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山独自站在前端,喜气呵呵地说:“在下办的这次寿宴难得各位老友肯给面子,都前来聚聚。在下也不能薄待了各位的情意。前些日子弟子们都在练习一些道法,如此便叫他们上来献丑一番。”
说着,只见两个小道士站了起来。一个身材高大的道士,一个稍显瘦弱。站起来,抱拳向大家说到:“弟子道号天释子,天寒子。是龙虎山内围甲等弟子,给大家献丑了。”
那天寒子正是紫衣初来此地时碰见的那个小道士。
天寒子从腰间取出来支玉笛,放在唇边呜呜地吹了起来。这天寒子个子小小,看起来平凡至极,抛在众多的道士里根本就不扎眼,没想到吹起笛来却像是变了一个人。那乐声从笛孔中传出来,清声作响,夹着清风,却显得飘渺脱俗。和着乐声,从山峰下处响起鸟雀清脆的啼声,继而拍着翅膀了上来,竟是一大群的仙鹤,在空中优美的舞蹈着。
鹤喻意为长寿,这些仙鹤自然让太山笑得合不拢嘴。
阿九靠着紫衣低声说:“天寒师哥的寒玉笛不但可以招来仙灵共舞,打起架来也是件致命的仙器呢。”
看来是种以声波攻击的攻法。
阿九眼睛一亮,手指着道:“紫姐姐,你看,天释师哥要出手了,他才是真正的厉害哦。”
紫衣看过去,只见那身材较壮的道士天释子手上拿着两件东西。左手持着铁剪子,右手持着一张白纱纸,和着天寒子的笛声,细细将白纱纸剪出来一个圆的形状。再将那白纱纸往空中一抛,白纱纸竟直直飞上空中,越变越大,直将那原本挂在空中的月亮遮了个掩掩实实。那白纱纸竟成了一轮巨大的月亮,飘在众人上方,仿佛一伸手便可触摸到。
紫衣看过去,那月亮真真实实地飘在上方,当中隐约地看到一个宫殿的模样,心想,难道真的是那广寒宫吗?
只见那宫中突地飘出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面容清艳,手拖着一盘仙果琼浆,飘然而下,飘至太山前,缓缓低下身子,将那果实美酒献给太山。
太山开怀大笑,收下那果盘,女子又施然起身,飘回月宫中。渐渐地白纸纸越来越小,跌落回天释子的手里,只见那天释子的手里除了那白纱纸,又多了一张形如美人图状的薄纸,想来是事先剪好,藏在袖中,又施法随着那白纱纸一同上天,出演了一场仙子下凡图。
众人看了皆不信地叫妙,太山则开心地对着天寒天释不住点头,以表示满意,想来这两个小道士得了太山的欢心,之后也会得不少指点了。
又有几个小道士上来表演,但均不如天寒天释这样奇妙。就有客人离了席,随着管事道士进了厢房去休息。
紫衣便了起了身,随着小道士进了后院。
后院中有不少的客房,均是一间连着一间。那小道士却带她进了一所小别院,院落偏远,院中环境倒也不错,一枝梨花正开了满满一枝头的花朵,风一吹,花香袭来,地上亦是落荫缤纷。
花树下是一张石制的桌椅,此时一人正背对着她坐着,手持一壶酒,直接仰头倒入口中。
紫衣上前去,坐在那人身侧,将头撑在手上,歪头看向那张俊朗的脸。
“你真的是他吗?”
青龙将酒壶放下,眼中竟是笑意。伸手将她的手握住,柔声道:“怎么,我为了你舍了大好江山,感动不?”
紫衣心中一甜,微笑道:“那你可舍得上官蘅兰?”
话未说完,青龙那张脸却突地放大,直直压上她的唇,温热的,柔软的感觉覆了上来,他的气息充满着阳刚的味道,在她的口中霸道地掠取。
紫衣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响,便一片空白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却见青龙望着她笑。
“还是这样傻!”青龙拍了拍她的头,说到:“别瞎想那以多,蘅兰如何跟你比?”
紫衣呆了半响,才明白,她的初吻就这么没了。眼前那个笑容满面的男子还说她傻,真令她腾地冒出一股火,做了一个令她自己都想不到的动作。
扑上前,便猛地压上他的唇。
他咬了她一口,得咬回来才行。
青龙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反扑回来,微笑地闭上眼睛,好好地享受美人送怀。
紫衣这才服气,哼声说:“那宫里面那个是谁?”
“自然是楚云天。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是七皇子吗?那小子才是如假包换的皇子,我只是个冒牌货!”
他是条青龙呢,四方神兽,他便是其中一方。怎么会留恋凡尘权利?只是卖了个面子给鬼母,在城中做了二十来年的假冒皇子,以此来换取楚云天的平安罢了。
如今楚云天安然登位,他也乐得收山了。
“那为何我看不出你的真身!”
“你这点修行也只能看些小妖怪的真身了。这山顶上多的是你看不出真身的妖怪。太山你看得出来吗他的那些弟子个个都以为他是真神仙,可没人看得出他的真身!除非他愿意告诉你。”
“那太山的真身是什么?”紫衣好奇地靠近去。
“四方神兽我是一方,太山又是另一方。”青龙笑着说:“另两方已经不知去向了,这太山可是掌管山中走兽一族的,你想想便知了。”
紫衣搔头想了想,试探地说到:“是白虎吗?”
青龙则含笑点头。
“那为什么我看不到阿九的真身。”照理说阿九的修为较低,她应该看得到的。
“人家有老爹撑腰,随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