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转院再遇庸医治
弓立二左输尿管下端梭型阳性结石：；右肾盂椭圆型阳性结石：。左右排尿堵塞，产生“潴尿”症，时刻威胁左右双肾。若肾功能丧失，其结果就是尿毒症，唯独肾移植，□□稀缺，费用昂贵，约35万元。据报道：肾移植成功后，活3、5、8、12年不等。
结石病是“三大文明疾病”之一，但后果可怕。弓立二上有年迈的父母，下有刚出生2岁的女儿。为国损躯在所不辞，就这样病故壮志未酬，心不甘。于是，弓立二向黄科长请假治病，黄科长妻子是“s一医院”的外科护士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黄科长知道弓立二结石病的严重性，立即批准弓立二的治病要求。
按部队逐级转院的规定，某年某月某日，弓立二又转到“s六医院”外1科治疗。经治梁医生，刚从内科调到外科，对结石病的治疗经验甚少，实际治疗是外1科驹副主任。
弓立二进院后，除了常规检查外，就是1日3次1小袋医院自制的排石汤，1日2次喝1小格碘，进行碘试验。第2天，脸颊泛红，流少量鼻涕眼泪，3天后，又恢复正常。弓立二除了吃药，就是跳台阶，在医院里走来走去。真是“冤家路窄”，下班时，在门诊走道上碰到内科的雷医生，雷医生主动问：“你泌尿系感染，怎么住到外科来了？”弓立二听后，肺都要气炸，但又强压怒火说：“雷医生，你搞错了，我是左输尿管下端梭型阳性结石：；右肾盂椭圆型阳性结石：。”雷医生听后嗯了一声就走了。
第8天的下午约3点，一向待人可亲，五官端正，身材窕窈，曲线凸现，身高约1.6米，年方26的李护士叫：弓立二到换药间来，弓立二速进换药间，李护士说：明天上午驹副主任给你做逆行造影，我现在给你“备皮”。趟上床，把裤子解开。说其迟那时快，李护士将弓立二病号裤、内裤拉到膝盖处，抓了1把爽身粉洒在“备皮”处，左手拿着药棉沙布，揉揉“备皮”处，使爽身粉落入皮肤，按住“备皮”处，上下左右轻轻割掉□□，拉上裤子说：好了，你可以去洗一洗。整个过程，弓立二右手臂遮挡自己的双眼，不敢正视李护士，李护士退出换药间，弓立二才起床走出换药间。但一见到李护士就绕道而行。
偏偏是，不想见时的时时见。晚上，李护士送来泄药，要弓立二睡觉前喝下，并多喝一些开水，早晨禁食，上午做逆行造影，弓立二只点头，不敢正视李护士。
翌日8点钟，手术室的护士将弓立二领进4楼的手术室，换上手术室的拖鞋，并给戴上绿色纸帽，引到3号手术台前，叫弓立二趟上手术台，将下身的裤子全脱下，护士从弓立二的大腿至肚脐眼处消毒3次，然后，叫弓立二曲腿右侧卧在手术台上。麻醉女医生走过来说：“开始打底麻。”她用手在弓立二屁股底骨处压了压，1针下去，刺进底骨，痛得弓立二“唉哟”一声，随后，下身一股凉气传递，一会又发热，下身慢慢失去知觉，护士用针扎生殖器处，痛感逐暂消失。麻醉医生及护士将弓立二仰卧在手术台上，又将两腿分别放置手术台上的脚架上，弓立二就象一个产妇，下身盖一块消毒的棉布。弓立二不寒而栗在手术台抖动，震得手术台嚓嚓响。
约9时，驹副主任来到手术室，看到弓立二抖得手术台嚓嚓响。他对护士说：“他的麻醉反映强烈，给他打点安定。”1针下去，3分钟后，弓立二就不抖动了。驹副主任开始给弓立二做逆行造影：1根特制比筷子稍粗的钢管，从□□尿道插到膀胱，在反光镜的照耀下，将两根特制比花线稍细标有标记的胶管，穿过插到膀胱里的钢管，通过操作钢管改变方向，分别将胶管插到左右侧输尿管。然后，拔掉钢管，保留胶管，再到放射科，分别向胶管里同时注射一定数量的碘，使碘进入输尿管、肾盂，立即拍腹痛平片，因碘在腹痛平片上显示明色，腹痛平片上清楚看到输尿管、肾盂、膀胱的位置及长度，从而判明结石的具体位置及大小。驹副主任从9时插到12时，医生护士4人，将弓立二从4楼手术抬到1楼放射科，打碘拍腹痛平片，2根胶管没有插到输尿管里，全部插弯在膀胱里。驹副主任拔出弓立二□□里的2根胶管，全体医务人员如泄了气的皮球，懒洋洋将弓立二抬上65级台阶的3栋2楼病房，已是1时40分。
直到下午4时，弓立二的麻醉完全消失，开始排尿。这时发现：□□口撕裂，肿外翻。膀胱鼓起想拉尿，钻心疼痛，尿到出口又逼回去了。弓立二急得满头大汗，李护士见态说：“弓立二你到厕所，打开水管，放松自己，拉了第1包尿，以后就好了！”弓立二按李护士的方法，再进厕所终于拉出了第1包尿，一块块血块伴殷红血尿而出，足足拉了20分钟，约1000毫升尿。弓立二如卸千斤重担，轻松甚至极。第2包尿，仍然一块块血块伴殷红血尿而出，第3包尿，血块减少伴殷红血尿而出，且膀胱疼痛。
其后肉眼不见血尿，1日打3针2.5毫克庆大霉素，口服3次氟派酸3粒、苏打片1片。庆大霉素、氟派酸消炎，苏打片降低尿液酸度，减少排尿对伤口刺激，减少痛感。
弓立二对“s六医院”失去了信心，一个副主任插了3个小时，2根胶管没有插到输尿管里，全部插弯在膀胱里，可想其医生的水平。弓立二决定转去“s1医院”治疗。
星期一大查房，驹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