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远本以为这次志在必得,倒也知道司马聪没有这么容易抓捕,但是司马远自认准备充分,任是司马聪如何使计,最终也难逃死局,当知道安王府人去楼空之时,倒也没有什么反应,只说是让人在安王府的府域搜索司马聪的罪证。人能走物总不能全部带走的一干二净,况且司马远本就在安王府放了许多罪证,这些派去的人不过是重新将这些“罪证”找出来罢了。前些日子在司马远请司马芸出面作证的时候便让人着手翻出一部分罪证,又新置了一批,如今不过是将所有的都带回京中。
事情未了,司马芸自然尚不能离京,还要配合司马远对付群臣,司马聪在朝中也有一定的微信,虽是消息一出时群臣皆被震慑,第一回的搜查与定罪也没有人来得及反应过来,自然也没有多少阻力,但当一些人反应过来时,自是能发现其中的一些错漏之处。司马芸见司马远布置伪证的时间较短,自然也有不少的需要时间才能弥补的错漏,如今她和司马远系在一条绳上,免不了还要帮司马远把这些错漏给补上。
司马远在派人往安王府搜集证据之后,便再让司马芸出面一次,便以此为由加上司马聪潜逃,发了对司马聪的通缉令。司马远倒是觉得司马聪跑了倒好,不跑他还怕司马聪能有什么辩驳,最后不利于自己,这如今司马聪跑了,便是直接按上一个畏罪潜逃的名头,想要抓人也是万分容易。
另一边,黄莘儿随着安王府一行人离了安王府,琢磨一翻倒也有了与司马远一样的结论,不过若是司马聪被抓了,他们其他人估计帮不上什么忙,反而成了累赘或者司马远与司马聪谈条件的筹码,且监牢限制颇多,而眼下司马聪则更为自由,比起被抓自然是更主动些。
安王府一行行了几日,便在一小城镇停了下来稍作整顿,一路上他们打听的消息倒是没有多少,正如司马聪所说,这人要到安王府还有些时日,要不是他们有陈母和清风楼的门路,估计也要紧迫些。黄莘儿这一路走来,也没少在茶楼打听些消息,只是今日她才稍是听到了些风声。
“哎你听说了不,那些个脂粉铺子呀,听说是安王妃的产业,以前是安王投的钱,如今皇上要抓人,说是要把这店铺也给关了。”
黄莘儿循声看去,便是见着几个夫人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她将小萌放在椅子上,要了两碟茶点,便接着听那些妇人闲聊。
“那又有什么的,”同桌的另一个夫人倒对这些事情没什么兴趣,“收便收去,又不是要砸了毁了铺子,只要铺子还有,脂粉还是原来的那些,你管他谁是那店家,安王也好充公也好,都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哎哟,你这话可说的,你怎么就知道这充了公店铺还在不在呀。”
那把话头挑起的夫人听了这句,直接是一个白眼翻了过来:“这脂粉铺子做的这么好,你说要是给弄没了,那多亏啊,怎么会有这么不精明的人。”
黄莘儿听了这么些,倒也算是有了些想法,她这头正想着,就余光瞥着一人伸出手来,抱起了小萌,黄莘儿一惊,抬头便见着司马聪抱着小萌坐了下来;“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有些事情倒不好在这里说,黄莘儿虽然还不能接受她自己就是安王妃的事情,但是事关司马聪,且这又是安王府的产业,司马远要查封充公,司马聪估计也早有预料,只不过不知有没有对策。
司马聪见着,便让人将糕点打包,一行人便回了暂时落脚的客栈。
安王府的一行人稍有些多,倒是可以把几个院落都包下来,只不过为了不那么显眼,除了司马聪、黄莘儿几人假扮世家子弟与家眷出游之外,其余人便分批入了客栈,一些还到了别的客栈去。
一行人回了院子里,黄莘儿便问了自己想问的:“我刚才在茶楼是听说,司马远要把那些安王府的脂粉铺子全都封了充公。”
“他爱怎么做怎么做去,”司马聪抱了小萌一路,眼下放下他让下人送回房中,便与黄莘儿在院中走走,“我已经安排林洵重新做了账目,该转移的转移,即便是转不了全部,要补上其中的亏损,加上明白其中的运营方法,也有他一阵头疼的。”
黄莘儿见司马聪自有办法,便也没再问。
“倒是你,”司马聪知道黄莘儿是有些个护肤品的产业,但是自己也一直没有去插手,眼下这么一遭下来,也不知道会有多大影响,“你那护肤的店铺可处理妥当了,司马远见在脂粉铺充公上没有什么进展,估计连你的铺子也不会方放过。”
“本来是没有什么办法,不过亏的是刚才茶楼里的几个夫人,现下我是想到了。”那些个人也算是她护肤品售卖的人群之一,虽说刚才她们单单是说了脂粉铺子,不过护肤品其实也是一个道理。这些个夫人才不管店家是谁又遭了什么殃,只要她们想要的还能供应的上,便是万事大吉。
“直接断了货就好,自然会有人联系在司马远的动作上。”
司马聪听了一乐:“你可下手真狠,直接把货源给断了,那些个夫人小姐不闹起来?”
“就是要闹起来才好,不闹起来,我还有些头疼呢。”见着刚才那几个夫人的模样,黄莘儿大概便知道,这要是停了护肤品的供应,虽然她也得不到个好名声,不过要算大头,估计这些夫人小姐对司马远的怨气还更大些。
这事情说不定还能随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