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花鸟卷如何用归鸟将鹤丸国永打的满地找头的,总归沙发上的小孩子没有在他们的吵闹中醒过来。

于是歌仙兼定回来的时候,面对的又是这样的一堆烂摊子。

我又不是烛台切光忠,为什么我要天天给这样一群不是人的东西擦屁股?!歌仙兼定已经开始有些抓狂了。

晴明觉得这都是鹤丸国永的错。

不过鹤丸国永不这么认为。

“谁让你们之前吃那个溯行军的来着,而且你们不是妖怪吗?”

花鸟卷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温柔得体,只是她额角微微暴起的青筋确切地让大家感受到了她的愤怒。

啊,当然还有鹤丸国永被啄地满头包的脑袋。

“并不是所有妖怪都吃人的,鹤丸殿下。”她少见地用了敬语称呼鹤丸,让他不禁有种寒毛倒立的感觉:“虽然不吃人,但是不代表武力值很低,希望您能明白。”

鹤丸国永乖巧地跪坐在地板上,一副低头认错的模样。

“这孩子怎么办?”歌仙兼定扶着额头,努力不让自己有些狰狞的面目暴露在外:“好歹把他送回家吧?他家里人担心怎么办?”

“我只是碰巧遇到的。”晴明十分无辜地说。

“我也是刚刚才回来的。”花鸟卷也推脱道。

“说起来,花鸟卷你有认出来那个是什么妖怪吗?”晴明忽然记起来门口那团黑漆漆的东西。

花鸟卷略微沉吟了片刻,道:“我顺手将它击杀了,至于是什么妖怪,并没有仔细留意……”

“不过,感觉应当是什么秽物集合而成的,几乎没有神志。”

“秽物吗?”晴明沉思道。

“那这个孩子怎么办?”歌仙兼定头疼地指着沙发上的夏目问道。

“送回去吧。”晴明抬头看向花鸟卷:“麻烦你问一下鸟雀吧。”

最后还是靠花鸟卷找到了夏目的家,然后又拜托了歌仙兼定将他抱回去。

当然,也有给这个遭受无妄之灾的孩子想好一个不错的借口。

比如,身体好像不怎么健康,在路上忽然晕倒了。

这也是在花鸟卷的确认下,确实存在的事。

不过歌仙兼定将他送到那个家里的时候,却发现那家人对他这句话表现出来的并不是担心这样的感情。

最少不是对这个孩子的担心。

歌仙兼定回来的时候,给晴明讲这件事的时候,说:“我觉得那个孩子家里对他不太好。”

“并不是亲生父母的原因吧。”一旁的花鸟卷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插嘴道:“阿青说,那个孩子也是最近这段时间出现的,好像是那家人收养的孩子。”

阿青是最了解这附近的一只青背的小鸟,许多事情都是花鸟卷从它那里得知的。

“总归不是亲生孩子,就没必要那样在意了。”

歌仙兼定长叹了一口气,却也明白他们并没有权利去干预什么。

“歌仙好像很在意这个孩子的事。”晴明看向歌仙兼定。

歌仙兼定摇摇头,又忽然觉得自己是有些过于在乎那个孩子的感受这件事。

“只是有点放不下。”他轻声说道。

晴明听了,眯了眯眼,安静了片刻后,又问道:“说起来,歌仙打探到了玉藻前的消息吗?”

歌仙兼定打起精神,放下了刚才的事。

“今天去了鹤丸昨天拿回来的那个电影票的宣传点,打听到的,好像是玉藻前最近就在这个城市,所以相当多的粉丝都在这几天拥进来了。”

“这样吗……”晴明想了想,转头对花鸟卷说道:“花鸟卷能找到他吗?”

花鸟卷点点头:“我尝试一下。”

语毕,她对晴明行了一礼,便又离开了。

鹤丸国永看着她消失在玄关处的背影,忽然有些想不通:“她不是会飞吗?为什么每一次都要从门进出?”

“即使是妖怪也还是保有着类人的特性啊。”晴明笑了笑:“虽然花鸟卷她们经常说自己和人不一样,但事实上有些小事还是和人没多大区别呢。”

“这样吗?”鹤丸国永似乎明白了过来。

不过还没有等到花鸟卷回来,他们一直要找的正主反而提前找了过来。

“你也来了吗,晴明?”

一屋子人正一起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窗台处忽然传来了晴明十分熟悉的浑厚华丽的男声。

不用回头就知道是玉藻前。

另外两位付丧神倒是第一时间就十分防备看了过去,然而在看到来人面容时,两刃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惊艳的神色。

作为付丧神本身他们的容貌本身就很出色,加上历史上的许多有名的美人他们或多或少也有目睹过真容,但能让他们都倒吸一口气的美貌是相当少见了。

特别是,这一位还是个男人。

晴明叹了口气,蹲在桌子上说:“日安,玉藻前。”

“来这里也是特意来找你的,你大可不必惊讶。”

玉藻前见到晴明狐狸的模样时,却出乎意料地没有露出有趣的笑容,反而是十分凝重。

他敲了敲手里的折扇,注视了晴明半响,忽然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晴明有些茫然,他不明白玉藻前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样一句话,不过既然是从他口中脱出的,那必然是他做了些什么。

然而做了什么……晴明垂眸看着自己的爪子:“已经做了,就没有必要追究为什么做了吧。”

玉藻前没有答话,他凝视着晴明的眼神让晴明有种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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