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敖风在各地奔波,为黄莘儿宣传香水颇有成效,等这一次的货物售空,他才开始往回赶,沿路再带些别的东西,在回去的路上售卖。
一路走走停停,等回到柳镇时,已经过去十天有余,这次在家修整的弟兄们见他回来了,皆跑过去帮忙往下卸货。
敖风见大家面上似有喜色,甚是疑惑,便挑出一人来询问。敖风知道这人心直口快,果不其然,那人也只是挠头犹豫了片刻,便嘿嘿一笑,道:“帮主,前两天兄弟们将那个什么刘万雪的手下给暴打可一顿,着实解气。”
暴打?敖风心中疑惑更甚,又询问他具体是怎么回事,手下这才将事情的原委告知敖风,只是敖风听了却没有这么高兴了。
刘万雪想毁坏花坊,必然是有原因的,花芜的为人他很清楚,一定是刘万雪跟她提了什么条件,只是花芜没有答应,这才让刘万雪动了让手下前来破坏的心思。
这么说来,黄莘儿一定是遇到麻烦了,敖风想着,便让手底下这些兄弟在这里卸货,自己则急匆匆赶回了黄莘儿的铺子。
他先去了香皂店,毕竟黄莘儿平时就住在那里,岂料铺子里只有马小莲在照应着,马小莲看到他,眉梢带了些喜色,道:“敖帮主回来了?”
“嗯,莘儿不在吗?”敖风皱眉,他觉得马小莲似乎也有心事,看来自己的猜测是没有错了。
“她……”马小莲有些吞吐,让敖风心里更为急切,“她怎么了?”
“实话跟敖帮主说了吧。”马小莲哀叹一声,“莘儿去找货源了,香皂原料被刘万雪切断,如今香皂没了原料,只能靠存货暂时供应着。”
闻言,敖风气愤不已,自己走之前,这个刘万雪就在纠缠,不成想十几天过去了,刘万雪还没有死心,甚至动用了刘家的关系封锁货源,当真可恶。
他跟马小莲告辞以后,便打算去寻找黄莘儿的下落,又想到自己不如暗中帮助她,不然按照她的性格,一定又要跟自己客套。
他想办法打听出黄莘儿的下落,等她与原料的生产商谈完之后,看着她神情疲惫的离开了,这才走进那家铺子,找到方才跟黄莘儿议事的老板。
“方才你与黄老板的买卖谈成了吗?”敖风开门见山,直接找到那人,朗声问道。
他脸上留着胡子,脸色一沉便显得凶神恶煞的,很是怕人,那老板哆哆嗦嗦的说着没有,敖风听了以后,让小厮将门关了,一把抓住了老板的衣领,质问道:“为何?”
老板不敢有所隐瞒,看他这样子,分明是想把自己拆吃入腹,忙道:“是,是刘小姐,她提前就告诉我,这两天会有一个叫黄莘儿的可能回来谈买卖,在下,在下知道刘小姐名头响亮,不敢招惹,所以才……”
“哼,名头响亮,我看你是收了她的银钱吧?”敖风不屑的冷哼一声,放开老板,老板却因为害怕,脚下一软趴在了地上。
“大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实在不敢惹是生非了。”老板既然趴在了地上,干脆没骨气的跪下给敖风磕了两个响头,一边求饶道。
敖风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他,只是他暂时不便将司马聪的身份泄露出来,这个老板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想必认识不少的同行,他沉思片刻,重新将这老板从地上拉起来,威胁道:“我饶了你也不是不行,你认识的人不少,一定认识一些不会受到刘万雪威胁的吧?”
“这,是有几家,可他们不会轻易就答应跟黄老板的合作啊。”被抓着衣领的老板不敢造次,磕磕巴巴的说道。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既然他们不惧刘万雪,一定也不会轻易受了威胁,到时候自己亮出王爷的身份,他们想必不会跟王爷作对。
后来敖风去谈成了一门生意,并让他们运送时给自己穿个消息,这样给黄莘儿的运费便能便宜一些,加之敖风亮出了司马聪的身份,那些人对于司马聪的为人都较为信服,所以也没有故意提价。
做完这些,敖风回到方才那家原料商那里,让老板给黄莘儿书信一封,告诉黄莘儿去哪里进货合适,如此,稳定的货源便有了着落。
这边黄莘儿骑上马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柳镇,已经是傍晚擦黑的时候了,今天这一趟可谓是一点收获也无,那些店铺应该是都收了刘万雪的银子,自己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没有一家松口的,看来刘万雪不准备给自己一条活路了。
另外还有几家比较大的厂家,她还没有去过问,明日一早起来,再过去碰碰运气吧。
大家都在等待她回来吃饭,见她神情似乎颇为忧愁,没有人提今天的事情,只是马小莲见场面有些凝固,询问道:“敖帮主没有过来吗?今天他似乎回来了,只是又匆匆离开了,不知是有什么事。”
黄莘儿没有闲心理会那些,仓库里已经没有几箱多余的香皂了,再找不到原料,恐怕香皂店就要关门大吉了。
她只是随口应了两声,大家见状便识趣的不再说什么了。
第二天黄莘儿从新宅子里检查了一下香水的质量,便准备出发去寻找原料商,却意外收到了昨天其中一家的老板,让她拿着信去找钱得水,说起这个人,在香皂的原料方面似乎不容小觑,想不到昨天那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老板,竟跟他有关系。
不过黄莘儿来不及细想了,毕竟现在的情况由不得她多做思考了,她策马行了大概一个