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和华姐走进卧室的时候,她两个之间的距离明显近了好多,司徒惠玲对华姐有了很大的好感,华姐对司徒惠玲的态度明显亲近了很多。
“明天早上你几点去打□□啊?”华姐先问司徒惠玲。
“吃完早饭吧!医生说最好吃完早餐去打得。”司徒惠玲想了下说。
“那我们一起去吧!一起吃完早餐再去打针吧!”华姐说到。
“好啊!”司徒惠玲很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司徒惠玲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看到华姐起床了。
“起来了?”华姐见司徒惠玲醒了就打招呼。
“你真早啊!华姐。”司徒惠玲慢慢地坐起来说。
“习惯了。”华姐笑着说。
早餐的时候,司徒惠玲才吃一半的时候华姐已经吃好了,华姐站起来摸口袋的时候,司徒惠玲着急地喊:“华姐你买自己的吧!以后咱们就aa制,拉拉扯扯不好看。”
“好吧!”华姐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第一次打□□,司徒惠玲感到那药进入体内很慢,推进体内的药液就像一股不会扩散的东西一样聚集在针扣附近,让她感到非常涨疼,在这医院里打了这么多次针,只要这次是最疼的,并且这种疼痛持续的时间很长。
打完针休息了十几分,回到家旅的时候,司徒惠玲仍旧感觉到打过针的地方很疼。房间里只有她和华姐了,另外两个打促排针的还没有回来。
“你疼不疼啊?华姐。”司徒惠玲忍着疼痛问。
“是有点疼。”华姐说着去厨房拿了一个土豆,切了一片递给司徒惠玲:“惠玲你把这个敷在上面,效果很好的。”
司徒惠玲把裤子下扒了扒,针口的地方有不小的一片已经淤青了,那片肉已经涨了起来,怪不得这么疼,她按照华姐说的方法,把土豆片附在了针口淤青的地方,试了几次不好放,只好去卧室,趴在床上,这样才把土豆片很平稳地放在了针口上面。
敷了十几分钟,司徒惠玲感觉到下肢有点发麻了,同时也感觉到疼痛减轻了很多,她翻了个身,感觉舒服多了,实在受不了了,就把那个土豆片提了起来,想把它扔掉,就在那一瞬间,司徒惠玲停了下来,她把那个土豆片放在鼻子前闻了又闻,除了一股青青的土豆味,什么都没有,本来她以为那个吸了自己针口毒的土豆片会有什么异常的,但是热她却失望了,最后,她就把这个土豆片扔到了垃圾桶里。
“感觉好点了吗?”华姐走了进来,可能她在外面坐得太久也无聊了吧。
“按照你这方法,感觉疼痛轻了很多。”司徒惠玲笑着说。
“那就好,”华姐笑着躺了下来,“她们都说这个方法好,我试了几下,感觉也就那么回事。”
“可能因人而异吧!”司徒惠玲说,“我感觉你一点都不疼的。”
“打这个针是挺疼痛的,我都打了六天了,针眼箩着针眼,不过习惯了。”华姐笑着说。
“都不知道我打十多天会成什么样子?想想都疼。”司徒惠玲说。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的,习惯了就好了。”华姐说着,不自觉地伸手从床头的包里面摸出了一个本子,是昨天司徒惠玲见到的那个本子,里面有她儿子的照片,不过鉴于昨天华姐的反应,司徒惠玲不敢再从那个本子上找话题。
华姐翻着那个本子,有时候喜形于色,有时候又面带愁容,司徒惠玲看了看那个本子,发旧的本子,可是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使得华姐的表情阴晴不定呢?她的好奇心一下子升了上来,可是又不好开口说什么,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你怎么了?”
司徒惠玲听到了华姐的问声,她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失态了,就赶紧搪塞:“没什么,我刚才发了下呆。”
“没事就好。”华姐淡淡地笑了一下,但是这个笑仅仅持续了一下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愁。
司徒惠玲看得出,华姐一点都不开心,她的开心仅仅是表面的,司徒惠玲想探究一下,但是她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司徒惠玲又偷偷地瞟了一眼华姐手中的那个本子,那个隐藏了很多秘密的本子,除了知道里面夹着一张华姐的照片,她什么都猜不到的,她又试着瞄了一眼华姐,想从她那里找到突破口,但是一整天,华姐除了发呆还是发呆,只是间或跟司徒惠玲说些让她琢磨不透的话。
第二天司徒惠玲和华姐吃完早餐回来的时候,另外两个女的还没有回来,今天那两个要取卵,至少要到十一以后才能回来的。
司徒惠玲就和华姐坐在客厅看电视,华姐似乎仍旧没有从昨天不开心的阴霾中走出,看上去心情还是很沉重,除非司徒惠玲主动询问,她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过了没多久,门开了,欢欢进来了。
“欢欢,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司徒惠玲看见欢欢,惊讶地问。
司徒惠玲说完就后悔了,从她满脸的泪痕看来,欢欢心情一定不好,果然,欢欢走进来之后,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司徒惠玲和华姐她们两个,甚至对司徒惠玲的问候也置若罔闻,她单臂掩面,用手抹拭着眼泪朝自己的卧室里面奔去,跟着她的除了一阵风之外,还有啜泣声。
司徒惠玲的心沉了下来,她知道,欢欢这次取卵怕是失败了,她看了看华姐一眼,华姐跟她一样,表情也变得凝重了,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都缓缓地低下了头,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