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聪扬向王巍的那些粉末其实是黎若萱和苗绛禹联手研制的痒痒粉,一旦接触就会奇痒无比,只是要解也很容易,只要洗干净身上的粉末就好了,只不过现在又没有能河流小溪之类的可以供王巍解了这痒痒粉。
王巍正和痒痒粉作斗争,自然无法继续和司马聪厮打。司马聪在上次藏宝图一事已经见过王巍,他自然也知道王巍是谁的人。不过现在黄莘儿的情况危急,司马聪也没有和王巍计较的心思,因此才使出黎若萱教给他的终极秘籍。
司马聪不再理会正在抓耳挠腮的王巍,强忍住左肩传来的痛楚,翻身上马继续赶路。
傍晚时分,司马聪终于来到了皇宫。正在宫门守卫的林大人见司马聪带着伤策马奔来,连忙将司马聪拦下,惊道:“长安王殿下,此处不能纵马,您身上有伤,下官这就派人去太医署请太医。”
司马聪自然知道皇宫重地不得纵马,若不是着急面见皇帝为黄莘儿辩解,他会远在宫门外几十米处就下马,只不过担心黄莘儿的安危,司马聪连这短短几十米的路也不愿意浪费时间。
只是这林大人也着实会说话,三言两语就将司马聪纵马的原因说成着急找太医。
司马聪冲着林大人感激一笑,随即迅速的翻身下马。林大人也连忙给了身边的属下一个眼神,属下了然,几步上前接过司马聪的马缰绳带着马匹下去安放。
“殿下受伤了,此时是断断不能立即去见陛下的,还是先让太医来包扎一下吧。”林大人出声提醒道。
司马聪闻言却皱起了眉头,显然现在在不知道黄莘儿是否安全的情况下他并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了。林大人也看出了司马聪迟疑的原因,便又上前一步靠近司马聪,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言道:“殿下放心,黄姑娘此时只是被关在天牢,暂时还没有性命危险。”
司马聪闻言舒了一口气,他心中知道林大人此番是在安慰他,并且继续劝诫他让他处理完伤口后在面酱皇帝,不然皇帝心中不悦,还不一定会对黄莘儿安上什么样的罪名呢。只要知道他的莘儿此时还平安那就好了。
林大人派去请太医的属下很快就领着太医匆匆赶来,在林大人的值班室给司马聪处理完伤口后,皇帝也已经派了安溪海来找司马聪。
司马聪在皇宫门前纵马,还带了一身的伤,纵使林大人不讲侍寝禀报给皇帝,皇帝也会很快知道这件事了。不过司马聪看见客客气气的将安溪海请进去的那个侍卫,就知道这件事是林大人禀报上去的。
安溪海一看到司马聪,给司马聪行了礼之后就连忙呼天抢地的慰问起司马聪:“哎呦,我的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受了重伤呢。”
司马聪知道这时安溪海的一贯作风,只是道:“安公公不必挂念,不过是小伤。”
安溪海却心疼的说道:“这都包成这样了,怎么还能是小伤呢,殿下为了不让陛下担心才会这样说,要老奴说啊,殿下就是太孝顺了。”
司马聪笑笑并不打算接安溪海的这个话头,虽然知道了黄莘儿此时并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但是司马聪还是担心,所以问道:“安公公,父皇现在可是得空,本王要面见父皇。”
安溪海自然知道司马聪不顾身上有伤也要见皇帝不过是想救黄莘儿。安溪海都知道的事情,了解自家儿子的皇帝自然也知道。所以当皇帝听到司马聪带着伤出现在皇宫门口的时候,皇帝先是担心司马聪的伤势,后又是震惊司马聪竟然将黄莘儿如此看重。所以皇帝立即打发安溪海来找司马聪,看来关于黄莘儿的事情,他有必要和儿子好好谈谈了,毕竟黄莘儿这次可真是犯了大罪。
“陛下正等着殿下呢,瞧老奴这个德行,担忧殿下的伤势竟然将陛下他老人家给忘了,真是该死该死。”安溪海说着,还朝着自己的脸上佯装狠心的扇了几巴掌。
安溪海担忧皇帝等到着急了,便连忙匆匆带着司马聪去了御书房。所幸司马聪也着急见皇帝,因此他们赶得匆忙,很快来到了御书房。安溪海之前得了皇帝直接将司马聪带进去的吩咐,于是便在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司马聪独自进去。司马聪了然,知道皇帝这时要单独面见他。
司马聪脚底生风的走了进去,对着皇帝就是一礼,道:“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见司马聪肩膀用白色的纱布包着,而且由于来的匆忙没有换衣服,所以衣服上的血渍还清晰可见。皇帝心中顿时十分心疼,想要将上海司马聪的贼人千刀万剐。
只是皇帝面上不显,对着司马聪道:“起来吧,这么急来宫里,是有什么事。”
司马聪知道皇帝这时在明知故问,但他却并不起身,反而一脸急切加恭敬的对皇帝说道:“父皇,儿臣是为了黄莘儿一事而来的。莘儿那里的宝藏,是儿臣委托她帮儿臣运往京城的,实在不是她抢来的啊。而且黄莘儿不过是一介女流,怎么会有那个胆子劫父皇钦点的宝藏呢。这件事,还望父皇明察啊。”
皇帝心中虽然知道这件事还有颇多的蹊跷,所以他才没有对黄莘儿直接问罪,而是先将她关入天牢。只是皇帝听司马聪这样维护司马傅,心中有些不舒坦,有一种自己养的猪也会拱白菜的感觉。
皇帝冷哼道:“这件事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小心翼翼举棋不定,让一个女人挡在你面前,那黄莘儿现在还用被关入天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