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地去各个帐篷,挨个寻找,周遭有巡逻的兵将,都被她躲了过去。
可最后栽在了两名小解之后尚且提着裤腰带的将。他们看到苏筱不由得相视一笑,笑容色眯眯地,使得苏筱很是恶心。
“美人儿,这军营之中是否也深感寂寥?”
这些舞姬原本便是供士兵玩赏的,命根本不值钱。
眼看着两名兵将便要扑过来,苏筱躲了过去,她手中的银针蓄势待发“我可是军师点的人,过会儿是要去伺候他的。”
“军师又怎样?这军中的舞姬哪个不是将士通用的。不过今日便也罢了,你给我们俩一人亲一口小嘴儿,便快去伺候军师吧。”
不愧是司马宇的手下,个个都是色中魔鬼,说的话都令人觉得极其恶心。苏筱蹙眉,看来她手中的银针不得不用了。
“你们做甚?我的女人你们也要动?”
不知何时,一身白衣的军师出现在了两名兵将的身后,他面色阴沉。
“军,军师……”二人吓得退后了两步,其中一位说道“我们只是想要解解馋,没想到……”
“退下吧,此番便放过你们,若是下次你们再敢肖想我的女人,便莫要怪我不留情面。”
苏筱看着军师,忽然发现这世上竟也难得有人可以在别人需要时出现的恰到好处还会如此令人讨厌。
两名兵将离去,剩下军师与苏筱大眼瞪小眼。
“你不是说你要去如厕?”良久还是军师先开口。
苏筱苦吧着脸她倒宁愿此刻面对的是方才的那两名兵将。
“我这不是迷路了么?”苏筱左顾右看,她干笑着,“我继续了。”
没想到此番军师未曾多说什么,他只是给苏筱指了方向便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苏筱松了口气,她摸到了司马宇的帐篷,里面还着着蜡,一道魅惑的声音传来“王爷……”
苏筱不由头皮发麻,这声音,简直是‘勾人心魂’,令人发指。
她大抵晓得,这是陪着司马宇的舞姬。不由看去,一条柔弱无骨地白玉臂轻轻掀开了纱帐,苏筱当即跑过去,将那女子挟持“别动。”她想你既然是司马宇身边的佳人,定然会显得柳依依被困在那里。
苏筱用银针抵着女子白皙的脖颈,她道“你可知我这银针上带着剧毒?”
女子不敢轻易点头,生怕碰到了银针之上,“您想要我做什么?”
“你可知柳将军之女柳小姐被关在了哪里?告诉我。”
女子指了指一旁的一扇屏风,苏筱蹙眉,抓着女子走过去,却见一姑娘被五花大绑地放在屏风之后的小床榻之上,很是狼狈。
简直是丧尽天良,苏筱能够想象得到,司马宇夜夜笙歌,而这柳依依便在屏风之后看着,根据柳长风所说,人家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这般岂非觉得极其羞愧。
苏筱将柳依依的绳子解开,她低声询问“你还好吧?”
柳依依点头“谢谢相救。”
舞姬被苏筱用银针扎到穴道,昏睡过去。苏筱将舞姬的衣裳换下,给柳依依换上,又将她的面纱摘下佩戴在柳依依的脸上“把头发披散下来,我们得快些离开了。”
柳依依晓得她若是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如今能够依靠的只有面前之人,即便不知对方什么目的,她也只得点头道“好。”
苏筱与柳依依垂头行走,苏筱一直提醒着“小心,若是遇到了人,咱们要显得自然一些,你想想一般的舞姬都是如何做的。过会儿会有人接应咱们,只若捱过这一关,你便能同你的父亲团聚了。你应该晓得,你父亲因为你都做了什么事。”
“父亲……”柳依依颤抖着嘴角,她道“好。”
索性柳依依只是有些狼狈,身上并无任何伤口,否则想要离开这里怕是难。
二人配合地天衣无缝,苏筱依照之前同司马鲲商量好的,正打算去接应之地。
冤家路窄,却好巧不巧地与军师狭路相逢。
“终于等到你了,没想到你不仅如厕用的时间极长,还给我带来了另一姑娘,莫非你是想要我这情窦初开的单纯男子左拥右抱?亦或者坐享齐人之福?”
苏筱将柳依依护在身后,她死死盯着军师“我看你也不像是坏人,实话说了吧,我身后的女子是我妹妹,她年纪还小,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同我一样沦落为这样卑微之人,我必须将她送出去。你放心,一旦我将她平安送回去,便会再回来。”
军师盯着苏筱的双眸,四目相对,他忽然笑了“我是军师,你当真以为我是那般好糊弄的?我虽觉得你有意思,对你百般纵容,可我不蠢。”
是了,面前之人可是军师,能够利用他聪明的头脑出谋划策,为整个军营谋福之人,又怎会是泛泛之辈,根本不可能相信她这般幼稚的谎言。
“不然,我帮你将她送出去,你留在我身边?”
苏筱有些踌躇,她摸不清军师的底牌,更不晓得军师在打什么主意,今日多次被他所救,也多次栽在他手上,此人根本就是完全看不透之人。
正犹豫该如何回答时,一道极其熟悉地声音传来“若是想要她留下,也该问过我才是。”
“小萌。”苏筱一喜,转过头去,见司马鲲执剑与半空而下,直直朝着军师攻去,军师躲开“原是太子殿下,失敬!”
司马鲲负手而立,长剑却依旧握在他的手上“琴画公子,之前你便混在我的轻骑军中,转眼间又成了襄王的军师,当真是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