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她也曾经想过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就嫁了,因为那个时候她遇到了司马鲲。她曾经天真地以为司马鲲就是那个上天派来要和她成亲的男人,而且司马鲲主动接近,让何春有了错觉。
只可惜这一切都是昙花一现,司马鲲中意的女人并不是何春。何春还还因为固执己见,让自己弄得很难堪。
再到后来,她又遇见了山暴,如果他们还能够继续发展下去,那么山暴极有可能是陪伴何春走进婚姻的人。但是最后也是空欢喜一场,明明那么接近了,但是他们俩却在这个时候分开了。
经过了这两次的打击,所以渐渐地何春都丧失了希望。唯一想要的就是能够最后还能够陪伴在母亲身边。
何母怅然若失地望着窗外,“春儿,我自己的病我知道。这个病是不容易好的,恐怕我时日无多了,但是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了。娘希望你能够嫁个好人家,这样我走得也就安心了。”
何春听完母亲的话,一度哽咽。她的情绪再也不能够控制了她趴在床边,把头深深地埋下去。
“母亲,求求你,请你不要再说了,我都懂,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何母抚摸着何春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春儿,我希望能够在我走之前,看到你找到你心里的那爱你的人。然后再风风光光地出嫁,这样我也可以死得瞑目了。”
何春开始大哭起来,一直以来,她都在强撑着坚强。渐渐地,甚至她都不知道如何示弱。女本柔弱,但是她却忘记了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她的情绪失控地爆发出来,也许这样她才能够被释放出来,释放她压抑许久的疲累。
“母亲。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我好像歇歇,可是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该到何时才能够停下来。母亲,我好想要有一个人在我的身边,我只想借一下他的肩膀靠一靠。”
何母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哭吧,孩子,我知道一直以来你都很辛苦。这个家都是你在操持,你是这个家里最大的功臣。但是母亲真的希望你以后能够过得幸福快乐,有一个自己的小家庭。儿女绕膝,共享快乐。”
苏筱此时的情况却岌岌可危,她现在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她费力地将领口解开,因为身体好像是有一股火苗要窜出来,她实在是不能够控制。
“全身都很热,我的身体在发烫,求求你们给我水,谁来救救我啊。我好痛苦,好难受。”苏筱把袖子也撸了一起,可是什么都不管用,还是那个样子。
风笛看到苏筱扯来的领口露出了一大块皮肤。肤若凝脂,白里透红,纤细瘦弱。他还没有见到过这样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女子,实在是上等佳人啊。
“啧”风笛深深吸了一口气,舔了一下嘴唇,心满意足地看着,摩挲着双手。“苏筱姑娘,你放心吧,我会来解救你的,好白好嫩的皮肤啊。真的是难得的尤物,看来我今天是艳福不浅啊。”
苏筱的脸也也开始慢慢地涨热起来,口腔干渴,而且心跳地非常快。苏筱镇定了一下,回想了一下,自己现在所有的症状不是和春药的症状一模一样吗。
而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态,恐怕是和自己刚刚喝的那杯茶有关。苏筱恍然大悟,看着不断奸笑的风笛,她瞬间明白了。茶杯里的春药是风笛下的,原来风笛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你,是你给我下药,你这个无耻混蛋。我一直将你视为我的救命恩人,没想到你却另有所图,竟然对我欲行苟且之事。你给我走开,你这个小人,混蛋。”
苏筱指着风笛脱口大骂,可是除此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行了,宝贝,我们赶快做正事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能耽误了这么好的时机,你说是不是。苏筱,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留着待会用啊。”
风笛说着就去起身抱住了苏筱,将她往肩膀上一搭,然后苏筱就被风笛抗到肩膀上了。
苏筱的头悬在半空中,而且又是倒着,根本连思考都是一个大问题。所以现在的苏筱只能被风笛操控着,却无法抗衡。
“风笛,你这个混蛋,你快点把我放开。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你就做梦吧你。”
就这样一直骂骂咧咧的苏筱被风笛抗回了房间里,然后风笛将苏筱放在了床上。苏筱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简直难以置信。
这个房间明显是被精心装饰过的,床单被罩都是新的,而且床上还挂了一些红色的绸布装饰。原来风笛早有预谋,竟然这样急不可耐。
苏筱勉强坐起来,靠在床边的杆子上。然后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杆子,想要凭借这个使出一点力气。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你都不知道我等了多久。苏筱,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迫切地想要得到你。所以我只能够用这个方法了,让我们来吧。”
风笛的话简直可笑,一个男人都想要欲行男女之事了,现在才说喜欢什么的。这不过是想要自己的罪恶变得心安理得一点而已,只能骗骗他自己。
风笛着急地将苏筱身上的扣子解开,苏筱用了全身仅有的力气推开了风笛。
“怎么了,苏筱。”风笛停止了动作,疑惑地问着苏筱。
“等一下,风笛,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我也知道你的叔叔和婶子都希望我嫁给你,我嫁给你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能是现在。如果你要和我做夫妻的话,那么你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