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贵与洪希怎么也没有想到司马聪会突然亮出匕首坏了这等好事,而此时洪希还在地上打滚口中大呼疼痛。陈富贵见状,大怒道:“你放肆!竟然敢这么对师爷!!”
司马聪本来是并不赞同这个计划的,但奈何黄莘儿却硬是要拉着自己来亲自手刃陈富贵,而莫闻翼与司马雯还并不知道司马聪和黄莘儿的关系,当下也怂恿司马聪一起前来,毕竟只有四个人去一起才能骗过陈富贵。司马聪无奈,却也只能任着他们胡来。
方才陈富贵用他那只咸猪手摸自己的时候司马聪就像一刀劈了他,却又知道若是没有拿到证据之前就杀掉陈富贵,会引来麻烦的,更何况他们已经在颍西杀掉了秦零歆,还没有将事情的经过禀报给皇帝,现在实在是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直到陈富贵一脸淫笑的想要将黄莘儿带回府的时候,司马聪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所以就亮出自己的匕首一刀削掉了洪希的胳膊,其实他本想直接杀掉他的,又怕陈富贵狗急跳墙直接在这儿大开杀戒,他倒是不怕,可怕黄莘儿与司马雯会受到伤害。
司马聪冷笑,道:“宵小之辈而已。”
莫闻翼与司马雯见司马聪直接将黄莘儿抱在怀里,当下都有些震惊,心中有个想法油然而生。
司马聪说完,便直接将黄莘儿拦腰抱起,朝大门走去。
陈富贵愤怒异常,便大喊着让手下拦住他们,莫闻翼见司马聪无暇顾及这么多人,便连忙拉着司马雯走上前,一边护着司马雯一边将那些人打倒在地。
好在莫闻翼武功不低,对付这些虾兵蟹将算是没有什么困难,四人轻松的便从知县府离去。
那边陈富贵见佳人都已离去,又觉愤怒异常,心道总有一天要让他们全都要在自己身下淫叫。
还是洪希杀猪般的叫声将陈富贵从愤恨中拉回现实,陈富贵见洪希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连忙叫人找来大夫给洪希治疗。
知县陈术一听说洪希被人砍掉一个胳膊便匆匆赶来,进入洪希的房间,就见大夫正在小心翼翼的为洪希治疗,而自己的儿子陈富贵站在旁边,满脸愤恨与不甘。
陈术上前就狠狠的闪了陈富贵一个巴掌,怒道:“又是你惹出来的幺蛾子?”
陈富贵正愤怒着,忽然被人打了一个耳刮子,心中一急,伸手就要还回去,还好在关键时刻看清了那人正是自己的父亲陈术,所以才讪讪的放下手,口中道:“父父亲,您您来了啊。”
陈术见自己的儿子还是这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连跟自己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当下更加愤怒。
还好躺在床上的洪希及时叫住了陈术,虚弱道:“大人,这件事不怪公子。”
陈术坐到洪希的床前,洪希有些虚弱,但还是细细的对着陈术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陈术闻言,久久不语,而后才问道:“他们那几人,真的有那么好看?”
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陈富贵见状,连忙对陈术点点头,抢先说道:“是真的,父亲,简直是沉鱼落雁啊!”
陈富贵有道:“如此美人儿,父亲若是放过他们真是太可惜了,不如”
说着,陈富贵又是露出一脸的淫笑。
陈术却白了他一眼,对洪希说道:“他们那么横起,只怕是来头不小吧。”
洪希自然也知道他们几人不但长相惊为天人,而且武功还是那么高强,气质不凡,只怕是来头不小,但洪希这么多年了借着陈术的势,狐假虎威,在此地横行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容忍被人砍掉自己的一直胳膊呢。此仇不报,洪希怎么能甘心。
洪希便道:“大人无需担心,就算他们的来头很大,但他们此时可是在您的地盘上啊,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们有没有带侍卫之类的,就算在这里把他们处理掉,难道还回露出风声去?更何况,这里的百姓都是唯您马首是瞻,您要抓几个人,他们只会配合,又怎么会反抗呢。”
洪希见陈术还是面露犹豫,便又下了一剂猛药,笑道:“他们四人的样貌可真是一等一的,您和公子不好好把玩一番,岂不可惜?”
陈富贵闻言,眼睛一亮,附和道:“是啊,爹!”
陈术也是被洪希说的动了心,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这件事情就交给富贵去做吧,顺便也可以报师爷的失臂之仇。”
陈术说完,又安慰了洪希几句话,而后便带着侍卫离去了。
等陈术一走,陈富贵便苦着脸坐到洪希的床前,道:“父亲交给我去做,可你也知道,他们几人头脑聪明不说,而且还武功高强,你说这可让我怎么做啊!”
洪希诡异一笑,道:“公子不必担心,小的自有妙计。”
说着,洪希凑到陈富贵耳边,对他细细耳语一番,只见陈富贵一边听一边笑了起来,道:“师爷果然妙计。”
那番司马聪等人回到客栈之后,几人都来到了司马聪的房间。司马聪黑着一张脸,也不说话。
黄莘儿知司马聪是生气了,便上前道:“好了,别生气了嘛,这不也没发生什么事嘛。”
司马聪没有好气的说道:“没有出事是万幸的,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办?”
黄莘儿摇了摇司马聪的胳膊,撒娇道:“有你在,我会出什么事情?”
司马聪知黄莘儿是在奉承自己,扭过头不理她。
尾随身后的莫闻翼与司马雯见状,都是一脸惊讶,最后还是司马雯心直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