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远心中有了答案,又让人去探陈陆瑶,得知那女人刚刚醒来,听太医说她的脸算是毁了又是好一通闹腾,还坚决不愿用药,闹到最后竟然还要闹着见司马远。司马远也知陈陆瑶这次打击极重,但如今听她如此不识大体也只有心烦,命人将接触过护肤膏的下人杖毙了事,以此稍作安抚,便再也没过问陈陆瑶之事。司马远本就对现在的司马聪有极大的不满,如今觉得安王府竟敢把手伸到后宫来,渐觉自己是被触到了根基,如今再不先下手为强,不知哪日司马聪还能将毒下到自己身上来。
司马远打定主意,便离了上书房,只带着几个贴身的随从一路穿过御花园,往几乎与冷宫无异的北三所去。行到一处楼阁,他让两人守着门口,只带着一老公公入了阁中。司马远行至二楼,就着灯笼的光在其中一个书架上摸索到一本书,摸了摸烫金的边框,轻轻拧了下去。一侧书架发出一声轻响,司马远接过公公手中的灯笼,叮嘱其在此点一盏灯掩人耳目,才推开门向下走去。
这宫中藏污纳垢的地方多了去,大多数所谓的密室其实早就失去了作用,毕竟这么大的一个宅邸,其实真正的主人只有一个,而一个人即便是有这么多的秘密也往往用不来这么多的密室。
司马远对司马聪早有防备,留下的暗棋自然也不少,其中有许多还是见不得光的,说来他才想起以前的刘万雪,想到那个看似精明的女人最后却死在自己的小聪明里,司马远既是忌惮司马聪,又是觉得好笑,棋子一向没有什么好下场,幸是他自己是个执棋人。
司马远提着灯笼一路往下走,这向下的路竟然比上三层阁楼还要长,一路旋转着探入地下,司马远走下最后一级楼梯,将灯笼放在一旁的桌上,又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点着壁上的一盏小灯,取了下来,又拿着烫了烫一旁的椅靠,才在一声机括响后推开了一旁的门,又走上了一段向上的阶梯。
阶梯出来通着一个院子,一个有着与外头一模一样的屋子的院子,院里有树有水潭,乍看去竟也不像是在宫里,像是宫外一处富贵人家的消夏院落,只不过这个院落似乎许久没有人来过,直到近来才有些人气。
司马远四处打量打量,便去敲了敲屋子的门。
这是这个院子里唯一的一个门,这个院子没有院门。
唯一的出路只有司马远来时的一条路,但那是封死的,只有司马远可以来去自如。
这个院子里养着,或者说关着一个人,这人只能在院子里生活,生活所需这能靠人从地道送过来,如果有人可以在高处往下看,就会发现这个院子外还有一圈废弃的屋子,外面还有一道围墙,除了司马远和关在这里的人,没有人可以发现这个院子。
司马远提着灯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就听着一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多时门便开了。
看着眼前这略显憔悴的女人,司马远笑笑,直接越过她入了屋子。
“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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