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生他已经走了,他可能永远也不会再来了。这是一个伤心地,他在这里心碎。可是我呢,我也在这里苦苦备受煎熬。”
桃儿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户的旁边。轻轻地打开窗户,在明亮晴朗的天气里,看到了李生的身影。他被打的实在是太惨了,身子骨没劲,就连走路都要一步一步地挪过去。
李生的背影在此刻显得实在是太卑微了,再也不似刚才那般理直气壮。
李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对这里再也没有一丝的留恋。走的时候还不忘骂道:“哼,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了。这个鬼地方,都是魔鬼,都是畜生,全部都是没有感情的恶魔。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终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为自己的行为忏悔。”
司马鲲把头别过去,毕竟伤了李生这件事情他也有份。桃儿靠在窗边,愣地出神。
“桃儿,你也别在想太多了,以后还有日子要过呢,对不对。我想。”司马鲲顿了顿,“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去和苏筱解释的事情。你之前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帮你演戏气走李生,你就亲自帮我去和苏筱解释清楚的。”
“什么。”风笛在窗外仔细地听着,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什么,原来这一切都是演戏。那么就是说司马鲲和桃儿根本没有什么关系,也不是这里的常客。所有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是演戏。这可不得了,不行啊,如果苏筱知道了我做的那些事情,那么我所有的做的一切都白做了。”
风笛不甘心啊,为什么每一次司马鲲都能够顺利地将化险为夷呢。司马鲲每一次只要找个人向苏筱解释一下,苏筱就相信了。一番甜言蜜语下来,他们的感情又更胜从前了。
好不容易风笛做了这么一个天衣无缝的计谋,司马鲲都栽进去了。苏筱也对司马鲲心碎了,这场报复马上就要圆满成功了。
可是如果经由桃儿这么一说的话,那么不仅是司马鲲冤情得以洗清,而且自己也会败露的。
“不行,不可以这样。”风笛不停地念叨着,然后神经兮兮地离开了妓院。“我一定要赶紧想一个办法,来补救。让司马鲲的形象彻底毁灭,让苏筱对司马鲲绝望,彻底死心。”
“你说过的,桃儿,只要我帮你把李生的事情了解,你就帮我的啊。”虽然司马鲲的在理,可是却有一些不好意思。“你看,这件事情对我真的非常重要,我希望,我希望能够赶快一点。”
“我知道。”桃儿的语气里充斥着一些疲惫,“司马公子,我是真的非常感激你。可是我现在真的很疲惫,这件事我们的可能等等再谈吗?我真的是没有心思再想别的事情了。”
“好,那好吧。”司马聪有些失落,虽然这件事情并不急在这一时。可是司马鲲的确是想要尽快向苏筱解释清楚,从以前的经验来看。误会如果不及时消除的话,那么一定会生出许多别的事端。
“那么我就先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等一等我再过来找你讨论这件事情吧,桃儿,你放宽心,好好休息。一切以身体为重要啊,别在伤心了。”
“嗯”,桃儿心领神会地点点。“司马公子,真的是抱歉。我会尽快调整好的,我也不希望给你造成过多的麻烦。”
司马鲲退出去,关上了门。一个人走在回去的大街上,街上的风很凉,人也很稀少。原来不只是他,恐怕这街上的许多人都有自己的烦心事,为情所困。
桃儿看了很久李生走了,司马鲲也走远了,她把门死死地关上。一个人坐在窗户旁边,风吹过来,吹拂着她的衣衫。
物是人非了,原本在这里她和李生度过了许多日子。这里储存了他们共同的美好回忆,只是现在凭栏远望,处处都是伤感。
曾经他们俩都天真地以为这就是永远,他们可以打破这世俗的枷锁,去寻求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可是没曾想,桃儿亲手将李生送了出去,自己就在这个囚室里煎熬着。
“唉,回去吧。以后的日子还是要过的,好也是一天,坏也是一天。”可是司马鲲无论如何也提不起精神,“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能够让父王和母后他们为我操心了。”
司马鲲孤零零地回到了竹林小屋,十分想念曾经在这里居住过的人。即使是出卖了他的山暴包括,只要能够有一个人来陪伴自己化解这无边的孤独,那该有多好啊。
风笛连夜密会了一群人,他们也是一群流浪无赖之类的人。当然他们要比风笛更加毫无原则,不择手段。
“我要你们尽快把这个消息传遍清水县,最好弄到众人皆知的地步最好。这是定金,要是你们做的好,我下一次还找你们。闹得越来大越好,就说有钱人家的公子和妓女tōu_huān,然后一起赶走了妓女的相好,一个穷书生。”
风笛将一袋银子交给了那群人的头,那人立刻谦卑地接过了钱袋子,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并且信誓旦旦地保证。
“放心吧,风笛,就咱们这交情,我一定把事情给你办的妥妥的。绝对滴水不漏,你就等着瞧好吧。我办事你放心,那我就先回去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的确是行得通的,风笛再一次应证了这个道理。只要是以钱财作为手段,那么形形色色的事情都能够解决,白的说成黑的不是什么问题。
风笛故技重施,其意就是要将司马鲲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在黑夜里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可是声响还是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