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便笑道:“那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烟使看了看周围,忙叫道:“你看这里如神仙一样的地盘,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紫衣想了想,说到:“也是哦。那你知不知道朱天门的来历?”
烟使瞪着铜玲大的眼睛思索了一翻,疑惑地说道:“天下一百零八派只有八派才是修真的,这还真的没听过朱天门。”
紫衣听言,只差没倒地吐血。
“烟使,你越来越没用了。”紫衣不禁抱怨到。要知道以前烟使说的那些故事直听得她两眼冒光,羡慕新奇的很。
烟使听言也不高兴地说:“你有用啊,你自己去查,到时候再来告诉我就好了。”
“查就查,我比你有用多了。哼。”紫衣毫不示弱地反击回去。
烟使一听,哼了一声,便又缩回身子到了木埙里去了。
紫衣见状,望了望远处朱天门最高的那处山峰,月亮隐在山峰之后,那峰顶处的门牌犹如月宫大门,显出一股仙外飞峰的模样来。
紫衣一掐诀,飞身而起,转眼间便到了那门牌底下。
只见白玉石雕成的门牌近百丈之高,正中处不知用什么雕刻而成三个大字:朱天门。
此处静谧的可怕,毫无声气而言,山峰处的风更加冰冷,住在这里的人可都是高处不胜寒,伸手可摘星月。
紫衣往里面走了进去,风呼啸而过,寒露沾身,细细地游走了一圈,却仍未见半个人影。山峰处除了那门牌,只有一处大大的八角亭子。亭顶以红漆涂之,足足有上百根金色的柱子直直地顶立当中。四处仍是朱红色的幔帘挂在出口处,随着风飘来荡去,当中却无一人影,显得诡异至极。
紫衣不禁地纳闷。这里不是说是朱天门祖师爷闭关的地方吗?怎会如此凄凉?该不会是另有玄机吧。正想着。一阵若有似无的哭声传入耳腔,再细细聆听,却又没了声响。紫衣不禁竖起耳朵等了半天,仍无声音。眼看着天边的一道光线已刺破黑云,便忙地飞身折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和衣躺下,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只记得刚躺下,便传来阵阵敲门声。美凤不断地喊道:“小紫,赶紧出来,要去练课院了,你第一次上课,可别迟到啊。”
紫衣拖着沉重的身子,被美凤一路拉了下山。
练课院在另一处的山腰之中。院前有一处大草坪,供弟子们练飞使用。
紫衣被美凤拉去之时,众多弟子早已在草地上练习开来。一个身穿黑红袍子的师叔正指导着各人练习。紫衣看去,正巧是二师叔正在教众弟子。
美凤不禁低头叫苦:“惨了,是二师叔的课。二师叔的课从来还没人敢迟到过。”
两人正想溜进人群里,哪想二师叔那阴冷的目光看过来,哼声道:“你们两个出来。”
紫衣与美凤只能硬着头皮出来。人群里传来一阵轻笑声,紫衣回头看去,只见那敏敏笑得一脸灿烂。
紫衣心里不禁反感起来,原以为敏敏最多只是和敖兕阿九一样,都是集万千宠爱在一身,但却心底善良纯真,哪想她却纵横骄蛮,不免反感。
二师叔冷笑一声,对着紫衣道:“新进的弟子凭自己有些天生真气就敢如此怠慢师长,而大师姐身为众弟子榜首,也一样不知轻重,你们自己说该怎样处罚吧。”
紫衣刚进这朱天门,什么处罚都不知,只得傻傻地看着美凤。
美凤头低得沉沉地,说道:“弟子愿意为众师弟师妹们打扫格斗后的残局。”
紫衣亦连连点头说:“我也愿意。”
哪想到敏敏在后面插嘴道:“只打扫残局也太简单了,我觉得应该关他们禁闭。”
紫衣疑惑地看着美凤,见后者顿时冷汗淋漓,面色恐惧至极。
“对,关禁闭,关她们禁闭。”敏敏的那几个死党亦跟着瞎喊。
二师叔面露出阴冷的笑,点头称:“好。既然大家都这么说,就关禁闭吧。”
有几个身着蓝衣的外围弟子便走上前来,只见美凤耷拉着脑袋,跟着那个蓝衣弟子走了,紫衣亦跟随上前去。
不远处,那些弟子仍在练习祭使飞剑。这是修真最基本的道法。只听二师叔厉声训道:“徐羽凡,飞剑你都练了好几个月,怎么还是祭不起来,再这样下去,你不用再来这练课院了。”
紫衣回头看去,那在食肆中被敏敏欺负的少年正低着头听二师叔的训话,瘦弱的身子在二师叔面前显得越发单薄了。
哦,原来是他叫徐羽凡。紫衣心中暗想,这个少年总给人一种不平常的感觉,但却始终说不上来。
拐了一道弯,现往上走去,便出现了另一番景象。
原以为朱天门中所有的山峰都是翠□□滴,鲜绿灵气,但此处的山峰却半根草也没有,全是天然的岩石一块块的奇形怪状,犹如倒刺一般刺向上空,而每一块岩石都陡峭无比,似乎稍有不慎,便会滑向下方,摔得粉碎。
这便是朱天门中关押所有犯错弟子们的地方。
那几个蓝衣弟子将美凤与紫衣带到一处岩洞前,把她俩往里面一送,便上锁离开了。
岩洞里一片漆黑,美凤一进来,便气鼓鼓地坐在地上,半响不发一言。
紫衣从乾坤袋里掏出一颗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