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白家全家人都早早全部起来了。像是在等待什么到来。郑重的迎接它。
今天早上轮到安娘做饭了,做了吃食,连油稍放多了,郑婆子也没有骂她,待桌上吃完饭,一大桌人纹丝不动,等待着老爷子的发话。
“咳咳。”白老爷子讲话了。:“这参的事由老三去卖,谁也不准在外面讲出去,谁要是在外面讲出去,就当我们家里没这个人。”白老爷子严厉的说。
“爹,俺绝对不会讲的,媳妇孩子,我也会看紧他们的,让他们莫要乱说。”白大连忙殷切地说,同时看了米娘和两个孩子一眼。
米娘也连忙道:“爹,媳妇儿绝对不会乱讲,要是乱叫就咒我被休回娘家。”
“说什么话呢?”白老头子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说什么休不休,没犯什么错,我白家也不是这样的人。”
白大也生气的瞪了米娘这个傻媳妇一眼,米娘缩了缩,不讲话了。
这时白二和安娘也讲,爹,你放心儿子(媳妇)绝不会往外说一个字,两姐妹这几天就让她们在家先呆着,跟着安娘学绣花,做做家务。
“嗯”白老爷子听后满意了,“三,你就去镇上卖吧,可要藏好,坐村口你白老叔的牛车。他今天会入城呢,你去坐他的车,问下他什么时候回来,你估摸着时间卖,可别让歹人瞧了去。”
“好勒,爹。”白三应道。
白老爷子不放心的想了想,叹了一口,:“要是有什么情况,钱不重要。你知道吗?”
“儿子遵听爹的。”白老爷子“嗯”的一声又敲打了三房剩下的人,听他们保证后就催着儿子走,:“快走吧,没错过你白叔的车。”
白三拿好用土布好好包起来,洗得干干净净的还系了一根红布条的人参放在胸前,出门坐车了。往牛车上的各位打了个招呼后,很是随意的聊了起来,聊得火热,好似真的去买些寻常物品一般,和着他们一个一个的向他道贺,夸她儿女双全,小儿子,小女孩长得真心不错,不要钱一样的猛夸,白三像被灌了蜜一样也回了回去你家也可以的,有福气,明年好兆头,同喜同喜。
到了城门口,收了入门费,白三也不乱逛,只往药店走去,只见那药堂牌匾上写了三个大字“济世堂”。
白三走了进去道:“林娃子,陈老在不!”只听那抓药的伙计抓狂的道,:“白无耻,你才娃子呢,我今年也十九了,去年都娶了一门媳妇了,你要再这么叫,小心我把你叫白无耻的名声往大街就这么给叫出去。”
白三呵呵一声也不回:“陈老呢。”
“叫我什么事?家里谁身体不适。”一个老大夫掀帘而出。
白三:“呸呸呸,我家里人安康的很呢,陈老我有事要跟你私聊一下。”
“甚事。”
“来来来,私下聊点那个私密难言的事。”
陈老和抓药的伙计同情的看了她下半身一眼。得,想歪就想歪,白三也不怪,想想又少了块肉,反正他俩也不是碎嘴的,赶紧把陈老拉到一边的小隔间,偷偷的把怀里的布包拿出来一层一层炫耀似的在陈老面前慢慢的掀开,像是把一个绝世宝物在他人面前慢慢的掀开似的。又不给他看宝贝的真面目。
不见其物。但也知其珍贵。
看得陈老火气上来,内心痒痒的不行。恨不得粗暴的把它掀开。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能让这个白无耻像宝贝一样的捧出来。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陈老好奇的说道。
“你且看。”白山掀开了最后一层布。
“这,这竟是难得的人参。还长了个人形,”陈老一看到差点激动的拉住白三的手尖叫了起来,还好多年做大夫的稳重还在,不然定力不够的怕是是要出丑的。
陈老摸了摸胡子道:“你这是要卖还是。”
白三说:“痛快话,卖于你,你看着给,这来路也是我家老翁山上砍柴时巧合遇见挖出的,你看可是新鲜的,卖与你,你可要保密。”
“好、好。”陈老忙答应道:“要是谁问,我就说我远在江东的儿子收来的,不过我这小小的医馆药铺,实话对你说,这人参怕是长得极品,要论市价,我这小小医馆,怕是吃不下。”
白三道:“无事,我们农户人家求安稳日子,这参在手中也不尽其用处,钱财多了少了也没什么,乡下人家花用不了什么,我信你陈老医德高尚,兼济天下,莫诓我便是。”
“好。”陈老思考了下,“我暂时只出得起二百五十两,以后你们来看病的话,我分文不取。”
“那行。”白三道:“陈老你要是自个用药的话,可给我留些许,若是卖。”
“我在分你些银。”陈老接着说道。
“好,那也行。”
陈老突然疑惑的问,“这卖参的话,在镇上有这么多钟鸣鼎食的富贵人家。你也有路子可卖,怎么求到我这儿来了?”
白三道:“虽有路子,但也不能保证人家不是贪心之人,这参一看便不是凡品,拿在手上,是福也是祸,我一农家汉子势单力薄,这天下的事瞬息万变,没有一个定论,谁也不能保证什么。有些事是可以冒险,有些事,不确定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眼下我儿女双全足矣,不贪不犯。”
陈老赞赏道,:“若你当年坚持读下去。怕是这天下没准能出一个胸怀百姓兼济天下的好官。”
白山哈哈一笑,:“陈老过誉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