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垣珩还是没有听聪司马傅的劝告,第二天就带着礼物,前去黄莘儿的店铺找黄莘儿。
黄莘儿为了麻痹自己,已经连续几日没日没夜的工作,每天除了随意吃点东西和累极了才去休息以为,都在看账本做规划,以及躲避商垣珩偶尔的骚扰。
商垣珩见黄莘儿有些憔悴的在柜台看账本,平白的添了几分病态美,商垣珩更觉心动。
此时时间尚早,店铺也是刚刚开门,没有几个人,有的也是忙碌的店小二,根本不会注意到柜台发生了什么事情。
“莘儿,你又憔悴了不少。”商垣珩一副关切的说道。
黄莘儿抬首,静静的瞥了商垣珩一眼,而后道:“这位客人,我们还没有熟到互相称呼名字的地步吧。”
商垣珩听了也不恼,只是笑笑当作没有听到,对着黄莘儿转移话题:“我今晚上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里定了一个雅间,掌柜的可否赏脸?”
商垣珩一脸期盼的看着黄莘儿,而黄莘儿溅了商垣珩这副模样只感觉十分的厌恶。
“那家酒楼里面有我的股份。”黄莘儿斩钉截铁的说道,显然是拒绝了。
黄莘儿说完,转身就又要离去。只是今日商垣珩并没有就这样放任黄莘儿离去,反而快步走到黄莘儿面前,拦住她的去路,笑道:“莘儿,就算你不想去,那你至少也看一眼我对你的真心吧?”
黄莘儿挑眉,没有去计较商垣珩继续亲切的称呼她的名字,反而问道:“真心!?什么真心。”
商垣珩继续笑道:“莘儿,我自从见你第一面时就被你所惊艳了。我的心中全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想我们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第一句是真的,商垣珩真的被黄莘儿的商业才能所惊艳了,但是至于想和黄莘儿在一起的真正目的,就是十分耐人寻味了。
黄莘儿闻言,冷哼一声,心中更是厌恶。自从她亲眼看到司马聪趁着她不在和别的女人苟且后,黄莘儿在心中就十分的反感爱情这种东西,每每想到,出了痛彻心扉,还有的便是恶心。
“晚了,这位公子,且不说我并不知道姓甚名谁,不知道你家住何方,更不知道家里有了几个妾几个妻;就说我的心,早就已经死了,所以你的所求,这家店铺里并没有。”黄莘儿毫不留情的说道。
商垣珩脸上有些尴尬,他的确是没有告诉黄莘儿关于他的一切,关键是每次一见到黄莘儿,黄莘儿就会躲起来,就算是他想说,也是没有机会啊。
商垣珩道:“你真的是心死了吗,你不会是由爱生恨吧,莫非你心中还在乎他?”
黄莘儿闻言,眼眶顿时红了,她没有时间去计较商垣珩口中的‘他’是谁,因为她一听商垣珩的话建立了几天的心墙就瞬间坍塌了。黄莘儿这些日子在心中也是一直问自己这个问题,只是为了麻痹自己不让自己继续撕心裂肺的疼着,她一直告诉自己,她的确是死心了。现在商垣珩反问出黄莘儿心中所想,看似反问,其实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对!我就是不死心,我就是还喜欢他,现在你满意了!”黄莘儿红着眼朝商垣珩吼道,“而且你是谁啊,你哪点比他强就敢来表白我!?”
黄莘儿吼完,一把推开商垣珩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商垣珩被一推,踉跄的后退了两步,随即稳了身形。商垣珩握紧拳头,显然是十分生气,不过他生气的根本原因倒不是被黄莘儿拒绝,因为他在心中就没有想过黄莘儿会同意的这种情况。商垣珩真正生气的原因,是因为黄莘儿拿他和司马聪想比,还把他比的一文不值,这就很令人愤怒了。
商垣珩愤怒的离开了黄莘儿的店铺,他后面的店小二见商垣珩离去,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眼神中都流露出对商垣珩的不屑。
商垣珩一回到驿宫,就大步流星的去了商茵虹的房间,商茵虹正在房间里做女红,忽见商垣珩一脸愤怒的进了她的房间,心中一惊,手中的细针也就捅进了自己的手指,瞬间溢出了一滴血。
商茵虹来不及去处理手上的细小伤口,连忙起身迎上去,惧道:“皇兄,您,您怎么来了。”
商垣珩没有理会商茵虹的害怕,冷哼一声,道:“你现在去写一封帖子,请司马聪去郊外游玩,现在,快!本皇子就在这儿等着,你写完后速速给我。”
商茵虹心中十分害怕,不知道商垣珩想要做什么,但是她又不敢反抗,只得来到书桌前亲手谢了一封帖子,而后交给了商垣珩。商垣珩拿到帖子后,匆匆看了一眼,而后没有说什么,转身就离开。商茵虹心中疑惑,但是商垣珩派了很多暗卫在她身边,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给司马聪传递消息。
于是商垣珩就这样顺利的将逼迫商茵虹写成的邀请帖送给了司马聪,司马聪这些日子也一直为和黄莘儿吵架一事而伤心,收到商茵虹的邀请帖时只当是商茵虹想要邀请司马紊,迫于商垣珩的势力而送到他的府上,司马聪就想着邀请司马紊同去,赶快促成商茵虹和司马紊之间的姻缘,他的莘儿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而闹矛盾了。那日黄莘儿走后,司马聪细细回想了事情的经过,只当黄莘儿生气是因为商茵虹,他猜对了原因,却没有猜对根本。
司马紊收到司马聪的消息后,欣然前往。只是当司马聪见到商茵虹后,心中就起了疑惑。
商茵虹穿了一件浅紫色的衣服,整个人更是显得温婉端庄,只是她却不似之前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