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兴趣继续听了。
“这年头的小偷都这么嚣张的吗?”抓住褐衣男子的人笑了笑,随之手掌发力,扣住了这个扒手的几根手指头。
“喀喀喀——”连着三声响声,
褐衣男子的脸色一阵发白,
一身的冷汗都已经将身上的这件褐色皮衣给浸透了。
苏牧也没做什么,只是稍微有了点力折断了对方的手掌中间的那三根指头,
短期内是无法恢复了。
这也算做事一点小小的惩戒,
虽然他现在身上的伤没能够治愈,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社会上的这些三教九流的人可以来欺负的。
这个褐衣男子倒是足够硬气,被苏牧折断了三根手指头也一声不吭的承受了下来,
他当然也知道遇上高手了,这种人在他们的潜意识里是不能够招惹的。
有一次他明确的记得有一位同行兄弟准备做事了,他亲眼看着他上去跟着那个目标的,
到站后就再也没见到那位兄弟了。
那位目标人物下车后微笑着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直到现在为止,都没能够找到下手的那个兄弟……
“求你了,哥,放我一马,我不想死。
我上有八十岁的母亲要养,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待养。”说着,褐衣男子流出了眼泪。
如果现在他大声喊叫,最好的结果就是被人发现,然后成功的被送往乘务室,又重新回去关上一段时间。
至于最坏的结果,他都不敢再去想象了。
当褐衣男子满头大汗焦急得不行时,苏牧突然放手了,笑了笑道:“算了,就放过你吧,不过如果我下次再上来遇到你或者你们的人,最好离我远一点。”
苏牧甚至没有说威胁的话。
因为实在是用不着,对一个小蟊贼来说,实在是有些掉份。
“一定一定,我下次不会再做这种事了,我改,我一定好好的去努力工作,绝对不会再犯了。”
褐衣男子很诚恳的点头哈腰,一副打算要洗心革面的样子。
苏牧笑了笑没说什么,直接转过身去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因为刚刚上车实在时有些挤,人很多,再加上两人的说话不是很大声,都没什么人注意到。
直到苏牧找准了座位号,刚刚坐下,对面座位的乘客放下了手中的书,冷冷的说道:“你真的相信他说的话吗?”
对面坐着的乘客是位年纪不大的女生,纯白色的套装倒是让她显得很清冷,
给人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印象。
“所以说你都看见了。”苏牧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偷不偷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只要别动我的东西不就足够了吗?
谁不小心被偷了那只能怪他不小心。”
白衣女孩气色变得有些红晕了,“你……你还有没有一点正义感啊,你有没有想过丢东西的人会有多着急。
刚刚你就应该把他直接送到乘警处。”
“这样吗?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被抓了,那他家里人怎么办,
人家不是都说了,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没人管吗?难不成要我去帮他养家?”
苏牧自己不禁觉得好笑而笑了出来,这个套路好像很多年前就已经出来了。
白衣女孩先是一愣,紧接着竟然有些愤怒的看着苏牧,一点都不似作假。
“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万一他偷的是你的亲人呢?你还能这么悠闲吗?”
白衣女孩看出了苏牧的无所谓,对他这种态度很是不爽。
苏牧眉头挑了挑,“那宰了不就完事了吗?何必这么麻烦。
还有,这位大姐,我真的不是警察啊退伍军人啊之类的,
所以没这种义务去管,
那么现在你明白了吗?”
这一路上,苏牧几乎都和这个白衣女孩大眼瞪小眼中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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