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现在不想要任何人来打扰她,因为没有人能够了解她此刻的心境,不能帮她分解丝毫的压力。
“嘤,呜。为什么我爱上了这样一个人,司马鲲他欺骗了我那么久。我不应该喜欢他的,可是为什么我就是忘不了他。这就是真相,可是为什么我的内心是那么拒绝接受呢。”
苏筱侧躺在床上,柔软的腰身贴合着床板。头靠在枕头上,一滴滴的清泪从眼角流出。然后在顺着滴在枕头上,沾湿了一大片。
泪水模糊了苏筱的眼睛,却无法消散她心底里的苦楚。
“为什么明明是司马鲲好了错,我却这么痛苦呢?司马鲲他究竟值不值得我付出一切去守候呢,他一次次地伤我,为什么我却下不了心分开呢。”
苏筱用力地捶击着枕头,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苏筱发泄着司马鲲给她带来的伤痛。
苏青山待在外面,可以听见里面传出来的细微的动静。他想进去安慰苏筱,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谁能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痛苦呢。
可是毕竟苏青山和苏筱之间已经分开了许多年,错过了最佳的互动时期。或多或少地已经有了一些隔阂,现在苏筱对苏青山还是有些生分。
“这个丫头,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了,脸色看着不太对啊。整天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会憋坏的。唉。”
苏青山伸出手想要敲苏筱的门给她一点安慰,要不然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可是随即苏青山的手又耷拉下来,放弃了这个念头。
“唉,还是算了吧。女儿都这么大了,肯定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我也说不上什么话,反而还让苏筱不高兴了。”
苏青山悲伤地摇头叹气,苏筱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前两天还和司马鲲甜的像蜜一样,在父亲面前极力地夸赞他,可是今天怎么就出现了冷战呢。
“喂,小伙子,我认得你。你,我好像是见过你一面,在什么时候来着。”苏青山看着风笛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皱着眉头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出来。
“就在前两天的晚上,我来找过苏筱的。”风笛立即十分谄媚地主动向苏青山介绍自己,“伯父你好,我叫风笛,我是苏筱的朋友。不过,苏筱她可能不经常向你提起我。”
“哦,原来是这样啊。”苏青山敷衍地说道,看着风笛的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机灵劲儿。但是有时候聪明过了头了就有点耍滑头了,不知道风笛的内心是否也如同外在一样。
“对了,那你知不知道司马鲲和苏筱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自从司马鲲没来赴约,苏筱去找他之后。苏筱这整个人啊都不好了,闷着不说话。我看着司马鲲也不高兴,你怎么看?”
风笛转了转眼珠子,心里的鬼主意就立刻出来了。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如果苏青山知道了司马鲲去妓院的事。
那么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的,苏筱已经对司马鲲失望透顶了,再加上苏青山。这可是双面打理,任凭他司马鲲是天王老子也是不可能扳回这局的。
“这简直是天助我也,司马鲲啊司马鲲,我看你这一次是再劫难逃了。这是老天爷都在帮我啊,司马鲲那你就休怪我了。”
风笛收起了窃喜,微微咳了两声,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
“哎呀,伯父,这件事情我最清楚了。司马鲲没来就是因为他去逛妓院去了,我们到的时候正好捉奸在床呢。呦,光着一个身子,别提有多难看了。”
“真的吗?”苏青山瞄了风笛一眼,有些不太确定。毕竟苏筱之前和他说过一些司马鲲的事,从那些事情里可以推断出司马鲲应该是一个还不错的人。
司马鲲和张虎厮杀的时候也是他一直在护着苏筱,而且还是司马鲲将受伤的苏青山背回来的呢。这苏筱嘴里的司马鲲怎么和风笛说的差的这么大呢。
“不会吧,我看着他人挺不错的,怎么会去妓院那种场所呢?”苏青山一脸怀疑地看着风笛。
“我跟你说,你还别不信。司马鲲这个人极其善于伪装,他对苏筱那都是假的。”风笛眉飞色舞地说着,“我以前就看到过司马鲲去过好几次的妓院呢,那里的女人啊都是顶尖的货色,一般人都不知道呢。”
风笛说到妓院的时候,还不知不觉地流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苏青山趁着风笛说话的时候仔细打量着他,风笛虽然穿着的衣服一看就是不便宜的好料子。可是这些衣服穿在风笛身上却并没有那种气质,风笛穿着松松垮垮的。
颇像是小偷将偷来的值钱东西挂在身上显摆一样。而司马鲲就不一样了,虽然穿的并不是极其奢华,但还是整整齐齐的。就连袖口也也是十分宽整,看上去有一股精神气。
苏青山也是年轻过的,他知道妓院这种场所。只有正正放荡不羁的人才会经常就连于这些地方,而且不怕被人抓现行。
“那风笛,你是怎么知道司马鲲是经常出入妓院的呢?”
苏青山的话让风笛不好回答,他当然是妓院里的常客。可是他总不能够如实相告吧,诋毁司马鲲本来就是为了以此来表现一下自己。
“哦,我。”风笛顿了顿,随即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我有时候能够看见司马鲲在那条去妓院的必经之路上,所以我才这么肯定的。”
不管风笛装得有多么面面俱到,但是不经意之间透露出的马脚还是能够被苏青山看破。苏青山他是活过了几十年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