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和我差不多,既然如此,何不凑和一下一起过?”大师兄挑眉说道。
“你听谁说的?”邀月诧异。
“你!”大师兄斩钉截铁的说道。
邀月微微一愣,不由仔细想了想,当初糊弄琴风的时候,貌似身边还有不少人……咳咳……尴尬了!
邀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骗他的你也信!”
大师兄沉默了片刻“之前是不信的,但是现在……由不得我不信了!”自己不就是例子么。
邀月叹息一声“你和我不一样,我那就是为自己水性杨花找的理由,你却是真的伤了神识,咱俩不是一种人。”邀月说的坦然。
“扑哧!”大师兄不由笑了“你还真是……连掩饰一下都不肯么。”哪有女人直接说自己水性杨花,还觉得这个性格没什么不对的。
“掩饰什么,我就是这个样子,看得惯就看,看不惯就滚呗。”老娘求着你在这了。
大师兄无奈“这样吧,在我还没找到想共度一生的女人之前,你我先这样来往着?”
“听起来你的要求好渣呀!”这不就是男人结婚之前包养个女人,然后要结婚的时候在把女人甩了么?
大师兄俯身亲了亲邀月的唇“你不是对我也挺满意的么?”
邀月眨了眨眼,还别说,这一世虽然睡得小哥哥不少,但最让她满意的就是大师兄和百里陌了,百里陌那边是名花有主了,大师兄这边还可以再用两年的。
想到这里,邀月扑哧一下笑了。大师兄疑惑“你笑什么?”
“我在想你妻子挺惨的,你把最年轻有力的时光都留给我了,最后留给媳妇的就剩阳痿早泄性无能了,偏偏人家还得忍者跟你过一辈子。”
听到阳痿早泄性无能,大师兄皱了皱眉“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邀月看他不高兴了,转身给了他一个热吻“不……我是坚信自己有榨干你的能力!”
琴风没有离开,他就傻傻的站在邀月的门口,一脸的魂不守舍,从天色渐黑,到太阳升起,大师兄一直没有出来,这意味着什么,琴风就是再傻也不会不知道。
心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坍塌,然后即变的空落落的,像是没有归属的浮萍,不安,慌乱。
当大师兄和邀月双双一脸满足的出来时,正看到了面无血色,浑身冰冷的琴风。
大师兄愣了愣,回头看了邀月一眼,随后默默走开,给他们俩留出空间。
邀月却看了琴风一会儿,随手拿出一本厚厚的法典,放到琴风手中“刑狱是属于天下苍生的,不仅人族魔族各有一个典狱司,妖族也有一个。等集齐三个典狱司,就有机会重修法典了,你先去看看这法典有什么错漏,尽量补上。”
邀月此时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哪还有从前的刁蛮娇俏,但是明明这才是琴风喜欢的调调,可是邀月的每一句话都像大山一样压在琴风的身上,压的他几乎都透不过来气了。
邀月却不理会琴风越来越脆弱的表情,说完这些后转身离开,临走的时候,还在不经意之间让琴风看到了她颈间的吻痕。
轰的一下,琴风再也承受不住,抱着法典倒了下去,邀月听到了,却连头都没回,毫不犹豫的走开。
等邀月进了房间,大师兄才从角落里走出,看到琴风不由叹了口气,随后将他扶走。
邀月回到屋内,感受了下身体,一种若有似无的毒素潜伏在了身体的角落,邀月冷冷一笑“用自己的身体为毒,想要蚕食我的生命么?”
原来,大师兄看到所有人都那邀月没办法,就打算牺牲自己用以命换命的方式,带走邀月,还玄天门一片清明,为此,不喜用了自己最不齿的方式。
可是方式不在好坏,管用就行。第一次在外面他并没有动手,一面让邀月发现。这次他先试探了下邀月,邀月果然给了自己个面子放过了二师弟和小师妹。
既然如此,那就说明邀月开始重视他了,他的第一步成功了。这次,他事先服了毒,然后和邀月云雨一番。通过这种方式将这种毒素一点点儿过渡到邀月的身体里。
这是伤一千自损两千的方式,大师兄中的毒比邀月还深,但是他不在意。
大师兄将琴风扶到床上,低叹了一声“二师弟,以后刑法峰就全靠你了。”
其实邀月很佩服大师兄,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而且这种招数成功率很高,如果邀月不是神仙,根本发现不了,那死是早晚的事。
邀月察觉了大师兄的目的,却并没有拒绝他的献殷勤,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谁又能说自己的计谋不会变成别人的跳板呢。
琴风自那以后,就变的沉默很多,没天都抱着法典看,就算出早课碰到邀月,也当不认识一样离开。
邀月不由暗暗点头,终于有脾气了。以前怎么虐琴风,他都对邀月不离不弃,好吧,以前邀月也没这么没下限。邀月也不急,就任琴风这么躲着。
直到……琴风发现了大师兄的阴谋。
琴风一把抓住红光满面的大师兄“大师兄,你……”他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你吃的是什么?”他就这大师兄的手闻了闻“是胭脂蛊?”
胭脂蛊这种东西对玄天门来说是禁药,知道它的人并不多,想到这些天大师兄天天宿在邀月的寝殿,琴风猛地晃了晃“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师兄想到琴风这段时间的反应,应该是对那魔女死心了,沉吟了片刻才对琴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