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我想再和你确认一次:你是真不介意我做这个试管婴儿?”林越的声音很轻淡,带着几许严肃。
我不由心脏一缩,呼吸都慢了几拍。
真不介意吗?
怎么会不介意的呢!
可介意也改变不了茵茵生病,而我的脊髓也救不了她的事实。总不能让孩子的父亲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女儿送命吧?
人再自私,也不可以。
我抿了抿唇,“林越,我……支持你的决定。”
或许会介意,但更多的还是支持。
林越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柔声说,“那好,你上来,再帮我一个忙。”
挂了电话,不理沈放的反对声,我坐电梯上了四楼妇科。
在去见林越的路上,我想过他找我帮忙会是帮什么忙。但在我找到他说的地方,推门进去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弄的一惊。
林越静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表情十分的平静。而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则摆放着一个玻璃小杯,一本**杂志。
“你喊我来……”我迟疑地走到他面前,低头瞄了一眼杂志,上面的**女模身材劲爆得我看了都脸红心跳,吞吞吐吐说,“是干嘛的?”
“吻我。”林越干脆利落地站起来,直接走定在我面前。
“什么?”我瞪大眼。
他看着我,猛地拽住我手,把拉过压在沙发里,紧接着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吻,密密麻麻地吻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
“嗯——干……干嘛?”我破碎的声音从鼻腔中断断续续地发出,我人越是挣扎,他就吻得越狠。
一个漫长的吻过后,林越的身体瘫在我身上,特别的重。
他眼中有难以言喻的深沉炙热,连呼吸都急促凌乱了一些。
我被他压迫的难受,呼吸间胸脯也是一起一伏,“你该不会是……”
林越的唇一口咬住我的耳垂,说话的热气悉数流入我的耳蜗里,“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只对你有感觉,满意吗?”
我憋了一口气,觉得特别特别委屈。
我知道他几次三番纠缠于我,说要娶我,不是因为爱我,而是想把睡我这件事给合法化。他对我的兴趣源于**,也止于欢爱。但我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还要成为他的性幻想对象,激发他的**,好为他和别的女人造小人事业添砖加瓦!
我委屈地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而他却高高在上,反问我满意不,弄的好像我不识抬举,把这么至少荣耀的事当做屈辱。
“你这是有病。”我闷闷说了句,“能帮你的人,不是我,是医生。男科就在楼下。”
“来都来了,还是你先给我看看。真看不好,我再下去。”他如此无赖,说完,手就不安分地探进我衣服里。
我被他这个老司机的熟稔动作弄得快疯了,开始拼命推他,四肢抵着他,身体不停地在那固涌。
而他却俯身在我耳边说,“继续。再多扭,我就扭出感觉了。”
我一愣,身体瞬间僵硬如死鱼,并拿一双死鱼眼瞪他!
只是难为他父爱如山,为了救茵茵,他连我这么个死鱼都下得了嘴。
一番亲热过后,我察觉到他体温的变化,然后他就突然起身,抄起桌子的玻璃小杯,然后走到帘子后头。
我意识到他去干嘛,整个人都尴尬地像是沙发上有钉子扎我。
隔着幽蓝色的帘子,性感的闷哼声一阵阵传入我的耳朵里,勾得我两眼无意识地朝他那处看了去。只见一道黑色的帅气剪影投影在帘子上,一颤颤地起伏,机械地运动……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才传来一声爆发的低吼,结束了一室的荒唐。
帘子上的影子从坐姿改成站姿,一串系皮带的动作行云流水。不等我反应过来,帘子就哗啦啦地被移拉开。
我的目光一下子就与他的眼睛对上了。相比我的慌乱尴尬,他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眼神平静,步伐沉稳地朝我走了过来。
离开取精室的时候,我再尴尬,也没抵过好奇心,便偷偷地,假装不经意地瞟了一眼他手中的杯子。
耶?居然是乳白色的!
我瞳孔忍不住一扩,终于明白网上流传的那邪恶句子——不是每一滴牛奶都叫特仑苏是什么意思了!
可我那可怜的唯二经验里,分明见过一次,是无色半透明的啊!
就在我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寻求真理时,林越用一种学术性的假正经口吻解释道,“正常刚射出的呈黏性,乳白色,含有灰白色凝块,约10—20分钟后才会凝块自行液化,变成半透明、混浊的稀薄黏液。”
“哦。”我迟钝的大脑在慢慢消化他灌输的知识,一直走到医生办公室才反应过来,立即矢口否认,“我刚刚没看那啥,我一点都不好奇!真的!”
林越挑了挑眉,不与我多废一句话,就推开办公室的门。
而舒悦此时也已经取卵结束,坐在医生对面咨询更详细的一些信息。
林越把东西交给了医生。
医生说,受精卵需要培养2~5天,直到形成卵裂期或囊胚期胚胎才能进行子宫腔内胚胎移植。这期间,他随时可能会给我们打电话。现在,我们可以先回去等消息了。
离开医生办公室的时候,舒悦还是一脸的紧张,“林越,听医生说,试管婴儿的成功率很低。你说会不会……”
林越拍了拍她肩膀,“放心吧。这个也和年纪和体质有关系的。大多数来做这个的夫妻不是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