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闻听郑颠仙之言不由得微微一愣,心中暗道:“血又是个什么东西?”想到此处易玉必有得想起了当年在东海仙岛的那一次杀人血祭,同样是血祭却不知这二者之间会有些什么不同呢?而且这个什么‘血祭封印’很有可能就是广成子留下来的,想必其中的玄奥必会远胜极乐真人的手段吧!
就听那大颠上人解释道:“这‘血祭封印’众位可能都未曾听说过,不过相信另一件相关的事情众位皆会知晓。.qВ5、c0m”
玄真子道:“不知郑道友所说何事?”
郑颠仙扫视了众人一周,道:“想当年那绿毛真人刘根为了得到这金船宝藏,将崆峒山烧开,只不过最后却功亏一篑,以至失了金船的踪迹。当年他所留下的文献之中就曾经提起过这‘血祭封印’,当然这个名字也是刘根起的,至于这法术到底叫什么名字至今却还不得而知。”
众人一听不由得皆是大惊,但同时也都显出了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如此说来那个被称为‘血祭封印’的法术定然是上古金仙广成子留下的手段,若是能将其收取,精研通晓其中的奥秘,恐怕其价值也绝不在金船上的那些法宝之下!
这些人的反应自然都被大颠上人看在眼里,她却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甚是不屑的冷笑。不过当她看到易玉的时候,却发现他依然眼神清明,不由得对他的评价又提升一截。只不过郑颠仙却不知道,刚才易玉已经试过,知道那血光甚是厉害,收取不易,就更不用说研究了。虽然用‘极乐净土’倒是能够将其收取,但是易玉却害怕那东西将里面的人口杀净,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大颠上人接道:“据那绿毛真人讲,当年他们烧开了崆峒山腹之后,就见那金船飘在空中。金船之下似有殷红光岚,就似河中波浪,将那宝船托起。开始之时他们也未曾注意这些红霞血浪,但是当有人试图接近金船的时候,那些血浪就会分而扑出,将那人卷入其中,之后就如石沉大海一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众人一听也不由得震惊当场,要知道那绿毛真人刘根在汉代之时便已经名震天下了。其声望比之元末明初之时如日中天的长眉真人也不遑多让,绝对是当时修真界的领军人物。只不过他并不是出身名门大牌,虽然实力强悍,但在修真界的权威并不如长眉真人那样。既然能够让绿毛真人忌惮如此,而且看不明白的东西,有多么厉害也可想而知了。
而此时众人却又将目光集中到了易玉身上。要知道能和绿毛真人结伴取宝之人,定是没有一个弱者。但是那样的人在那‘血祭封印’面前也依然是身死命运,而今易玉却全身而退。又不能不让人疑惑。只不过易玉却只是微微一笑,丝毫没有向他们解释的意思。
却听大颠上人接道:“据那绿毛真人笔述。后来窥视宝藏地各路修士一拥而上,相互搏杀,死者不下千人,更无一人留下尸身。皆被那金船之下的血色浪影卷走。”
那灵灵子道:“嗯!如此说来这东西确实嗜血如狂,当得‘血祭’一说,但是这‘封印’又是如何解释呢?为什么会叫‘血祭封印’呢?”
大颠上人微笑道:“灵灵子道友的问题当年也曾经困扰过我多年,不过那绿毛真人留下的文献之中。却并没有明确的叙述他为什么称之为封印。但是后来通过研究,我推测恐怕是那绿毛真人发现了这上古金船之内封印了什么东西,而这血浪正是为了封印此物而存在的。否则以绿毛真人当时的修为,恐怕也不会追不上这金船吧!”
灵灵子道:“你是说那绿毛真人本就知道这金船在元江!只是他发现了什么密事,从而放弃了打开金船的计划?”
大颠上人微笑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只不过这却都是我个人的一种推测罢了,并不做数,至于事实到底如何,我却也不敢妄加判断。毕竟时过境迁,当时那绿毛真人如何想地,我们都不得而知。只不过既然今日见到了这‘血祭封印’,众位还是小心些为妙,若是此时有想退出之人,尽可离去,免得为了些身外之物误了自己的大好性命。”
虽然郑颠仙说话之时可能是好意,但是结果却适得其反。这些修真之人虽然看上去一个个都是彬彬有礼,人模狗样的,实际上每个人都是心高气傲的没边,谁也不服谁。如今易玉遇到了那什么‘血迹封印’却能平安无事的回来,若是他们此时弱了气势,日后岂不是要矮人家一截!若是个什么有名的前辈高人也就罢了,偏偏易玉还是个为人不齿的后辈小sè_láng,又有谁会在此时拉下脸来,说我害怕了,为了面子,就是死了也得站着死!
而这时易玉却心中暗道:“竟然还有这种事情,而且则郑颠仙显然早就知道有‘血祭封印’地存在。而且听她说话的意思,似乎更加倾向于绿毛真人地观点,认为那血光确实是一个封印,里面应该是封印了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不过若是如此的话,这大颠上人数百年来百折不挠地想要开启元江金船,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就只是想得到金船里面的宝物吗?”
想到此处易玉不由得偷眼看了郑颠仙一下,却不想此时正好郑颠仙也在看他。郑颠仙一见易玉望过来,却不知所以的给了他一个妖媚嫣然的笑容。易玉吓得不由得一哆嗦,暗道:“这郑大美人是怎么?怎么一下子从凶巴巴地老姑婆,竟然就变成勾人的狐狸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