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商垣珩的府里要比以前热闹,可是商垣珩却未必开心,反而忧心忡忡地盯着司马聪的房间。因为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莫闻翼来拜访司马聪了,此时二人还在屋子里交谈着,莫闻翼此番前来具体目的不明。商垣珩在此之前还有些不信任司马聪,处处提防着他,但现在心里却不是滋味。
商垣珩一直和司马聪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原本以为当初莫闻翼抛弃了司马聪离开就不会再回来,想不到如今竟然又腆着脸回来了。商垣珩这下真是有些又气又急了,自己当初拼了命就回来的军师,怎么舍得轻易放手呢。
房间里依稀可以听见莫闻翼对着司马聪说:“军师,对不起,当初是我不好,我不该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抛弃你,我那也是迫不得已的啊。你看现在我不是回来找你了吗,你就跟我回去吧,我是带着一颗真心来带你回去的。”
司马聪并未有明确的表态,也只是淡淡地说道:“莫大人,我并不是对当初逃走之事而心怀芥蒂,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温饱而足,不需要过分地操心其他的事情。”
“现在清淡但未必长久下去,你对于他只是一个棋子而已,他只是利用你,等到你有没利用价值了,就只能被抛弃。现在各国局势动荡,马上就会有战事,难道你觉得你还能在这种环境里安身保命吗。”莫闻翼越说情绪越激烈。
司马聪不紧不慢地在莫闻翼的茶碗里添了一些茶,望了莫闻翼一眼,反问道:“难道之前我对于莫大人不也是一种利用关系,一个棋子吗。莫大人不必多说,我现在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莫闻翼的心中一股怒气冲上心头,大骂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别忘了,当初是我救了你,我对你是有救命之恩的,你也曾许诺会报答我的。”
“我知道你是救过我,但是我帮你夺了两座城池,难道不算报恩吗?之前在危急关头,你却抛弃了我,难道这不算恩怨相抵吗?”
莫闻翼被问得哑口无言,无话可说。然后怒气冲冲出了房间这一幕正好被商垣珩看见,莫闻翼在走出商垣珩的府邸之后,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此前商垣珩一直在隔壁房间观察,然后直到莫闻翼离开后,才来到司马聪的房间里,看到司马聪不为所动,依旧在喝着茶。
“先生,刚才可是莫闻翼来过,不知所谓何事?”商垣珩试探着问。
“对,莫闻翼大人是来算我回去相助,说是有要事需要我回去商量。”
“怪不得莫闻翼这几天频频来找你,那先生可答应回去了?”商垣珩有些紧张,不知道司马聪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还没有,我现在生活在商兄的府上,日子还算惬意,回去又需要一番舟车劳顿,而且莫闻翼毕竟力量还是较小,难保往事不会重现。”商垣珩一步步顺着商垣珩的话说。
商垣珩知道司马聪还在介意上次莫闻翼抛弃他的事,不禁心中有些窃喜,连忙说:“先生放心,你在我这里会收到绝对安全的保护,有我一日就一日不会让先生伤害。”
“那真是有劳商兄了,不过这下我也就安心了。”
商垣珩已经心中有了危机感,他必须先下手为强,如果他不能得到司马聪的相助,那么就等于他又多了一个敌人。又鉴于之前司马聪还略施小计帮助他出了几个方法用在军事上,取得了显著的效果,司马聪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必须成为他的助手。
只是商垣珩不知道的事这一切都是司马聪和莫闻翼提前策划的,为的目的就是让他上当受骗。
过了几天,商垣珩正在处理公文,这是突然雾影闯到商垣珩的书房里,急忙忙地说道:“主公,不好了,吴军师他出事了。”
商垣珩立刻变得很心急,扔下了手中笔,连忙追问道:“雾影,你慢慢说,吴军师他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我刚才看到有一辆马车诡异地停在了我们府的后门不远处,而且未见里面有人下来过,许久也不见走开。而且我还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在府门前张望。我刚才路过吴军师的房间门口时,只见房门大开,屋里的东西凌乱地摆在地上,吴军师也不见了身影。”
“快走,和我一同前去,定是那莫闻翼日前劝说无果,于是起了劫人的心思,我们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商垣珩说完拉着雾影前去司马聪的房间,搜寻一番以后果然不见了司马聪的人影。
商垣珩感到事情不妙,通知雾影:“雾影,你赶快去找府上所有的家丁和护卫,在后门集合,务必要在莫闻翼离开之前,把吴军师给救回来。”
商垣珩匆匆来到后门,正好看到几个人正在拉着司马聪上马车,司马聪被五花大绑,嘴里还被塞了棉布,完全说不了话,头上还有几处皮已经破了,往外渗着血。
商垣珩大声地呵斥:“给我站住,今天在我商垣珩的府上闹事,我看你们怎么出了这个门,现在松手我还能饶你们一命,如果还不听劝的话,就不要怪我大开杀戒,不留余地了。”
那一群人并不为所动,司马聪努力地挣扎,硬是不让他们把自己拖上马车。这是雾影带着一帮家丁赶了出来,手中拿着棍棒,一拥而上,结果莫闻翼的人一看这群人来势汹汹,直接怂了,把司马聪扔在地上就架上马车跑了。
商垣珩连忙迎上去将司马聪扶起来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