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把这一切全都打乱了,这丧礼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小事啊。这去世的人都已经放进棺材了,却不下葬,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那么多的亲戚朋友都在那里等着呢,不仅是失了礼数,而且还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山暴拼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扯开了嗓门。大声地冲着张虎嘶喊:“张虎,就当我求你了,你放我们回去吧。这还有葬礼还在举行呢,总不能就这么晾着吧。你放我们回去完成葬礼,一会儿我一定会乖乖地回来的。”
虽然不怕天不怕地的山暴难得求人,但是张虎还是没有软下心来。
“我跟你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什么葬礼,我管不着,但是今天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你走的。我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把你抓回来,你想要骗我走掉,我告诉你,没门。”
最后一点希望也失掉了,山暴和何春感到莫大的绝望。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张虎出现呢,何母的葬礼还在进行,却缺了主持大局的人。山暴和何春是反抗不过张虎的,现在只剩下所有的无奈。
葬礼来的人大多都已经到齐了,唢呐也已经吹起来了。可是唯独缺了何春这个重要的人物,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所有的祭奠礼节大多都已经完成了,一群年长的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哈哈,今天是一个好日子啊。司马鲲你是斗不过我的,苏筱是属于我的,我要让你眼睁睁地看着我再一次让苏筱回到我的身边。”
风笛春风得意地走着,吹着口哨,看着路边的野花和小树也觉得美好了许多。这是他这么多天以来心情最好的一次,毕竟狠狠打击了司马鲲,让他的形象在苏筱的心里全毁了。
司马鲲终于也能够感觉到风笛同样的心境了,苏筱当初就是因为知道了风笛的真面目,所以对他的好感尽失了。现在司马鲲也成为了一个出入妓院,并且善于伪装和欺骗的人,苏筱这一次是彻底绝望了。
只是可怜了那无辜的司马鲲,由于朋友的欺骗,因为落入了敌人提前设计好的圈套。
“这次我一定能够看到苏筱姑娘,现在她对司马鲲心灰意冷了,一定很空虚寂寞。我再加一把劲,多说一些好话,那么她一定会对我改观的。然后,嘿嘿。”
风笛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地偷笑,他已经距离何春的家里不远了。既然苏筱和何春的关系不浅还为她的母亲治病,那么苏筱应该是会来参加何母的葬礼的。
趁着这个时机可以重新挽回风笛在苏筱心里的形象,一想到这里风笛就忍不住地开心。他整了一下自己的衣着,争取给苏筱一个好印象。
“苏筱,苏筱,我来了。”风笛来到何春的家里呼唤着苏筱,可是令他意外的是。他找遍了整个院子,都没有看到苏筱的身影。
“咦,苏筱到哪里去了呢。怎么会不在呢,今天何春母亲的葬礼,按理说她应该会来的啊。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难道是我的预测出错了吗?”
风笛傻傻地摸着自己的脑袋,但还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苏筱。他的预测没有错,苏筱无论是人情还是处于愧疚都回来参加葬礼的。
只是令苏筱没想到的是司马鲲也来了,苏筱和司马鲲刚刚产生了矛盾。自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没多说两句苏筱就因为气愤离开了。
“算了,没有了苏筱,那我来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呢。还是走吧,还能够再去找一找苏筱。”没有看到苏筱的风笛原本满心的期待都化为了泡影,于是心灰意冷地想要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日头高照,整副棺木都已经要晒得发烫了。烈日灼灼,人们的烦闷更加浓厚,讨论也随之高亢。
一个上了一些年纪,穿着朴素但是看着挺有威仪的男人忧心忡忡地说道:“哎呀,这个何春到底是去哪里了,这个孩子平常也不像是这个样子啊。看着挺懂事的,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找不到人了呢。这马上吉时就要过了,得马上送棺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一个青壮汉子边往这边跑,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终于来到人群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我,那个,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但是还是没有找到何春在哪里。我问了许多人,他们也不知道何春到底是去了哪里。”
于是人们开始议论纷纷,“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这何春她娘下葬,她总不能不在场吧。何春该不会是有其他事情给耽误了吧,这时间不等人啊。”
一个个都没了主意,然后大家都望着那个最德高望重的老人。“王老,你看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所有的事情都办好了,总不能这么一直耗下去吧。”
那个名为“王老”的老人思着了许多,摸着自己的长长的胡子,然后终于下定了主意。
“那就不等何春了,现在这人死了还不下葬那可是不吉利的。我们就先帮着何春把这个事情办了吧,好了,吉时已到,来,抬棺吧。”
于是七八个壮汉来到了棺木的旁边,唢呐也重新吹起来了。
正好风笛也从旁边经过,一个抬棺的壮士拍了拍风笛的肩膀。“喂,风笛,你知不知道何春去哪里了?”
风笛厌烦地回过头,烦躁地回了一句:“我怎么知道何春去哪里了,我又不是她的跟班。你要找她,去别的地方找去,别来烦我。”
“唉,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呢。我就问了你一句,你干嘛这么生气。就是你刚刚来的时候,何春正好出去了,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