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万雪顺势而起,泪光点点,好不委屈。司马傅见状又连忙安慰了一番,刘万雪这才略有好转。
刘万雪道“殿下何不去好好调查一番,定不能让那杀害太子妃的人逍遥法外。”
司马傅点头称是,心想既然那人不是刘万雪,那他可要赶快查出真相好给金丞相一个交代。
司马傅又和刘万雪说了几句,就匆匆赶会书房找来了白否。
“杀害太子妃的人,并不是刘氏。”司马傅叹了一口气,对白否说道。
白否心中自然知道不会是刘万雪,最起码不会是刘万雪亲自动的手。司马傅身在局中,自然不是很清楚他娶回来的几个妻室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刘侧妃宅心仁厚,虽然与太子妃娘娘有些小过节,但是还不至于去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白否附和道。
司马傅眉头紧皱,道“那人竟然敢公然潜进太子府行刺太子妃,定然会留下痕迹的,这件事,你无论如何也要给本王查清楚。”
白否领命而去,司马傅却瘫坐在座位上,从刘万雪背叛他开始,有很多事情就不按常理出牌了,写多少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白否从太子府的守夜人查到最近一个月出去京城的名单,终于让他找到了几丝蛛丝马迹,顺着线索查下去,白否找到了真凶。
“你说什么!?”司马傅不可置信的问道。
跪在地上的白否一开始也是不敢相信,毕竟夏未然受了他一剑,血流不止,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去世了,没想到她竟然又出来杀死了新任太子妃。不过既然她没死,那么事情又像是能说的通了。
“回殿下,的确是前任太子妃所为,属下亲自查到夏氏的心腹在太子妃遇害当日出现在京城。”
司马傅闻言,愤怒的将桌上的东西都扫落到地上。怒道“本以为夏氏她逃出去后会有所改变,没想到还变本加厉起来了!”
“如果属下没猜错,夏氏现在应该在长安王处,殿下想要下手只怕不会太容易!”白否担忧的说道。
只见司马傅面露寒意,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说道“她敢背叛本宫去投奔司马聪,那么本宫这次就把他们一锅端了,让她知道她的选择是多么的愚蠢!”
白否心中一颤,眼睑下意识垂下。
几日后,远在边境的赵国二皇子商垣珩收到了一封来自晋国太子的书信。
赵国原先只是依附于大晋的弹丸小国,直到现任皇帝登基后励精图治,迅速将赵国的实力提升了一大截,迅速吞并了周边小国,近几年渐渐有了与晋楚二国争锋的趋势,今年更是不避,公然与晋国开战,所以才有了刚休养不久的莫家军重新征战疆场一事。
商垣珩收到司马傅的信件一开始是震惊的,他没有想到和他处于对立面的晋国太子私下里竟然会和他寻求联盟,而且信里明确的提出了要他杀死司马聪,司马傅就帮助商垣珩坐上赵国皇帝之位。
商垣珩不相信,便让他远在大晋京城的细作暗暗查探司马傅与司马聪二兄弟,得来的消息确实这二人不和,是皇位竞争者,而且司马傅此人心狠手辣,野心极强,一直想要杀掉司马聪而不得。得到了这样的消息后,商垣珩就对司马傅信任了一半。毕竟一个有野心的人如果一直想做一件事而做不成,那他很有可能会因为愤怒而做出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情。比如司马傅,比如他自己。
商垣珩静静思索了一番,赵国虽然这几年渐渐起势,但是还是比不上强大了这么多年有许多国力累积的晋楚二国,若是此时在战场上的到了司马傅的帮助,打赢了这场战争,那么他很有可能得到父皇的刮目相看,成为父皇心中的黄位继承者。
思及此,商垣珩立即提笔亲自写了一封信让他在大晋京城安插的人传递给司马傅,算是同意了司马傅的提议。司马傅收到回信后大喜,立即将司马聪如今所在的位置暴露给商垣珩。
自上次林洵开始给莫家军送来所需的军资之后,黄莘儿便下令不许军资断掉,虽然后来经过司马傅一闹,皇帝已经知道了莫家军的粮草被扣一事。
黄莘儿不仅让林洵亲自送来,而且她兴致勃勃地也参与其中,司马聪担心她一个小姑娘往来两地之间不安全,索性就跟着黄莘儿一起。他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莫家军打赢了几场胜仗后敌军暂时没有动作,应该是受到了重创;另一方面他一刻也不想离开黄莘儿,他想和黄莘儿一起走过每一步路程。
这日,司马聪和黄莘儿带着一众人押送粮草赶回莫家军营,因至傍晚,所以二人便命令扎寨安营休息。虽然此时他们还在大晋国界线以内,但是为了尽日赶回,他们抄了一条近路,也算是在边境线上游走。虽然不打太可能会有敌军的出现,但是常年寄居在此处的土匪却很有可能趁着夜黑出没抢劫,所以司马聪安排了很多个暗卫警戒,以防发生意外变故。
可是就算司马聪已经如此提防了,该出现的敌人还是会出现的。
月上中天,四周一片寂静,所能听到的只有营帐内平稳的呼吸声与营长外巡逻人的脚步声。
忽然,一个暗卫灵敏的耳朵听到了一阵窸窣的脚步声,他连忙对这其他人做了一个手势,其他暗卫明了,都下意识握住自己的武器,细细听,确实是有人接近了。
一个暗卫连忙吹了一个长哨,营帐里半睡的司马聪连忙睁开了眼,起身掀开营帐的帘子走了出去。
司马聪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