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师父一早就去给看过了,认出了那是鬼面疮,只是他说自己没有那个能耐。”
赵慕泽原本也是不想说这个事情的,怕自己又让别的风水师看过了的事情被阮萌知道之后会惹恼了这个脾气古怪的少女,但又怕没说清楚这个少女不肯出手帮忙。
楚江天之前也帮着学长联系过顾师父,只是那个时候顾师父也在忙别的事情,鞭长莫及,不过在顾师父回了京城之后他第一时间就让人上门去帮着看看了,那一天虽然云中子夸夸其谈的模样显得十分的自信,但楚江天内心却并不如赵慕泽他们那么的相信,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阮萌那“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的表情实在是太过明显了吧,就是因为她谜之自信的表情,虽然话不多,可意外的叫他觉得能够相信。
顾师父也的确是一大清早就去看了,看了之后就给出了和阮萌当初一模一样的定论。
鬼面疮!
赵慕泽在听到这个结论的时候那也是一阵慌神的,阮萌的说辞他可以觉得她年纪小靠不住不相信,可顾师父在京城的圈子里面也是十分有名气的,他虽然没有接触过,但也知道顾师父大多都是给一些个非富则贵的人看风水,如果不是楚江天,或许他都没机会接触到这样的人,就连顾师父他都说出这样的定论了,那肯定不能错了。
赵慕泽第一时间就求顾师父出手了,可顾师父却说自己没有办法,那神情也不似推诿,而是十分的认真,他急的不成,最后还是顾师父给他出了这么一个注意,要他来找第一个看出“鬼面疮”的人,说不定也还能够有办法救治,他只能匆匆地从楚江天这里拿了信息之后过来求人了。
他想好了,不管如何,哪怕就是要他跪上一天他也得求了阮萌出手才成。
原来是得了人的指点啊,难怪了。要是没人点破这一点,只怕这人现在还不见得能够求到自己的头上呢。那人既然能够看破鬼面疮这一点那想来还真的是有些本事的。
在玄门中人,有一点就是不随便插手别人已经接手的事情,这种胡乱插手别人已经接手的事情是被视为大忌,会被看做风水师之间的挑衅,极可能会引发起两个风水师之间的争斗。所以千百年来,大多都会有一些不成文的规定,不抢别人已经沾手的活,争抢就是结仇,是要被玄门中人唾弃的。
还有一条就是雇主不能在已经聘请一个风水师的情况下再聘用另外一名风水师,这样的雇主也会被列为黑名单,往后出了什么问题也不会再有风水师愿意接他的事情。
阮萌还没有接受赵家的事情,所以那顾师父真的接手过去在道理上也是没有问题的,也不知道那人是真的不能办到还是如何。
“阮小姐,现在人从死路上掉了头,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给他们一条生路?”楚江天微笑地问着阮萌,“他们这样,算不算也是抓住了那一线生机了呢?”
阮萌抬眼看了楚江天,见他微笑地询问着自己,她又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脚边的赵慕泽。
“这一线生机可不便宜,只是不知道赵先生能不能承受的起了。”阮萌也露出了一个浅笑,“或许代价是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呢。”
“三哥你应该还挺忙的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我们先去一趟银行。”卓铭说,一手扯着楚晟涵说,“我们三说好了要一起吃个午饭来着。”
楚江天看着卓铭那样子也忍不住摇了摇头,卓铭那点小心思哪里还能够瞒得了他呢。不少人都在说他们楚家对于算命风水一类是深恶痛绝的,就因为之前不少算命的说他克妻,其中还有不少是颇有名声的。
楚江天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再者,他对于现在外头的那些个风声也不是全然无所知的,事实上他在经历过那些个事情之后那也没有觉得他们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只是家里人颇为在意这件事情,曾不止一次地想过找个有能耐的大师帮着改了克妻的命格,可这话一开口,有名望的基本都不敢答应,而看在酬劳的份上答应下来的,也没能做到什么,他自己还好,想着最多也就是这辈子孤身一人过了,现在反正独身主义的人也不少,只是他父母倒是还在想着法子找那些个高人能人。
对于风水,楚江天接触的不多,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听闻,国内经过一段混乱时期对于这一方面视为封建糟粕残留,不过在港城那边信风水倒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甚至还有一类的命理师风水师一类会出现在电视节目之中,甚至人气还挺旺盛,尤其是港城的那些个富豪之家在娶媳妇上都会找命理师一类的算过,而且大多都是偏向于那些个旺夫命格的女人。
或许是他对于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表现的太过冷漠的关系,所以在旁人眼中他就是那一个不敬畏神灵也不相信风水的人了。
楚江天会突然提起这一句话也不过就是一时兴起,可能是见惯了那些个风水师,听多了那种奇奇怪怪的话,所以刚刚在听到她提到风水的时候夜就不免地多问上一句,毕竟他见过的风水师最年轻的也都是过三十的,像是阮萌这样年纪一本正经地说起风水来,那感觉就是小孩子佯装自己已经成年的感觉。
挺逗趣的。
不过卓铭都已经这么说了,他自然也不会再多问什么。
卓铭赶紧对着阮萌使眼色,让她趁着现在赶紧走。
阮萌也没多说什么,把支票往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