咬痕。
霍坤同样关注着这边,直到这一刻才知道邀月的目的,他额角青筋一跳,这一世的英明怕是毁在这一夜了。
果然,从这一刻起,霍坤特殊的爱好“大白”天下,从不近女色到在女色上有着特殊的癖好……不得不说,这样的消息让很多人打开了新世界。
霍坤是谁?世间唯一一个大乘期修士,虽然一直没有飞升,但架不住人家修为第一,想抱他大腿的人多了去了。从前他一直神秘,连人影都见不到,如今知道了他的特殊癖好,这群人还不得像苍蝇叮臭鸡蛋一样盯上来?
从此霍坤被各种不长眼睛的男男女女骚扰成了既定的事实,但那都不重要。
怀浅根本注意不到周围的情况,只是傻傻的看着邀月身上的痕迹,眼睛越来越红,他颤抖的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